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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不過今天我們家有家務(wù)事兒,你要想討說法,明天等我分了家,你再上門吧!” 這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關(guān)鍵還有理有據(jù),讓著名的快嘴李媒婆都沒了電。 她左思右想,感覺這事確實有蹊蹺,弄不好自己還真的被那狡猾的瘸子李給蒙騙了,要是那樣,今天自己這番大鬧,豈不是太折損顏面了? 再一聯(lián)想之前,她讓瘸子李跟自己走一趟田家村,對方死活都不來,她此時更覺得疑點重重,弄不好人家田芬芳真的是清清白白! 如果要是那樣,自己當(dāng)著這鄉(xiāng)親們把人家給誣賴了,別人不說,那田玉娥能饒了自己? 怎么算,眼前的形勢都對自己不利,李媒婆趕緊就坡下驢,一跺腳,指著田大業(yè)說,“你這個孬種老叔,既然做不了侄女的主,還出來瞎張羅什么!等我明天再來找你算賬!” 罵完,她把田大業(yè)使勁往邊上一推,然后急匆匆的就出了院門,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回身“呸”了一口,這氣鼓鼓的走了。 圍觀的村民們這才跟著嬉笑起來,都說還是第一次看快嘴李媒婆被人嗆得沒話說了,今天這熱鬧沒白看! 李媒婆走了,田大業(yè)一抬眼,對上了二姐的眼神,登時被田玉娥的樣子嚇得說不出來話。 原來田玉娥不知何時身形變得佝僂起來,走路的步態(tài)也和他那去世的母親極為神似。 別人看不出來,但田大業(yè)卻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嚇得他直往后退步,一直退到了牲口棚邊上,差點被小黑子的尾巴甩在臉上,他這才醒過神。 田玉娥開了口,聲音是蒼老又沙啞,還帶著幾分怨憤,“老三,你這個不孝子,還不給我跪下!” 這聲音對于老田家的人來說太熟悉了,不是別人,正是田芬芳的奶奶,田老太太。 一見這情形,田大業(yè)知道,這是母親的鬼魂附身在了田玉娥身上,他趕緊連滾帶爬的跪了下來。 “還有你那壞了心腸的媳婦呢?也讓她給我出來跪下!” 此言一出,本來還躲在正屋不敢出來的素春花已經(jīng)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哆哆嗦嗦扒著門框不敢邁步。 看她不動彈,田玉娥忽然冷笑起來,那詭異的笑聲,把爬墻頭看熱鬧的孩子嚇得哇哇哇大哭起來。 而就在這時,素春花腳邊的風(fēng)箱突然開始自己鼓起了風(fēng),吹動著灶間的火苗呼呼往出冒,這駭人的一幕徹底擊垮了她的精神,嚇得她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正屋,咕嚕到田玉娥的腳下。 院里圍觀的村民,一開始還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嘻嘻哈哈的站著墻頭,這時候一看田玉娥露出了出馬仙的本事,一個個都嚇得噤若寒蟬,誰也不敢說話了,又不懂事的小孩還要問家長,也被趕緊捂住了嘴。 田玉娥用母親蒼老的聲音說道,“當(dāng)初我死之前,你們兩個和玉娥都在身邊,口口聲聲答應(yīng)我好好照顧芬芳,她是你大哥家的獨苗,當(dāng)初你大哥大嫂對你們姐弟多么關(guān)照,你們自己心里有數(shù)。沒想到,我死了還不要一年,田大業(yè),你們兩口子竟然就想把我侄女兒給賣給瘸老漢!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隨著田老太太一聲悲憤的怒喊,院里的大水缸“哐”的一聲崩開了,水缸里的水“嘩”的一下子奔涌而出,流了滿院子都是,嚇得在場眾人心跳如鼓,田大業(yè)兩口子更是跪在地上不斷磕頭,連連求饒。 “媽,我們錯了,我們錯了?!?/br> 田大業(yè)一邊說話,一邊使勁往臉上抽自己的巴掌,素春花則嚇得不敢抬頭,跪在地上哭得鼻涕眼淚攪和在一起。 田芬芳這時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她抱住田玉娥的大腿哭道,“奶!我太想你了,奶!” 田玉娥抬手摸上田芬芳的頭發(fā),眼淚滾滾而下,但開口還是母親的聲音,“芬芳,我可憐的孫女兒,奶奶知道你不容易,不過你現(xiàn)在不比從前,好日子還在后面,不用哭,今天奶奶就替你做主,把家跟你老叔分了!” 一聽說要分家,田大業(yè)抽打自己臉頰的手停了下來,他跪著蹭到田玉娥跟前,求道,“媽,家不能分啊,分了家,我家大墩子咋整?蓋新房都沒地方,到時候娶媳婦咋辦?” 他情急之下,說了實話,讓村里人也聽出了他的真是想法,原來這田大業(yè)舍不得分家,要賣了侄女,都是為了自己能霸占大哥和嫂子的財產(chǎn)??! 這時候就要膽大的村民大聲說道,“怪不得田老太太不能安心,看來真是田大業(yè)不孝順,而且還想著欺負(fù)孤寡侄女,太不要臉了!” “就是,折騰折騰他就對了!” 一聽周圍的聲音,田大業(yè)更加心慌意亂,對著眾人喊道,“你們懂啥,這是我家的家務(wù)事,你們管不著!” “他們管不著,我可管得著!”田玉娥的聲音忽然尖利刺耳起來,他聲音剛落,一直躲在正屋里的大墩子突然發(fā)出一聲尖叫,聽聲音十分痛苦,嚇得素春花顧不得什么,趕緊跑了進(jìn)去! 15.分家 素春花沖進(jìn)屋里,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正在炕上抱著腦袋打滾,一邊滾一邊大聲尖叫,看起來十分痛苦的樣子。 她登時慌了手腳,哭著跑上去抱住兒子,不斷叫他,“墩子,墩子,你咋了,快,跟媽說,你咋了,你哪疼?” “媽,我頭疼,我頭疼,我腦袋要炸開了!” 大墩子用手使勁兒掐著素春花的手臂,甚至都把他娘的胳膊掐出了血印子,可見頭疼確實來的邪乎。 素春花知道,這肯定是田玉娥搞的鬼,她心里雖然恨,可更多的還是害怕。 沖出屋,她一個頭就磕在了田玉娥腳下,哭喊著說,“娘,你快停下吧,大墩子是你的孫子,你不能這么折騰他啊?!?/br> “呵呵,現(xiàn)在知道他是我孫子了?!那芬芳就不是我的孫女兒了么?!手心手背都是rou,你們憑什么占了芬芳的宅子和田地給你們的兒子!大墩子還有你倆疼,我的芬芳呢?沒了爹娘,又沒了爺爺和奶奶,她怎么辦?!大業(yè),今天這個家要是不分,我就不讓你們兩口子消停!” 她話音剛落,屋里又傳來了大墩子的呼疼聲。 素春花雖然為人吝嗇,對田芬芳心術(shù)不正,但她對自己的骨rou確實真心疼愛,見不得兒子受一點罪,她流著眼淚拼命搖晃著田大業(yè)說,“當(dāng)家的,你快答應(yīng)老太太吧,咱們快把家分了吧!” 田大業(yè)也心疼兒子,但這時候要是松了口,日后那宅子和地可就真的要不回來了! 他正猶豫的時候,旁邊的孫天成開了口。 “田大叔,我是個外人,本來不該開口,但你得分清輕重,別的且不說,只說李嬸剛才說的,你背著田芬芳私定親事這一條,往嚴(yán)重了說,可以去派出所報警,就告你拐賣婦女,販賣人口,而且你現(xiàn)在堅持不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