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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手上。 流珠本身,是不大喜歡聰明男人的。男人聰明,心思便多,貪念也強(qiáng),她覺得自己可管不住聰明男人,只有任他管控的份兒,所以在現(xiàn)代時(shí),她就喜歡找長得好、身材棒,腦子又不怎么好使的男人,這才交往了兩任,全都是肌rou型男。雖說這樣的人也未必老實(shí),但只要他不老實(shí),她就能看出來,所以倒也不怎么難受。 對于徐子期,流珠是喜歡的,倒還談不上愛。畢竟這人模樣長得俊秀,頗有男子氣概,凡事也會(huì)為她著想一二,更難得的是,在這個(gè)人人都對金玉直那般的瘦竹竿兒十分推崇的年代,徐子期是少見的結(jié)實(shí),穿衣顯瘦,脫衣有rou,流珠看著,實(shí)在覺得心動(dòng)。 她這人,也實(shí)在是愛恨分明。她不喜歡傅辛逼他,所以才百般抵抗,怎樣都不配合,而徐子期既然讓她覺得高興,心里頭活分起來,令她覺得自己心態(tài)都變年輕了,那她也不吝嗇于讓這男人高興。即便這徐家大哥兒提了這有些難堪的請求,流珠倒也不曾推拒,便倚坐于車板之上,一雙纖纖素手將那話、兒柔柔掏出,執(zhí)定之后,便以朱唇吞裹,琥珀色的眼兒微微瞇起來,略顯迷蒙地仰望著他。 徐子期沒想到她這般爽快,心中微震,見她動(dòng)作青澀之后,又快活了些,低低說道:“二娘果真是喜歡我。我如何能負(fù)了二娘?”說著,他緩緩伸手,拂著她額前碎發(fā),舒服到了極點(diǎn),也不由輕咬薄唇,耳聞得出入間鳴嘖吞咽之聲,眼見得那柔艷美人兒面若桃李,雙頰微縮,百般摶弄,半晌過后,終是全軍潰敗。 流珠吐了濁液到帕子上,隨即嬌嗔道:“好個(gè)沒廉恥冤家,害的兒口中都生疼,尤其是嗓子眼兒,說話都不利索了?!彼€沒說完,帕子便被徐子期倏然奪了去,隨后視線灼灼地盯著她,似笑非笑,將那帕子,十分珍重地疊了幾疊,塞入了懷中。 這青年眉眼俊秀,目光生凜,端是氣派,教人不敢小覷,可誰又猜得到他懷中揣著只臟帕子,帕子上又沾著污津呢。流珠笑望著他,卻又想到初見徐子期之時(shí),但覺得他咄咄逼人,令她尷尬窘迫,哪里想得到這家伙這般污呢。 兩人稍整鬢發(fā)衣衫,各自坐正,又說了些閑話兒,假扮正經(jīng)。等到了莊子,徐道正及妻兒已經(jīng)等候許久,流珠才掀了簾子,便見徐道正笑著迎了上來,沉聲道:“酒菜馬上就備好,二娘和大郎,來的正是時(shí)候?!?/br> 徐子期利落下車,面上帶著淺笑,先是與堂弟徐子駿一同說笑一番,隨即又跟在徐道正身側(cè),與他寒暄起來,問了身體,隨后又問起生意做得如何。徐道正則笑著答道:“已經(jīng)招了十?dāng)?shù)學(xué)徒,俱是能干的,都吃住在我那兒,可靠的很。我每日里給他們上一會(huì)兒課,之后領(lǐng)著他們一同做工,他們做得多,做得好,我發(fā)的銀錢便也多,他們干活都比著干,又精細(xì)又快。京中的貴人做桌椅柜子,都來咱這兒做,狀元郎都來呢。” 后面徐明慧則又對著兩人問道:“三嬸和大哥兒,未曾忘了帶浴衣罷?若是忘了,兒這里備下了?!?/br> 所謂浴衣,即是泡溫泉時(shí)穿的衣裳,比尋常衣裳輕短些,而夏日的浴衣則都由紗羅織就。流珠聽得她提起后,又見徐子期朝她看來,不由暗中一笑,口中上則柔聲道:“兒早就備下了?!?/br> 徐明慧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溫聲道:“這莊子名呼兩儀苑,造的極妙,因往來之人皆是有頭有臉的,便也不似其他池子,一堆人也不分男女,湊在一起胡洗。莊子里有專泡足的,可以邊下棋對弈、玩骰子博戲,一邊拿溫泉浸足,各人的屋子里,也都造有小池子,不必混在一起。若是泡著泡著,覺得餓了,邊上還有糕點(diǎn)及蔬果,甚至還有冰粥哩?!?/br> 流珠聽著,也來了些興致,暗想著連日來頗為疲憊,若能借著這契機(jī),歇上一歇,自是快活。而緊接著,眾人入了廳堂,由莊中婢子領(lǐng)著,繞過屏風(fēng),于圓桌邊上依次而坐。等到酒酣耳熟之時(shí),徐道正頗有幾分感慨,帶著些醉意,沉聲言曰:“如今咱家里頭的日子,也算是越過越好了。再往前數(shù)一年,這樣的日子,咱可連想都不敢想?!?/br> 他頓了一頓,又嘆了口氣,道:“那時(shí)候遭了洪水,保得一條命都是僥幸,不曾想過自己也能在天子腳下的汴京城里有一番成就。雖說這一年里頭,爹娘受了連累,老三為jian人所害,而老大呢,富貴了一番,卻都是轉(zhuǎn)瞬即空,如今又沒著沒落的,天天賴著我,要我接濟(jì),但是呢,也不是沒有好事兒的?!?/br> 流珠聽著,暗自垂眸,微微抿唇,又見徐道正笑了一笑,依次說道:“瞧我這老頭子,做了幾十年木匠,總算是發(fā)達(dá)了。買了別莊,換了新房,收了新弟子,攢了大銀錠。明慧是我的寶貝閨女,雖說走了歪路,但如今也是吃一塹,長一智,爹啊,不擔(dān)心你。你以后,肯定能護(hù)住自己,對不對?” 徐明慧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口脂濃艷,紅唇微勾,笑道:“肯定能。” 徐道正揉了揉眼角,又舉著酒盞,道:“再說子期和子駿,有出息,身上帶了軍功,雖說馬上又要走,但是你們啊,肯定會(huì)再凱旋而歸,我一點(diǎn)兒都不擔(dān)心?!?/br> 堂兄弟二人跟著敬了酒,徐道正飲盡之后,又對著流珠肅聲道:“還是要謝過二娘。若沒有二娘牽線搭橋,咱也不會(huì)遇上十八娘這樣的貴人。若沒有二娘悉心看顧,明慧也不會(huì)回心轉(zhuǎn)意,做起生意。二娘持家有道,理財(cái)有方,把家里這日子過的……這樣說雖是不大好,但是不得不說,日子確實(shí)比先前好了不是?我先干為敬,二娘請便罷?!?/br> 他說罷之后,其余人等也跟著對流珠敬酒,流珠卻心里發(fā)虛,只帶著笑意,一盞盞應(yīng)對下來。及至宴散之后,流珠稍稍一嘆,蓮步款款,往婢子所指的住處走去,而徐子期則也疾步跟了上來,流珠一看,不由微微抿唇,聲音則放大了些,道:“且隨著兒去取衣裳罷。浴衣已給大哥兒備下了?!?/br> 徐子期輕笑著看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到二人進(jìn)了流珠所在的小園內(nèi),才掩上門扇,徐子期便笑道:“二娘給我備了甚浴衣,一直藏著掖著,不讓我看?!?/br> 流珠解了包裹,故意道:“這可是兒特地著人做的,大哥兒可不能不穿。” 徐子期興致勃勃,低笑兩聲,湊首去探,卻見那所謂浴衣不過是兩塊半透明的紗布縫在了一起,有跟沒有似的,不由挑眉道:“拿這物事給我穿?” “對呀?!绷髦橐笄诘剡f給他,“快穿上給兒看看,合不合身?!闭f著,她也掏出了自己的浴衣來,平平實(shí)實(shí),無甚驚人之處,徐子期有些失望,哼了兩聲,流珠瞧他這面色,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