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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今天的事不可走露一絲風聲,切記。” “是,奴婢絕不亂說一個字?!崩姘讋偛胚€有些疑惑二人的竊竅私語,此時見宋平一臉認真嚴肅的樣子,嚇得忙點頭答應。 宋平見梨白應下,方又走進了屋子。 回到屋子,朱寧兒忙走到鏡子前,看著已不成樣子的臉,不禁失笑了起來。她心情輕松起來,她感覺自已幸福的要飄起來一樣,這種和喜歡的人時時刻刻能在一起,即使只是看著,不能交流,也是幸福的,她很知足這種相處模式,這已經(jīng)是她以前所不敢想象到的,她到了他的家,就住在他的隔壁,她每天都能看到他,感受到他,這已經(jīng)是上天對她的一種莫大的恩賜,她會珍惜這次的機會,好好地陪伴他,陪著他度過這段難熬的歲月,讓他重新站起來,重新成為月朗風清、卓然于世的男子。 至此之后的日子,朱寧兒和卞濟仍然每日都去,朱寧兒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不同了,有了更多的默契和溫情,雖然宋景言還是不說話,但是朱寧兒卻覺得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敞開,釋放出一種與她相依相偎的感覺。 她的下一步動作會是什么,他好象已經(jīng)知道,會自動地配合她,朱寧兒好幾次都想甜甜地笑出來,可是卻不能讓別人看出來,她每次都只好背對著別人,自已獨自體味著這種美妙和美好。 卞濟看在眼里,也暗暗放下了心,既擔心宋景言不吵不鬧不自棄的狀態(tài),又怕朱寧兒看見宋景言這樣,會受不了,但是現(xiàn)在兩人這樣,他身為旁觀者,都感覺到了兩人已不同往日,似乎感情又深了一層。 尤其朱寧兒回到自已的院子里時,那種輕松的笑容,是真正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他們幾人都看出來了,也都替她開心,真怕她再回到當初那種癡癡的樣子。 其實宋景言和朱寧兒兩人的性子還真是相近,都是有事放在心里,不會歇斯底里的大吵大嚷,只默默地自已承受,還好倆人都能互相體諒和理解,要不然真是讓身邊人擔心。 所謂一心人,大概就是他倆這樣性格相近或同一種想法的人吧。 卞濟搖搖頭,看來他真是老了,不懂年輕人的想法了。算了,只要他們兩個都好好地,別再讓人cao心就行了。 張城每日里沒有事情可做,配藥的事都是太醫(yī)們做了,他閑的無事就跟著劍心學學劍,劍心不是耐心的性子,只粗略地教一遍,讓張城自已去體會,張城只好回到自已的房間,一招一式的練習,雖然進步慢了點,但也算入門了,會了點簡單的防身功夫。 宋平除了每天幫宋景言做藥浴,就是打聽血蓮的下落,只打聽到去鄒國的軍隊,當時是由大長公主的駙馬帶領的,至于血蓮的去向,卻再沒有蛛絲馬跡,只隱約跟駙馬有些關聯(lián)。 晉王爺聽了,沉思了好久,讓宋平再繼續(xù)打聽,宋平想再說些什么,晉王爺揮了揮手,宋平只好退下。 這樁婚事,著實讓晉王爺頭疼,照理這是一件門當戶對的婚事,大長公主的女兒苓汐,不僅身份高貴,人又才貌出眾,可是大長公主卻跟謝貴妃走的近,而皇后跟謝貴妃一向不和,兩人的兒子也勢同仇人,現(xiàn)在景言跟太子一起去淮城治水,又因救太子而受了重傷,儼然晉王府已成了太子府的人。 若景言與苓汐成婚,只怕晉王府就不得不傾向于三皇子,可是三皇子其人,卻是陰險狠辣,將來登上帝位,只怕也是血流成河,晉王府能不能功成身退還是兩說,而太子是皇上嫡子,繼位名正言順,只是看皇上的意思,卻有點偏重于三皇子。 依景言現(xiàn)在的情況,婚事倒是可以拖上一年半載,但如果血蓮真在大長公主的手上,那晉王府就不得不重新有一番考量了。 ☆、圣旨賜婚 到了下午的時候,突然皇上的貼身侍從李總管來了晉王府,皇上宣晉王爺即刻進宮,晉王爺狐疑地看著李總管,李總管有些遲疑,只含糊地說,大長公主和太子也都在,晉王爺揣測著幾分,便隨著李總管一起進了宮。 到了御書房,晉王爺對楚宣帝施過禮,楚宣帝帶有喜色地招呼他坐下,晉王爺看了看周圍,大長公主和太子也分別坐在一邊,而楚宣帝一向病弱的身體今天看起來也似乎精神了一些,清瘦的臉上也不再帶有明顯的病態(tài),眉目間也有了一些暖色,而大長公主還是一絲不茍地端坐著,臉上看不出神色變化,倒是她一貫的做派,而太子眉目間有些暗色,只朝著晉王爺輕輕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楚宣帝咳了一會,李總管忙遞過一碗茶,皇上接過喝了幾口,李總管又幫著順了順,楚宣帝才開口,“晉王,今日宣你來,朕是有件要事要與你商議,關于景言的?!?/br> 晉王忙站起來,躬身道,“還請皇上明示。” 楚宣帝坐直了身子,看向大長公主,接著說道:“今日長姐前來,帶來了血蓮的下落?!?/br> 晉王聽了,頓時一臉激動,忙看向大長公主的方向,開口問道,“敢問大長公主,血蓮今在何處” 大長公主這時把臉面向晉王爺,“前幾日皇兄派人四處尋找血蓮,我們駙馬府也著人打探,當年對鄒國一戰(zhàn),駙馬手下有個魏將軍負責搜羅鄒國皇宮,據(jù)手下人回報,懷疑血蓮當年落在他的手上,駙馬正加派人手尋找此人,已有人在他的故地見過他,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到時血蓮也會一同帶回?!?/br> 晉王爺聽了,滿臉喜色地站起身,向大長公主道謝,“如此就有勞大長公主了,本王先行謝過,待血蓮拿回,晉王府必有重謝。” “王爺不必客氣,景言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況且與苓汐情分又是不同,我們駙馬府自當盡一份力。”大長公主臉色淡淡地說。 楚宣帝滿臉高興之色,“有了血蓮,相信景言很快就會痊愈,到時兩人就可以喜結連理,朕也可以很快喝上兩人的喜酒了,哈哈。” 晉王爺聽了,也跟著笑了笑,楚昭恒在一邊聽了,臉色愈加沉暗。 這時,大長公主站起身,對著楚宣帝一施禮,“皇兄,景言和苓汐年紀也都不小,早過了婚配的年齡,既然血蓮已經(jīng)有了下落,相信很快就會找到,不如讓他二人早日完婚,相信有此喜事,也會讓景言的身體早日康復,喜上加喜,既如此,還請皇兄下旨為二人即刻賜婚?!闭f完,又施了一禮。 “這……”楚宣帝似乎沒想到大長公主這么著急讓二人成婚。 而晉王爺聽了,急的立即就站了起來,“太急了吧,景言的身體如今這樣,唯恐會耽誤苓汐郡主,不如等景言身體好了,再成婚不遲?!?/br> 楚昭恒也是一臉驚詫,不敢置信地看著大長公主,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大長公主會這么著急將晉王府收入自已的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