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書迷正在閱讀:青云之上、極品男神[快穿]、七零之你乖乖的、學(xué)霸嬌妻不自醫(yī)[重生]、女紈绔[穿書]、穿越之寡婦丫鬟、南風(fēng)與玫瑰、蘇妲己之快穿炮灰女、再兇我就親你啦、影帝,多指教[娛樂圈]
二娘若想見阮國公,和他說些話兒,今日或許方便。他也隨著四哥來這兒了,身邊也沒跟著甚麻煩人物,二娘有話就今天說罷。日后若是登門入府,雖說二娘如今身份方便了,但是那勞什子婦人,又不知要想出甚主意為難二娘,何苦去她那兒討這番罪受,眼不見,心不煩?!?/br> 流珠心上微凜,點了點頭,暗自尋思起來,隨后又帶了些親昵口吻,挽著魯元的胳膊,笑道:“公主待兒,實在是好,真叫兒無以為報?!?/br> 魯元哈哈一樂,玩笑道:“以身相許,卻是不晚。”二人又如閨中密友一般,玩鬧幾句,這才分了開來。 送走魯元之后,不多時,便聽得園子外面?zhèn)鱽砹诵┰S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仆侍的速速低語。流珠聽這動靜,知曉是那男人已經(jīng)駕臨。果然,又過了一會兒,便見個小太監(jiān)遞了帖子來,邊擦著汗,邊笑著道:“原來將軍在這兒和壽國夫人,及小郎君和小娘子說話兒呢。莫怪奴叨擾,實在是奴有話要傳。官家知道將軍和夫人也在此地,覺得巧的很,便邀二位一同去夜里那宴上吃幾杯酒?!?/br> 流珠卻笑了笑,凝聲說道:“還請阿郎代兒謝過。只是兒只在這里過一夜,明兒上午就要啟程回京,親戚里遠(yuǎn)走的遠(yuǎn)走,出征的出征,兒實在想和親戚兒女們多待上一會兒,還請官家見諒。官家這幾杯酒,兒且先欠下,日后再還罷?!?/br> 那小太監(jiān)沒想到她直接拒絕,微微有些噎住,隨即有些好奇地抬起眼兒,竟不知該說甚話兒才好。流珠一看,又見他年齡尚稚,猜他是進宮不久,便語氣放柔了些,溫聲道:“不必害怕。你且直跟官家回稟,官家……向來好說話,不會苛責(zé)于你。連帶著兒剛才這話,你原原本本地告訴他便是?!?/br> 圓臉帶痣的小太監(jiān)誒了兩聲,流珠又賞了他幾塊點心,細(xì)細(xì)包好,這小太監(jiān)的笑容深了許多,跟個孩子似的揣了點心入懷,叩謝數(shù)下,這才邁著小碎步離了開來。 只是她可以隨意推拒,而徐子期,卻還不好這般由著性子來。到了夜里頭后,流珠哄了如意和瑞安去二伯處玩兒,隨即掩上門扇,幫徐子期整好衣衫,手執(zhí)篦子,為他梳著長發(fā)。二人行將分離,都想找些由頭,和對方多膩上一會兒。 流銀般的月光自夜空中傾瀉而下,映在薄薄紗窗之上。四下靜謐,連夏日慣常有的蟬聲也聽不見,二人亦一個坐著,一個立著,相對無言。流珠給他梳畢發(fā)髻,隨即勾著他脖子,柔聲道:“兒梳的好不好?” 徐子期低笑道:“主要還是我臉長得不錯。”流珠聞言,笑著推他一把,這才攆了他去宴上吃酒。徐子期這一去,便不得不與眾人觥籌交錯,應(yīng)酬一番,雖說心里有些不耐,卻還是要在席間待著,而那阮鐮,則神情怏怏的,也不似往常那般愛湊在官家身邊,喝了幾盞酒后,便推說身體不適,想要回屋里頭歇著。 可誰知他才進了自己院子,正要喚人來伺候,便見面前一女提著燈籠,立在半明半暗之間,溫聲說道:“兒有幾句話要同國公說,不會叨擾過久?!?/br> 阮鐮見了她后,稍稍一怔,似是過了會兒才認(rèn)出來,便屏退下人,略顯疲倦地擺了擺手,隨即有些不耐地道:“為父偶感風(fēng)寒,略為倦怠,二娘若有話兒要說,且長話短說罷。” 第75章 離鸞照罷塵生鏡(三) 見阮鐮這般態(tài)度,流珠心中暗暗生疑,不由想道:他看起來這般憔悴,若非病疾顫身,可能是受了甚天大的打擊。她微微一笑,便溫聲說道:“兒的生父回來了。瞧這意思,怕是想接娘一起過日子?!?/br> 阮鐮一聽,似是有些訝異,隨即沉默半晌,便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待我回府,便將你娘的身契遞到你府上去,旁的事,也自會安排妥當(dāng)。只是從今以后,人家提起你,還是會說是我的女兒,這一點,不可能有改動,你可明白了?” 流珠輕輕點頭,福身謝過。阮鐮想說些什么,張了張口,卻終是疲憊地擺擺手,道:“二娘且回罷?!毖粤T之后,他也不再看向這阮流珠,只邁著步子,回身喚上小廝,與他一同進了屋去。流珠只聽見他低低斥了那小廝幾句,似是責(zé)怪他看著機靈,實則一點兒眼力見兒也無。 眼見得門扇掩上,燭火亮起,流珠收回視線,默然不語,但手執(zhí)燈籠,沿著石子小路,自半明半暗間費力分辨,找著回自己所在小園的路。走了片刻之后,沿途景致愈發(fā)眼熟,流珠不由稍稍放心,然而便是此時,她驟然感覺身后一個黑影襲來,將她影子覆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腰身已被人死死環(huán)住。 流珠嚇了一跳,待聞到那股混雜著酒氣的龍涎香味后,心上一沉,但任他抱著,隨即強笑著,想要說些什么,卻遲遲開不了口,只身子發(fā)僵,輕輕去推。傅辛卻冷冷勾唇,輕輕摩挲著她的腰身,口中低聲道:“許久不見二娘了。聽說二娘每日過得甚是逍遙快活,實在教朕妒恨。朕在那金玉籠子里,一天安生日子也無?!?/br> 流珠低低說道:“這位子,是官家拼了命要坐的,沒誰逼著,那就且好好做罷。” 傅辛沉沉笑道:“珠兒倒教起朕如何做官家了,著實討打?!闭f著,他又將她打橫抱起,薄唇在她面頰上蹭了蹭,隨即便往流珠所在小園的隔壁走去,并道:“朕就住在你隔壁,來往十分方便。珠兒今日就住朕那兒吧?!?/br> 流珠一聽,心跳逐漸加快,暗想道:之前與那徐家大哥兒合歡,雖說已算是十分小心,但情到濃處,哪里顧及得了許多,只怕多少會留下些許痕跡。她連忙佯裝鎮(zhèn)定,緩聲說道:“官家,兒與孩子們同住,若是阿郎和小娘見不到娘親,必是會驚惶疑慮,鬧出事兒來可就不好了。而且兒今日實在有些不適……”她說著,難得帶了些乞憐的口吻,又柔又軟,“官家且饒過兒這一回,何如?” 傅辛稍稍瞇起眼來,挑了挑眉,但直直望著她。流珠被他那看似溫和,卻分外沉晦的視線,盯得背脊生寒,半晌后才聽得那男人意味深長地道:“且饒過你一回。畢竟,來日方長?!?/br> 流珠心上一緊,隨即溫聲笑道:“官家這是又有甚打算?” 官家卻死活不肯回答,但與她坐在小園深處的石椅之上,興致頗濃,拿出精致的玉制棋盤,同眼前美人兒玩起了博戲。四下寂寂,惟見月華如練,耳聞得茂樹高蟬,聲聲不絕,鼻間翠香浮動,沁人心脾,而流珠卻全無心思,只強打精神,與他應(yīng)對,心里只惦念著想要離去。 玩了幾輪之后,因流珠心不在焉,便輸了好幾次,傅辛有些不悅,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