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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呂,大官在看你家餃子店!” 明呂也看到了:“我知道……” 但他家餃子店沒什么好看的,除了今日一早突然出現(xiàn)在他家店門口的那一黑袋碎尸,他還被嚇得差點沒了神智,好在后來他家里的妻子聞迅趕來,寬慰了他許久,他才鎮(zhèn)定下來。 要不然這會,指不定跟肖大官這個失常模樣一個模子。 明呂想到了這里,突然看向江香流: “你怎么會追著大官跑的?大官這樣突然瘋跑起來,是從哪里開始的?” 江香流想都沒想,便如實道: “自從又出了命案,還是在我店里發(fā)現(xiàn)的頭一袋碎尸,我那香燭店每日里都在打蚊子!今日也是閑著,我便到店門口去曬曬日花,大官突然就從古為街拐角轉(zhuǎn)了出來,我便跟他打了招呼,然后……然后好像是看著我的店門口想到了那袋碎尸吧,突然間大官便冷汗直冒,再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了!我在后面追,他在前面沒命地跑!” 香燭店與餃子店都是發(fā)現(xiàn)人皮碎尸案的兩黑袋碎尸的地點,肖大官又分別看了這兩家店門口,明呂與江香流一樣,很快便想到了肖大官的失常,應(yīng)是與命案有關(guān)。 明呂眸色黯然。 他自已還親手包了一蒸籠人rou餃子,不也是差點被官差逼得失去理智么。 思及此,也是覺得同病相憐,明呂更是抱緊了已不再掙扎的肖大官。 江香流也是明白一些的,雙臂緊了緊,更與明呂、肖大官抱成一團(tuán)。 大百胡同里圍觀的人群大都是住在大百胡同或鄰近街巷的,多少知道一點這抱得緊緊一團(tuán)的三人的事情。 議論紛紛之際,不免皆有點同情。 都說兩人還都是做小買賣的,被人皮碎尸案那么一攪和,這往后的買賣可就不好做了,指不定得倒閉關(guān)門呢! 還有的說,三人中肖大官最可憐,家中有半聾半瞎的老母親,在往來客棧幫工又每月只得微薄工錢,不過是勉強過日罷了。 這要是因著人皮碎尸案,讓肖大官的心智失常,那他的老母親可怎么過喲! 就在明呂與江香流感觸頗深,同病相憐地抱著肖大官不撒手,圍觀人群又憐憫同情多過閑言碎語之際,一聲慘叫聲沖破天際。 肖大官慘叫一聲過后,整個人迅速在明呂與江香流中間下墜。 江香流蹲下身查看半倒在明呂胸膛前的肖大官,驚道: “昏過去了!” 明呂果斷道:“你幫把手,將他扶到我店里去歇息!” 陰十七與曾品正離開小溪邊,剛出小拐角便看到兩兩三三的百姓往一個方向跑去。 那方向是大百胡同往餃子店的方向跑去,曾品正伸長了脖子猜道: “前面應(yīng)該是有什么熱鬧?!?/br> 陰十七提步隨著人流走:“我們?nèi)タ纯础!?/br> 剛走了兩步,便遇到了來找兩人的葉子落: “你們這是……” 曾品正道:“葉大哥,前面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葉子落剛從那邊過來,當(dāng)然知道發(fā)生的事情: “明呂的餃子店里好像有人在發(fā)瘋,我看了一眼,那人好像是往來客棧里的跑堂?!?/br> 雖然猜著大概與現(xiàn)今查的案子有關(guān),但在葉子落眼里,還是時刻能待在陰十七身邊更重要。 所以他也只是瞧了一眼,便沒再深探發(fā)生了什么事。 在前往餃子店的那段路上,陰十七聽到同去看熱鬧的人里,有人在說: “誒,不是剛發(fā)過瘋昏過去么?怎么醒過來了還沒好?” 另一人說:“這誰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是晦氣!那餃子店我們不能進(jìn)去,就遠(yuǎn)遠(yuǎn)瞧上幾眼就好,省得沾上這要人命的晦氣!” 同行的另兩人覺得有理,紛紛點頭表示就遠(yuǎn)遠(yuǎn)瞧就行。 曾品正譏笑道:“既想看熱鬧,又怕引火燒身,這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陰十七斜睨曾品正:“好了,別說得你不是人似的,這是人的劣根性,有什么好奇怪的?” 曾品正磨牙:“你罵我?” 陰十七問葉子落:“我有么?” 葉子落一本正經(jīng)地?fù)u頭:“沒有?!?/br> 曾品正惱得快把牙磨碎了。 餃子店前空地上沒人,對面店鋪或斜對面兩旁的鋪前店外,皆多多少少站了不少想看熱鬧又不敢走得太近的圍觀百姓。 陰十七三人沒什么避忌,直接走進(jìn)了餃子店。 剛走進(jìn)去,圍觀的人群里就有一個男子不明所以,摸著下巴奇道: “竟然還有人不怕沾晦氣?” 另一人駁他:“你知道什么?那是衙門里的人!一大早衙門來取走那一整黑袋碎尸的時候,這三人就來過!看見那為首的公子沒?那人還蹲地上看了碎尸好半晌呢!” 有了這么一番解說,不認(rèn)得陰十七三人的一些百姓在一傳十,十傳百的火速風(fēng)傳蔓延中,很快都認(rèn)得陰十七三人就是清城衙門里的人。 至于為什么瞧著面生,都說那是知縣大人被人皮碎尸案煩得生了華發(fā),上面派下來專門查案的能人! 而能人的具體身份么,既然是上面派下來的人,那背景肯定小不了。 陰十七三人一進(jìn)餃子店,江香流不認(rèn)得,明呂卻是認(rèn)得的,特別是陰十七。 就是陰十七拿話問他,逼得他差些也像肖大官一樣心智失常。 明呂讓江香流看好躲在桌底下不肯出來,且嗚嗚聲發(fā)著抖的肖大官,他起身走向陰十七: “差爺……”(。) ☆、第二百六十八章 倆心病 陰十七阻斷道:“我并非清城衙門中人,我叫陰十七,這是葉子落、曾品正?!?/br> 冒充官差可是有罪的,她可不想糊里糊涂就頂了這個罪名。 明呂微怔:“不是……差爺?” 那憑什么那樣逼問他?! 明呂怒了。 陰十七見明呂即刻變了臉色,顯然還記仇著她上晌逼問他的事情,本來忍著,這會一聽她三人并非官差,已然不想忍: “我們?nèi)穗m不是官差,但卻是知縣大人讓我們來幫忙查人皮碎尸案的,所以有什么該交待的,我勸你們還是要老實交待的好?!?/br> 明呂緊繃著的臉一松,滿臉詫異: “知縣大人讓你們來查案的?你們就是在往來客棧打尖住店的三個外地人?” 江香流雙眼也自盯著失常肖大官中抬起,本是蹲著的身軀站了起來,驚道: “原來金掌柜說的就是你們!” 聽說過,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因著被陰十七拿話逼問過,明呂心中對陰十七的問話多少有點悚,總覺得下一句便會隨時戳中他的死xue。 江香流的態(tài)度則好得多,替獨坐旁桌的明呂向明顯是三人之首的陰十七解釋道: “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