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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還有什么?” “你說呢?” 沐芽愣了一下,淚還濕濕的,大手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對著他的眼睛,輕聲道,“是戒指。” “哥……” “哥苦不苦???” 他聲音好啞,她酸澀的心突然擂鼓一樣通通直跳,原來,原來…… “芽芽,哥哥不是個好哥哥……對你早就是男人對女人的渴望。我們不可能再回到從前,因為很久以前,我們就不是兄妹了?!?/br> 這是他的表白么?不應該是甜蜜么?為什么聽著這么心酸…… 沐芽幻想過很多次哥哥帥氣的表白,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聽這表白的人會是自己,更沒有想過會光著身子趴在他身上聽。幸福忽然就堵塞了鼻子,她用力吸了吸,“林偵……” “嗯,” “林偵……” “嗯,” “林偵……林偵!” “哎。” 他笑了,酒窩那么近,那么溫柔,沐芽癡癡地看著…… “現(xiàn)在,你懂了么?” “……嗯?!?/br> “那嫁給我,好不好?” “可是,可是宮里已經(jīng)議親……” “那是給七皇子在議親,我是林偵。你傷心是不能嫁給七皇子,我也做不到讓你做七王妃,可是,你愿意嫁給林偵么?” “愿意!”沐芽用力地點頭,淚吧嗒吧嗒掉,“我愿意!!”她不知道他這么問究竟是什么意思,可不管是什么意思她都要答應,這么多年來他們一直擁有彼此,這一個認知忽然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氣,又前所未有的卑微,只有他要求,她就會做,不管是妾,還是他的外宅,只要他開口…… 林偵抬手抹了一把她的淚,“我會替七皇子接旨,預備成親?!?/br> “那你……我們要怎么辦?” “我們走。” “你是說……逃?” “這里不屬于我們?!绷謧蓧旱土寺曇簦拔倚枰獣r間來準備,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要辦。等辦好這一切,我們就走。只要有足夠的時間走得足夠遠,官府和追兵想要在茫茫人海中僅憑一張畫像找到我們,幾率很小?!?/br> “嗯嗯?!彼f得很淡,可沐芽知道危險,怎么會不危險?只是原本絕望的心此刻被幸福填得滿滿的,這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為什么拱手送給別人?她要跟著他,天涯海角,生,或者死。 “芽芽,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待著,等著我。不要跟任何人透露,哪怕是你師傅,你聽懂了么?” “嗯嗯?!?/br> 她應得很乖,林偵心疼,“怕么?” “不怕!” 一晚上的愁云慘霧總算散開,小臉映著外頭銀白的雪光掛著甜甜的笑。林偵嘟起嘴,她立刻啄了過來,小舌探了進來,第一次,她主動吻他。林偵閉了眼睛享受著,好一會兒,她自己都快喘不氣來才抬起頭。 林偵睜開眼,她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袄Р焕В俊?/br> “不困!” 沒了淚,小聲兒好脆,林偵裹了她一翻身,壓了,“還受得了么?” “哼,我說受不了,你會不要么?” 林偵吻下去,喃喃道,“寶貝兒聽話……你那師傅肯定不會再答應讓我留下過夜,那我……得想死了……” “那你……輕點。” 她剛應下,他就迫不及待地擠了進去,疼得她叫,環(huán)了手臂抱緊他,感受他熱切的沖撞…… …… 雪已經(jīng)小了,天邊朦朦綻亮,房中熱氣騰騰,貪婪地留戀著最后私密的黑暗…… ☆、第83章 , 林偵從房中出來天已大亮,雪停了,日頭出來照得一片晶瑩。林偵瞇了眼,有些受不得這刺眼的光,干脆閉上眼睛,雙臂抻開,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深呼吸,清新雪涼沁入心肺,渾身舒暢。 血脈通,筋骨勁,略活動活動,精神百倍。厚厚的雪松松軟軟,一腳踩下去,咯吱咯吱的,正要下臺階忽地想著是不是要留給芽芽來踩?轉而嘴角一彎,林偵笑了。 這一夜,小丫頭開始是心碎神傷、生離死別一般地貢獻自己,又疼,又難過;后來知道他們絕不會分開,這才開心了,興奮得不睡,抱著他迎合他,勾得林偵越發(fā)放縱??尚∩戆宓降卓覆蛔?,最后在他懷中昏睡過去的時候,叫著他的名字、紅撲撲的小臉喃喃夢囈的樣子有趣得很。 今兒她能不能起來都不一定了,這雪不必留了。 林偵走到小院門口,晶瑩的雪地上看到有腳印,來來回回,像是停留了很久,可上面又覆蓋了新雪。雪是天亮以后停的,這是誰?姐夫?林偵吸了口涼氣:真cao心! 大步往前院去,剛進了角門就見江沅一身絳紅的王袍從外頭進來,日頭下十分耀眼,看姐夫那分明瞧見他卻連個笑臉都不給,林偵索性迎了上去。 “姐夫一大早就進宮去了?” 江沅瞥了他一眼,“早?快晌午了?!?/br> 林偵挑挑眉,這么晚了? “亦洛呢?” “我還沒進去。” 江沅聞言住了腳,“你這是才起來??” “嗯?!?/br> 眼看著姐夫咬牙瞪了他一眼,甩袖子就走,林偵想笑沒敢笑,趕忙跟了。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進得門來,見亦洛正靠在窗邊暖榻上養(yǎng)神。自從有了身孕,往宮里報了喜就借口身子不適不再出門,居家自在,每日只夫妻相守,眼里、心頭只有這男人和肚子里他的孩子,再不cao心旁的,順心順意,直養(yǎng)得雪膚透香、珠圓玉潤。 此刻一身藕合色云緞長襖兒松松地裹著,人慵懶,瞇了眼似睡非睡,纖纖玉手輕輕地撫著隆起小腹,日頭下,白凈的肌膚透著光澤,美,如此豐盈。 看見嬌妻,江沅面上恰似春風撫柳,溫柔和暖,一身寒氣不敢就往她身邊去,見她要起身忙柔聲道,“當心,莫起猛了?!?/br> 亦洛抿嘴兒笑,“不暈了?!?/br> “那也莫過來,我身上涼。” “不妨事呢?!?/br> 嬌聲不肯依,從來都是自己親自上手伺候他,如何肯假手他人?亦洛走過來探手要解他的袍帶,蟒袍厚重,江沅直往后撤身,生怕身上一丁點的雪涼染了她,“洛兒,我自己來!” “哎呀,行了!”林偵看這一對人兒磨嘰得實在rou麻,“我來?!闭f著抬手就去接那袍子,誰知江沅一擺手,臉色一下子就像秋風掃了落葉,冷得猝不及防。 見夫君蹙了眉,亦洛也跟著瞪了林偵一眼。林偵掙了掙眉,丟開手,走到桌邊坐下自己斟了杯茶,“jiejie,有甚吃的?” “沒有!” “點心也沒有?” “喲,你還知道餓??” 亦洛說著就要起火,江沅忙把袍子丟給一旁的丫鬟,手臂一環(huán)攬了她的腰。靠在夫君懷中,亦洛這才又當心胎氣,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