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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靠近。 她一看那衣裳,心里咯噔一下,湊上前,蹲下身一看,正是被打得神志不清、面目全非的徐道甫。郎中來診,道是腿和胳膊都斷了,骨頭倒是無礙,只是要休養(yǎng)大半年,此后下雨下雪,這些傷處恐會生痛。 流珠擰著眉頭,正要說話,卻聽得一聲軟糯的低喚—— “流珠,這便是妹夫么?他這是怎么了?”阮宜愛不敢上前,看也不敢多看,只怯怯地拉著傅辛的衣角,小心問道。 流珠心上一緊,面色不善地抬起頭來,看向阮宜愛身前的傅辛,眼中滿是懷疑之色。傅辛知她又覺得是自己做的,抿了抿唇,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低笑道:“只怕徐郎君是惹著了什么事。咱們不妨進(jìn)這妓館里,問問那mama前因后果,以免冤枉了不相干的人。” 流珠低頭道:“有姐夫做主,兒再放心不過?!?/br> 大夫拉著徐道甫去上藥打板,余下這幾人剛進(jìn)那烏瓦白壁的書院,便被書生打扮的龜公攔下驅(qū)趕。那龜公還沒近傅辛的身,侍衛(wèi)便亮了劍,那老鴇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這人的身份不可小覷,便連忙上前,道:“不是妾有心刁難,實(shí)在是神仙打架,妾們這些小鬼遭了殃。本想將那可憐郎君抬走送醫(yī),以免誤了生意,可是打他的那群人說要是敢挪,明日便叫妾這書院關(guān)張?!?/br> “哦?”傅辛不碰那妓子端來的茶水,目不斜視,只盯著流珠,道:“你且告訴這位娘子,打那郎君的人是誰?” 老mama心思一轉(zhuǎn),掩口一笑,道:“這事兒說起來,簡直是迷霧重重。這位徐三郎,是咱這書院的常客,最喜歡咱們這位流蘇娘子。流蘇娘子今日要與他戲玩,便給他蒙上了眼,捉迷藏,結(jié)果來了一群不知誰家的賊人,看那衣著打扮,該是富貴人家的家仆。他們不分青紅皂白,打了三郎好一頓?!?/br> 流珠面無表情,道:“你且退下。叫那小娘子上來問話。” 老mama連忙照做,不一會兒,代流蘇惴惴不安地上來了。她心里發(fā)虛,流珠等還沒開口,她便被懾住了,跪倒在地,嬌聲道:“奴奴可憐,奴奴冤枉。三郎是奴的恩客,奴斷然沒有害他的道理,這不是自斷財(cái)路么?奴還指望著他給奴贖身呢。” 代流蘇一上來,傅辛的眉頭便是一蹙。他瞧著那相近的面容,眸色愈發(fā)冷厲,偏巧阮宜愛也看出來了,小聲感念道:“這流蘇娘子,與meimei倒是相似哩。只怕是你們夫妻二人生了隙,三郎心里念的還是你,便來找這娘子說話,倒也是情深如許。” 阮宜愛只知南妓,不知越蘇書院,還以為這里是官妓的妓館呢。她心思單純,什么都往好處想,聽在流珠和傅辛心里,卻都很不舒坦。 傅辛的腳微微一動,代流蘇受驚之余匆匆一瞥他的靴子。這是妓子識人的本領(lǐng)。 但見是一雙锃亮的紅細(xì)纓黑革靴,代流蘇知是貴人,且至少也是有品階的貴人,一時(shí)間便習(xí)慣性地賣起了可憐來。那一張與流珠相仿的臉帶著淚珠兒,美人輕輕啜泣,又挺起飽滿胸脯,傅辛卻懶懶移開了眼,轉(zhuǎn)頭對著流珠沉聲道:“這小娘子沒說實(shí)話,得上板子伺候?!?/br> 挨了板子,還如何做皮rou生意?流蘇娘子立時(shí)嚇得撇了對阮恭臣的承諾,一五一十地招認(rèn)了,屢次提及自己除了隱瞞外什么也沒做,將罪過全推給了阮大郎。 流珠還沒說話,阮宜愛卻是一驚,連連扭著身子,扯著傅辛的袖口,聲音軟綿,嚶嚶泣道:“定是這小娘子扯謊脫罪。妾家里這大哥兒,最是個(gè)有擔(dān)當(dāng)?shù)臐h子,向來好名聲,不近女色,怎么會與妹夫爭女人,還設(shè)計(jì)毒打妹夫呢?” 第14章 滿袖猩猩血又垂(二) 流珠看了傅辛一眼,傅辛也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似乎在等她開口做決斷。 流珠知道這流蘇娘子身材、面容都與自己相仿,看著這另一個(gè)自己流落煙花之所,跪在這里,對著傅辛乞憐賣嬌,流珠這心情也是復(fù)雜。加之國公府的人還在東北剿匪,傅辛不可能在這時(shí)候找國公府的麻煩,便果真是阮恭臣干的,那也得壓下去。 阮宜愛一直哭個(gè)不停,似小孩子一般揉著眼睛,漂亮而水靈的一雙美眸腫的像粉桃兒似的。流珠閉了閉眼,對著阮宜愛寬慰道:“大姐兒便不要哭了,惹得姐夫心疼便不好了。兒又不是不知道大哥的品性,那樣一個(gè)慎獨(dú)克己的翩翩公子,如何做得出這等打人爭妓的混事兒呢?或是這小娘子因害怕?lián)?zé)而扯了謊,又或是,個(gè)中有什么誤會。指不定誰冒充大哥兒呢,也不是沒有可能?!?/br> 傅辛緩緩笑了,忽地拍了拍阮宜愛的小腦袋,點(diǎn)頭道:“宜愛,這等腌臜地方,你便不要久待了。我讓人送你先回國公府,一會兒我處理完了,定然查個(gè)明明白白,去國公府尋你?!?/br> 阮宜愛哼唧道:“這勞什子妓館,一點(diǎn)兒也不像話本兒里寫的那般有趣,臟的很。妾以后可不要來了,你也不準(zhǔn)來。你還要給妹夫下個(gè)圣旨,讓他也不準(zhǔn)來?!?/br> 傅辛搖頭,笑著稱是。 護(hù)衛(wèi)們送走了阮宜愛,又將流蘇娘子收押,剩下這jian夫和狐貍精,關(guān)起了門,說起了亮堂話。 傅辛摟了流珠在懷,聞著她頸間香氣,緩聲道:“這次的事兒,你也不必心軟,便讓那流蘇娘子當(dāng)替罪羊。便說是她與徐道甫有舊怨,給徐道甫下了套,打了他一頓。人沒有打死,那小娘子不過挨一頓板子,罰一點(diǎn)兒銀錢。朕也不會讓你受國公府的委屈,悄悄放出風(fēng)聲,把真相說出來,讓他們傳去,你可滿意?” “先前便說了,有姐夫做主,流珠再放心不過?!绷髦榇鬼贿樱皟旱箾]受委屈。從前覺得對徐道甫有愧,便想著不能再連累他,可他行事有虧,人家一下套兒,他便伸了脖子鉆。給他擦屁股,也是累人。但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年兒若是不嫁他,他也不會遭這份罪。”說到最后,卻是一嘆。 傅辛把玩著她的小手,心里卻想的是流蘇娘子的事兒。有些細(xì)微處,著實(shí)讓他不能不介意。 逼著流珠和自己親熱了一會兒后,官家出了書院,上了高頭大馬,便聽得侍衛(wèi)低聲稟報(bào)道:“按著官家的意思,打了那小娘子十幾板,下手格外地重。第四板下去,那小娘子便沒了氣息?!?/br> 說什么挨一頓板子,卻不知道板子可輕可重,能只讓皮rou發(fā)紅,也能讓人蹬腿咽氣。可憐代流蘇,光景好了沒幾日,便稀里糊涂牽入了局,只因一張臉,便惹了貴人,丟了芳魂。 只要想著這般相似的人,做著皮rou生意,一點(diǎn)朱唇千人嘗過,傅辛便不由得想起了過去不得不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