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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抬頭,問。 “jiejie啊,我發(fā)現(xiàn)這么段時間來,那老妖怪看我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眼神也有種越來越不爽的感覺,偏偏一次都沒打過我,我心里慌啊。” 我正要說他我和羋聿宸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所以他也不用再擔心被打,不想赤白兩眼一轉(zhuǎn),手里不知拿著什么,直接就往我嘴里扔,準頭還超正,直接滑進了我喉嚨里。 竟是有備而來,還不經(jīng)我同意就算計了我! 我干嘔兩聲,沒吐出來,立即問:“你給我吃的什么?” 赤白笑得得意,獻寶般湊來:“夏絕姐啊,你不是苦于一直追不到老妖怪嗎,我已經(jīng)想到了又快又妙的絕好方法,保證你一次就能知道追不追得到,而且我不用再擔心會不會被打,也省了林諾姐花心思幫你出謀劃策,可謂是一石三鳥!” 我眉心跳跳:“說重點!” 赤白一個寒顫,泥鰍似地一下滑到桌子下面,滿臉委屈道:“夏絕姐你好兇!我這明明是為了你好,你哪能好心當做驢肝肺了!” 我皺眉,直直看他,身上寒氣越來越重。 赤白終于意識到不對,咽咽口水,訕訕道:“是我們天狐一族百發(fā)百中的靈藥……” 我眉心跳得更厲害,心里也涌起一種很不好的念頭,怒氣一沖,直接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說簡單點!” 赤白往后一跌,支支吾吾道:“是合歡散……也就是你們說的春藥,烈性的……” 忽地聲音一提:“夏絕姐你下巴上哪來的傷?誰打的……等等,”他頓頓,“看你這樣子,你該不會是和老妖怪鬧崩了吧……” 我白了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一眼,找了個地方就開始催吐。 赤白訕訕:“夏絕姐,這東西入口即化……” 我憤憤瞪他:“那還不快幫我解毒!” 赤白額上汗水都流出來了:“可是夏絕姐,這東西只能那啥……還有,過不了十分鐘這東西就要發(fā)作了,趁著老妖怪還沒上豬槽船,要不你……” “滾!”我簡直不想再和這貨多說一句了,回房鎖門就開冷水進浴缸,泡進去。 第172章 物色個男人 冬天里的冷水一碰到肌膚就讓我渾身泛起雞皮疙瘩,牙齒不斷打顫起來。 身體下意識地想從浴缸里出來,卻被我咬牙強壓著,生怕一不小心就跳出去讓那藥效發(fā)作得更快了。 我顫抖著手打了電話給林諾,讓她趕緊回來。 同時也在一邊看計時器一邊念起了道家清心咒,一遍遍祈求著赤白這藥千萬不要比蕭琪琪給我下的那藥厲害,不然,我絕逼難熬。 而在我沖上來時,赤白也已經(jīng)跟了上來,就在門外侯著,我卻是連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了。 心里跟被灌了氣的氣球似的,久久不能平復。 不想,赤白說的那過不了十分鐘竟比十分鐘要短得多,計時器上的時間才剛過兩分鐘,我身上就開始發(fā)起熱來,皮膚上也慢慢瘙癢起來,像被無數(shù)螞蟻啃噬著,無比難受。 且這癥狀不爆發(fā)則已,一爆發(fā)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從一開始程度稍輕的發(fā)熱和瘙癢,一下變得異常嚴重起來。 我臉上頃刻間冒出了大批熱汗,頭發(fā)黏黏糊糊的。 腦子越發(fā)混沌,無止無盡的欲望沖擊著我的腦神經(jīng),一波強過一波,似乎不把我的所有意識沖刷下去就不罷休。 身體也難受得幾乎要爆開,無比渴望著什么。 我緊緊咬著牙,手指摳住浴缸邊緣。 咬牙的程度很快便已支撐不住,我轉(zhuǎn)而咬起了唇。 沒一會兒,便有血腥味彌漫在口腔里。 我卻已經(jīng)感覺到隨著我身體越來越熱,浴缸里水的溫度也漸漸提高起來,便也顧不得理會口腔里的血腥味,忙打開花灑,讓新的冷水沖刷過我的身體。 心里也在暗罵著天狐一族的藥竟是強勁到了這地步,就算我精神力已經(jīng)比之前強了很多,情況仍舊比之前那慘。 等我熬過了,我絕對要扒了赤白的狐貍皮。 可漸漸的,連花灑里灑下的水都無法讓我感覺到多少寒冷了。 我又打開水龍頭,并著花灑兩個一起沖,可成效依舊不大。 倏忽,我想起上次中蕭琪琪藥時,是羋聿宸扔我進江后我才將那藥的藥效壓制下去的,不由想到了瀘沽湖。 忙從浴缸里爬出來,匆匆裹了條頭巾和件大衣阻擋住自己此刻狼狽的模樣便沖出了房。 赤白一見我,趕緊靠上來。 可他現(xiàn)在好歹也是個男的,就算不是我好的那口,身上的荷爾蒙也少不了,一靠近,就讓我涌起種撲上去蹂躪他的沖動,身上那種瘙癢和熱燙也越發(fā)強烈。 忙猛地一咬下唇,抬手,狠狠拍開他,說話時,幾乎已經(jīng)是嘶吼:“離我遠點??!” 說完,我便踉踉蹌蹌地往瀘沽湖那邊走。 赤白受了呵斥,忙退到一邊,問我:“夏絕姐你要去哪里?” 我聽是大體聽清了他在說什么,卻難受得緊,支撐都有點支撐不住,便沒理他。 但他也看出了我是要出去,忙保持著段距離跟上來,jian詐笑笑,說:“那我在你旁邊看著你,防止你被別人占了便宜!” 我知道他想到的是什么,沒空解釋,只“嗯”了一聲。 赤白突地抬抬手,疑惑道:“奇怪,剛才你好像碰到我了,但是我好像沒被電……你和老妖怪鬧崩到這地步了?等等,所以說,所有說,你現(xiàn)在出去不是去找老妖怪?” 他頓頓,又道:“要不我?guī)湍阄锷珎€男人?實在不行,我也可以上啊,絕對不要你負責任!” 我咬牙,怒聲道:“閉嘴,再說就給我滾!” 赤白理虧,忙閉了嘴,一言不發(fā)地跟在了我身后,并很快安撫了聽到喧嘩聲趕來的店員。 而這時,我也一步一搖地走出了客棧。 沒走幾步,迎面就撞上個人,我眼睛已經(jīng)開始花了起來,好一會兒才看出是女兒園客棧里的那個小姑娘,并聽她焦急地問我:“jiejie你怎么了,怎么身上那么燙,要不我?guī)湍阏覀€醫(yī)生來?” 我緊緊攥著拳頭,大口喘著,搖手,并沒多少力氣回答。 甚至,許是那藥效太強烈了,本是看到男人才難以忍耐,現(xiàn)在看到女人,卻都不受控制地起了種齷齪心思。 小姑娘卻似沒理解我那搖手是什么意思,扶著我就往旁走。 我咽了咽口水,最終還是不受控制地伸出另一只手,往她手上摸。 好在這時赤白及時趕到并將那小姑娘扶走了,猶豫了下,使了妖術(shù)電了我一下。 我一個戰(zhàn)栗,雖然聞到了某種怪味,被電到的地方卻也生痛,但好歹也恢復了些神智。 想到剛才我那禽獸事徑,我無比慶幸赤白那一電。 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