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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撫他,陳溯有了官,而他沒有。而相比陳溯,他家更清貧一些,對目前的他來說,錢比權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評論可以刷看,傷心~~ 這章24小時內送紅包~~~ 第111章 “我建議你還是多雇幾個人, 尤其是管理人員, 你如果親自來當掌柜, 我怕令尊會不樂意?!?/br> 張彥瑾思考了一下,對李郢說道。。 李郢聽了張彥瑾的話連忙說道:“你放心, 這些我自有計較, 你將酒樓交給我,我自然全心全力的將酒樓打理好,到時候如果出現(xiàn)什么問題, 我自己去找你領罰!” 張彥瑾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也算暫時讓李郢練練手, 等到知道他擅長方面,他的驛道司也上了正軌, 讓他能說一不二的時候, 自然就能將人調過來。 **** 陳國公府的事解決,周齊暉入職后,張彥瑾派人盯著他,竟然發(fā)現(xiàn)他特別老實,而且還在干實事, 這讓張彥瑾摸不著頭腦。 不過, 不鬧事自然最好, 也能讓驛道司盡快地走入正軌。 這些日子張彥瑾是真的忙,驛道司初籌備,又要同時修路,張彥瑾幾乎天微微亮就出了門, 而到夜半才回去。他還要分心中州和大同那邊傳過來的公事,同時,也在配合趙國公和寧國公府成親前一切禮節(jié)。 也許正因為這么繁忙,張彥瑾之前還有些恐婚的心理幾乎消散得差不多。 這日,張彥瑾一大早送了鷹去趙國公府,陪著‘老丈人’和‘岳母’都兩個時辰,他依舊沒有見著李容娘,他這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失望。 回府前,角門突然跑出來一個小丫頭。 “張二郎!” 張彥瑾轉過身,小丫頭輕快地就跑了過來,然后就塞了他一封信,笑嘻嘻的說道:“我家娘子讓我交給你的。” 趙國公沒有女兒,這說的娘子,唯一的一個自然就只有義女李容娘了。 張彥瑾連忙接過來,心里頭竟然有些緊張。 “她……在府里頭,可還安好?” 小丫頭依舊笑嘻嘻的:“娘子這些天很開心,自從……張二郎你拒了公主,娘子顯然就比之前要開心很多。” 這明明沒說什么,可也讓張二郎聽得有些臉紅心跳的。 “好啦,奴就不多留了,娘子還等著奴回去回話呢?” 張彥瑾連忙點了點頭。 等小丫頭一走,瑞福就揚長著脖子瞧張彥瑾手中的信,張彥瑾連忙收進懷里,隨后干脆利落地上了馬:“走,回府?!?/br> 瑞福和后面的張伍一等看了一眼,都是暗笑不說話。 馬上奔馳的張彥瑾心癢的厲害,他特別想看看李容娘給他寫了什么,只覺貼身放著的信都熱乎乎的,他有些后悔剛剛為了在瑞福等人面前故意表現(xiàn)了。 看到前面有一處茶樓,說道:“停,去喝壺茶去?!?/br> 瑞福有些不明白了,那不過是個茶攤子,做得還是二郎最討厭的茶湯,而不是二郎弄出的炒茶毛尖。 然而張彥瑾就是下了馬,他一坐下,也不叫茶,而是把信掏出來。 瑞福終于明白了,低著頭不斷聳動地笑,張彥瑾懶得理他,他打開了信,一入眼就是極其娟秀的字跡。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張彥瑾不由勾起了嘴角。 “二郎,李……夫人給您寫了什么?” 張彥瑾剎那間就收了起來,擺起了臉:“喝了茶就回去,事情忙著,別想些和你無關的事?!?/br> 惹得后頭的侍衛(wèi)們暗笑出聲。 *** 張彥瑾在驛道司成立后,下一條路是應該將路修到水泥廠方便以后的貨物運輸,還是繼續(xù)在京城里面繼續(xù)修,擴大水泥馬路的影響,讓更多的人知道這水泥馬路的好處。 正看著地圖分析著,瑞福稟報陳溯過來了,張彥瑾讓人進來,陳溯卻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 “張彥瑾大事不好了!這一批水泥還沒運進城,就被一群匪人劫去了!” “?”張彥瑾聽了這個消息,臉立刻陰沉下來,隨即便平靜了下來。 “匪人劫水泥?”張彥瑾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陳溯,“有沒有抓到一兩個?” 陳溯很著急的說道:“哪有啊,當時你說過水泥這東西又重,又不值錢,所以我們往來運送壓根就沒有帶多少人手,要不然也不至于被劫啊!那群匪人也就是二三十人,嘴里說的都是中原地區(qū)的方言,說實話我壓根沒怎么聽清楚他么說什么,水泥就被劫走了!” 陳溯越想越是懊喪,這些日子以來,他風里來雨里去,辛苦的緊,不過他這些辛苦也沒白費,現(xiàn)在他這個員外郎的威望在這群修路工人和水泥廠里面甚是高漲,工人們見了他都很敬畏,這也讓他體驗了一把不一樣的成就感。 就在前幾天,陳德讓還找他談話,狠狠的夸了他一頓,這讓陳溯簡直比吃了蜜糖還要爽,要說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老爹眼里的敗家子?。?/br> 可偏偏在他最春風得意的時候,這水泥竟然被劫走了,這尼瑪可惡的山賊,拆臺也不能這么拆啊! “張彥瑾,你說說,水泥不能吃不能喝,更不能賣錢,匪人劫走水泥要干什么?難不成也去山寨修路建橋?” 陳溯一拍大腿道:“莫不是有人估計為之!” “嗯,”張彥瑾點點頭,這一點他就想到了,不過即使可以確定是有人故意為之也沒用,必須抓到這群人才螚挽回損失。 “現(xiàn)在工地上的水泥不吃緊吧?” 陳溯撓撓頭說道:“你前天又去工地發(fā)了一波賞錢,現(xiàn)在工人們干勁太足了,估計現(xiàn)在的水泥最多夠用一兩天……” “時間掐的這么準?”張彥瑾皺眉道?!捌谶@個節(jié)骨眼上給我爸水泥劫走,看來肯定有內鬼了!” “內鬼?瑪?shù)拢粫侵荦R暉這小子吧!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陳溯說完擼袖子就要去質問周齊暉,卻被張彥瑾揮手攔下。 “你別激動,把周齊暉給我叫道這兒來,我要當面問問?!?/br> “還問什么問?一定是這小子沒跑了,當初瑞國公給這小子安插到我們驛道司肯定就是想搞破壞,我這就帶工人把這小子圍了,看他還敢不說出水泥的下落!” “都說你別激動了,先不說是不是周齊暉在搞鬼,就算是他,他也肯定不會承認的,若是沒有妥善的安排你覺得他敢這么干?到時候你問不出來他在反咬你一口,我看你怎么辦!” 陳溯一聽,有點發(fā)蔫了。不過就在這時候,屋子外面?zhèn)鱽韽埼橐坏穆曇簟?/br> “張大人,剛剛下人送來一封信,是您的!” 說著,張伍一已經(jīng)大步走進了屋子,手里拿著一個白色的信封,上面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