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5
書迷正在閱讀:分手通告、竹馬弟弟那么酷、喵影后[娛樂圈]、小情書、我只想給你給你寵愛、[綜英美]我有外賣系統(tǒng)、嫁給一個窩囊廢、[綜英美]美色誤人、重生之我要當(dāng)學(xué)霸、馭靈女盜
: “張彥瑾親啟。” 張彥瑾一愣,心里已然有了不好的感覺,接過信一看,果不其然。 “想要水泥,就來祥云山來贖,十萬兩銀子,一分不少!” 陳溯看到張彥瑾發(fā)愣,連忙拿過信賴看,,這一看不要緊,立馬就火大了! “竟然綁票綁到我們這里來了,張彥瑾我這就去找趙國公,帶人把這什么鳥祥云山端了!” 張彥瑾其實現(xiàn)在也有點惱火,但還不至于到了陳溯這么沖動的地步,既然對方敢告訴他自己藏身之地,就顯然不怕自己帶兵去攻打。 “這祥云山是什么地方?”張彥瑾轉(zhuǎn)頭問張伍一。 “祥云山?”張伍一一愣,因為他并沒有看到信里面的內(nèi)容,訥訥的說道:“祥云山應(yīng)該是京城西面一坐荒山,地勢險峻,壓根沒有人居住?!?/br> “是這樣……”張彥瑾想了想心里邊有了計較。 “陳溯,你去給我把周齊暉叫來,張伍一,你去找趙國公借兵,再一個,叫瑞福給我備轎子,我要進宮面圣!” 張彥瑾一下下了三條命令,陳溯和張伍一全都領(lǐng)命而去,而這個時候張彥瑾卻是在想,瑞國公再蠢,也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找自己的麻煩,可這突然出現(xiàn)的幕后黑手,到底又是哪個? …… 此時瑞國公府里,周齊暉正泡在一個大木桶里舒服的洗澡。 “真是太倒霉了,這次父親給自己找的這算是什么破差事啊,往返外地押運水泥,而且全程沒有一個工人待見他這個員外郎的,全特么跑去給陳溯哪個臭小子拍馬屁了,陳溯算個什么東西,他父親可是那個陳德讓能比的了的么?” 周齊暉使勁的搓著身上的泥,恨不得直接將身上的皮扒掉了換一身新的,他周二郎什么時候受過這種苦,雖然不用他親自動手搬水泥,但水泥這玩意,粘到身上就是一層厚厚的殼,實在是難受死了! 這邊周齊暉正在抱怨,突然間房門被人一腳喘開! 周齊暉被嚇的渾身一哆嗦,剛要罵人,就聽到自己老爹瑞國公周勤的聲音。 “混賬!給我滾出來!” 周齊暉哪里見過老爹這么生氣,連忙從木桶里跳出來,披上袍子。 “怎么了啊爹?什么事這么生氣啊!” 周齊暉一邊說著一邊從內(nèi)間走了出來,可還沒等看清周勤那張因為憤怒都扭曲了的臉,就被一腳狠狠踹倒。 “??!你干什么啊,爹!” “住口!說,驛道司的水泥,是不是你找人劫走的 ?” 只見周勤滿臉黢黑,冷冷的看著他。 “???什么,水泥被劫走了?”周齊暉一愣,這運水泥實在是太辛苦了,他也就是去了兩趟就是在不想去了,這次再去水泥廠,他是借口說自己牙疼的要命要去拔牙才請假跑出來的。所以壓根就不知道水泥被劫的事情。 “真的不是你做的?”周勤一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反應(yīng)就是肯定又是自己這個白癡二兒子做的,所以才氣勢洶洶的來教訓(xùn)他。 “爹,上次你叫我不要到處丟人,在家里好好看書,我這兩天除了去給張彥瑾那家伙運了幾次水泥,那里還去過別的地方??!” 周齊暉訴苦道。 瑞國公也是見慣了世面的人,他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周齊暉臉上的表情,心想他這個兒子最不成器,即便是說謊話都會緊張的臉紅心跳的,今次這件事卻是坦然的不行,看來真的跟他沒有關(guān)系! 可現(xiàn)在讓誰聽了都是他嫌疑最大,第一,自己前一段時間跟張彥瑾有生意上的沖突,第二,好巧不巧的自己派了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去驛道司當(dāng)差?,F(xiàn)如今真是屎盆子糊在了腦袋上,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起來!現(xiàn)在你那個驛道司的同僚,也就是陳德讓家的那小子正在外面等你呢!說是張彥瑾因為水泥被劫的事情要找你問話!記住,一定要跟現(xiàn)在一樣淡定,反正也沒你的事,你就矢口否認(rèn)就行了!” 周勤害怕周齊暉在張彥瑾面前露了怯,到時候要是張彥瑾抓住自己不放,在皇上面前硬要說自己蓄謀已久的破壞他修路,原本皇上對他有意見,可不是難討好? “好……好的,爹?!?/br> 周勤聽著周齊暉嘴里的“爹”格外刺耳,自己幾代都是士族,家里那個人不是文雅之士,唯獨這個兒子瘋瘋癲癲的不成器,一會叫爹,一會叫父親,真讓自己頭疼的要死! “去吧,不要跟張彥瑾發(fā)生沖突,知道嗎?”說完,周勤又警告了一句。 得了周勤的囑咐,周齊暉有點心慌的往府前走去,還沒到大門處就看到陳溯帶著一群家丁和工人氣勢洶洶的堵在門口。 “快看!周齊暉來了,讓他陪我們水泥!” “快抓住這小子!別讓他跑了!” 離著大老遠(yuǎn),陳溯身邊的那些人看到周齊暉就嚷嚷起來,這讓周齊暉一時間竟然有點害怕了??墒撬D(zhuǎn)念想想,以來自己沒搶水泥,那玩意又臟又沉,自己就是再傻也不會搶那個啊!二來,這可是在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自己的老子是瑞國公,自己的姑姑可是當(dāng)今皇后! 想到此處,周齊暉心里大定,慢條斯理的走到了一群人跟前,不緊不慢的說道:“陳溯,我已經(jīng)告假,你來我府里頭做什么?” 要說周齊暉裝逼撞到別人前面,那沒的說,瑞國公二公子,當(dāng)今皇后的侄子,那在京城也算是一流的衙內(nèi),可偏偏陳溯就不服他周齊暉,這一點也是隨他老爹陳德讓,陳德讓在朝中就是出了名的又臭又硬,到了陳溯這里,更是將這個“優(yōu)良品質(zhì)”發(fā)揚光大了。 “周齊暉,你是趕緊交出水泥,然后自己去找張大人請罪,還是想讓我將你打成豬頭,然后再重復(fù)前面的步驟?” 周齊暉給陳溯的氣勢嚇了一跳,不說雖然是這個個事情,但是現(xiàn)在可是在自己的地盤,無論如何氣勢不能弱了。 “切,就憑你?陳溯,你不就是跟在張彥瑾身后的小跟班么?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么?瑞國公府,你敢動我一下,就別想出這個府門!” 可周齊暉怎么也沒想到,他這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斗大的一個拳頭,直愣愣的朝著自己的鼻梁子打了過來。 “啊。陳溯,你好大的膽子,救命……??!”、 張彥瑾看著跟前鼻梁子上裹著一道紗布的周齊暉,再看看臉上被抓了好幾道血印子的陳溯,一時間哭笑不得。 “陳溯,不是告訴你不要起沖突么?”張彥瑾瞪了陳溯一眼,然后對著周齊暉說道: “周兄沒事吧。我替陳溯給你道個歉……” “別假惺惺了,換你的鼻子被打破了你就知道有事沒事了?!敝荦R暉回想當(dāng)時的場景,真是又氣又恨,在自己家里竟然讓陳溯這小子一拳打爆了鼻子,要不是趁著家丁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