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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小零:【因為你干不過程昭。】 喬真嘻嘻嘻地笑:【那這個小和尚肯定干不過我,看來今晚能吃涮火鍋了。他這個年紀是rou感最好的時候,等他再大些,臉上的rou瘦下來,皮子也糙了,那便不好吃了。有花堪折直須折,有rou堪吃直須吃。】 小零在屏幕上顯現(xiàn)出一對眼睛珠子,然后擠到一起,呈智障狀態(tài)?!舅拗?,你冷靜一哈,咱們有話好商量?!?/br> 喬真冷笑連連,【咱們能有什么話商量,你們套路我的時候,可是一個字都沒有提啊,現(xiàn)在跟我說商量?晚了!】 小零的屏幕瑟瑟發(fā)抖,抖成亂七八糟的黑色點點,【宿宿宿宿宿主!不是我們套路你,這是很常見的隱藏任務(wù),只是你前幾個任務(wù)沒有激發(fā)而已。】 喬真:【證據(jù)?】 小零將歷來宿主激發(fā)隱藏任務(wù),還有完成度統(tǒng)計都發(fā)給喬真,【不信你看,隱藏任務(wù)真的只是很湊巧的事情,只是任務(wù)難度越低,激發(fā)隱藏任務(wù)的概率越高,隱藏任務(wù)的難度也越高?!?/br> 喬真怒氣沖沖,質(zhì)問:【那你為什么之前不說?!現(xiàn)在馬后炮!】 小零抖成雪花屏:【是…是我在和未婚妻聊天的時候,給忘記了,嗚嗚嗚……宿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傷及無辜,懲罰很嚴重的!您可千萬不能想不開?。 ?/br> 喬真:【狗系統(tǒng)?。。 ?/br> 她屏蔽小零。 等她回神的時候,她已經(jīng)跟著程昭站在老和尚的禪房,老和尚拿出兩尊木盒給程昭,“施主,您所委托的事情,老衲已經(jīng)讓寺里的僧人準備好?!?/br> 喬真與老者都爭先恐后的湊過去,程昭打開木盒,里邊是一座金身,金身背面有兩個大字——喬真,大字旁邊還刻著出身的年月日,精確到小時。而另一個木盒里,是喬真的金牌位,兩個字形容,那便是奢華。 程昭謝過老和尚。 老和尚卻在程昭半只腳踏出門的時候,陡然喊住他,“且慢?!?/br> 程昭沒有回頭。 老和尚似是自言自語,他一聲接一聲的敲著木魚,“現(xiàn)在收回踏出去的腳,還能亡羊補牢,為時不晚。請三思而后行?!?/br> 程昭的腳步停頓幾分鐘,喬真與老者都在等程昭的選擇,剛才老和尚的話任誰聽了都會有幾分聯(lián)想,程昭要做的,必定不會是什么好事。 而且那老和尚慈眉善目的,若是壞人,不會有那般柔和的眉目。 程昭還是帶著木盒走出禪房,喬真難得的沒有話癆,她安靜的跟在程昭的身后,老者也安靜的飄在喬真身側(cè)。 等一人二鬼回到程昭的別墅,已經(jīng)是晚上八九點了。 喬真繼續(xù)圍繞著程昭打轉(zhuǎn),只有程昭進衛(wèi)生間的時候,她才會沉默的坐在床頭柜上。謎團一個比一個大,她卻一點線索都沒有,實在是叫人頭痛。 等程昭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喬真老母親的人設(shè)作祟,她跟在程昭屁股后面,“程昭昭,你要把頭發(fā)吹一下?!?/br> 程昭沒有理她,隨意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他站在窗戶旁邊吹著冷風,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下,再考慮清楚他這些日子所做的事情的利弊。 喬真想虛假的打他一下,算是泄泄內(nèi)心的氣憤,入手的卻是蓬松軟綿的發(fā)質(zhì),她驚訝的看著自己透明的手手。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試了一下,我真的不知道會碰到!” 她冒出一連串的解釋。 程昭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想打我?!彼皖^,指腹摩挲著冰冷的啤酒罐,“這樣也好?!?/br> 喬真一臉懵圈的看向程昭,什么也好?這是什么意思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想給你吹個頭發(fā)?!?/br> 程昭沒有理她,只是自顧自的將啤酒罐放在茶幾上,進衛(wèi)生間刷牙睡覺。 喬真看著枕頭上印出來的濕痕,“喂喂喂,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把頭發(fā)吹干凈?窗戶也沒有關(guān),你怕不是在作死?!?/br> 她飄到窗邊的時候伸手推窗,咦?穿過去了,沒有推得動。 程昭覷了眼窗子,他耷拉下眼皮子,眼里沒有半點波瀾。他拉過被子蓋到鼻梁上,緩緩的閉上眼睛睡覺。 等程昭呼吸平穩(wěn)睡著的時候,喬真才與老者去客廳感慨鬼生,“你不是很厲害嗎?把程昭的頭發(fā)變干吧?!?/br> 老者略一思索,覺得這事兒對他無害,可能還有益,便爽快答應(yīng)下來。 第二百七十一章 :一秒完成也是罪。(6) 等喬真看見程昭的頭發(fā)都干了之后,便與老者夜探伺慈山。 喬真縮頭縮腦的坐在寺廟的門口,“晚上會不會有什么陣法?” 老者不耐煩的一把甩開喬真抓住他衣袖的手,“讓開,讓老頭兒我看看,這伺慈山到底有幾斤幾兩。” 喬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她后退幾步,等著老者先去試試這寺廟是龍?zhí)哆€是虎xue,“你小心一點?!?/br> 按照套路,這寺廟沒那么簡單。 “??!” 還沒有等喬真想完,老者便被一道金光打出寺廟,而周圍的陣法都在老者摔落的地方逐漸蔓延,在地面匯聚金色的光芒。 喬真下意識的后退幾步,還沒有等她反應(yīng)過來,金光已經(jīng)蔓延到她的腳下,仿佛有繩索束縛住她的腳,竟然是半步都動彈不得?!澳悴皇钦f伺慈寺比尋常的寺廟還要低級一點嗎?” 老者痛苦的呻吟著,他艱難的拄著拐棍爬起來,“哎呀呀,哪里知道老頭兒看走眼了,丫頭,咱們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 仿佛要一只虛無的大手堵住喬真的口鼻,“唔…” 老者看見此場景,立刻揮動拐杖往地上一敲,一縷黑色的霧氣飄到喬真的臉頰旁,而金光也愈發(fā)閃耀,喬真被堵住的呼吸更多了?!斑?!窩唔橫……” 原本正在熟睡的程昭被床頭柜上震動的玉佩給吵醒,他不耐煩的轉(zhuǎn)頭去看,瞬間瞌睡蟲跑了大半,他掀開被子去拿起玉佩,口中默念著咒語。 喬真只覺得有一道風卷住她,她瞬間便回到玉佩里。 眼前是程昭放大的臉,喬真有一瞬間的懵圈,啊哦,偷偷調(diào)皮被發(fā)現(xiàn)了。機智的她企圖讓氣氛不那么尷尬,“嗨,你好呀,沒想到你半夜起來都會想念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呀!” 程昭沒有理會她,隨意將玉佩放在床頭柜上的一隅,轉(zhuǎn)身去睡覺。 喬真發(fā)現(xiàn)自己出不去,只能瞪眼看著天花板,或者水晶吊燈。她覺得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伺慈山的事情遠遠沒有rou眼看見的那么普通,而且老者現(xiàn)在也生死不明。 她覺得她必須要主動出擊,而程昭那么悶的性格,指望他主動開口,還不如等死來的更現(xiàn)實一點。她的耳畔是程昭不均勻的呼吸,“你到底想做什么?” 程昭的呼吸一滯,只是一瞬息的時間,而喬真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