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 周梓寧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上了他的背。段梵的手在她挺翹的小屁股上妥了托,壞笑道:“挺有彈性的啊,平日沒少鍛煉吧?” 周梓寧埋到他脖頸里就是狠狠一口,下嘴極狠,還見了血。 “我靠,你屬狗的??!”一聲慘嚎。 “該,讓你損?!?/br> 走出峽谷,爬上山頂,不遠(yuǎn)處辟出了一處空地,三三兩兩停著幾輛民用客機(jī)。陸安平對他們說:“水路不安全,最近還發(fā)生了兩起事故,乘機(jī)吧,不過只能開短途?!?/br> “羅口礦場有地方停嗎?” “誰說去礦場?別說停機(jī),鐵路還沒通呢,只能乘大巴?!?/br> 周梓寧往前面看了看路,說:“何必這么折騰,還不如開車過去,我看看路面夠?qū)挼?。不知道前面怎么樣??/br> “開也能開,不過慢點(diǎn)?!?/br> “那就開車吧?!?/br> 陸安平想了想,點(diǎn)頭應(yīng)允。 這么一來二回地折騰,周梓寧到了車上都昏昏欲睡了,腦袋一歪就靠到了段梵肩上。段梵往后一仰,把她撥到大腿上,拍拍她的后腦勺:“睡會兒吧,到了我叫你?!?/br> 沒人應(yīng)聲,他低頭一看,周梓寧已經(jīng)呼呼大睡了。 段梵哭笑不得,猶豫會兒,把手放到了她的腦袋上,心里想,這小腦袋瓜兒可真夠圓的,就是不大,怪不得腦容量不夠。 路上雖顛簸,他慢慢也闔上了眼睛。 實在是太累了。 睡夢里,車身忽然猛烈地?fù)u晃了幾下,驟然停下,像過山車時脫離了軌道,斜飛沖出,堪堪歪到了道路邊,一頭就扎進(jìn)叢林里。 周梓寧和段梵猛然驚醒,忙向窗外望去。 不知從哪里竄來的一群緬兵,手里拿著大家伙,將槍口齊齊對準(zhǔn)了他們。這幫人裝備算不上多么精良,身上穿的還不是統(tǒng)一軍裝,倒像本地部落的民兵。 在槍支威逼下,幾人只好雙手平舉,紛紛下了車。 出了叢林,他們被強(qiáng)制押解著在車上坐了半個多小時,終于看到荒野間出現(xiàn)了一座小鎮(zhèn)。不,確切來說,是一個山寨,在潮濕的山林間拔地而起,吊腳樓、一座連著一座,綠樹掩映間猶如世外桃源。 汽車通過前面的寨門時,崗哨謹(jǐn)慎地確認(rèn)了身份。 作了一番詳細(xì)檢查后,他們被帶到最里面的一座木屋。 有個年俞四十的男人跪坐在蒲團(tuán)上,彎腰給他們沏茶。清亮澄澈的茶水在紋路古樸的木杯里緩緩滿上。這個男人看著保養(yǎng)地很好,衣著樸素,穿顏色淺淡的布衣,左手腕上纏著一串花梨木佛珠。 侍女將點(diǎn)心襯在磁盤里端上來。周梓寧凝神一看,是上好的景德鎮(zhèn)青花瓷,還是特版,就是在國內(nèi),現(xiàn)在市面上也不多見了。 她微微挑起眉毛。 “兩年前,一個朋友送的。”男人注意到她的目光,溫和地笑了笑,抬抬手示意他們在藤桌后面坐下,“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昆山,這片地的管理人?!?/br> 周梓寧心中凜然,和段梵極有默契地對視一眼,然后在指定的位置上跪坐下來。 昆山這個名字,實在如雷貫耳,在三國交界的地方,第二區(qū)都是他的底盤,他籠絡(luò)弱小的部落,給予他們保護(hù),也利用他們發(fā)財,他和緬泰邊境的軍方都關(guān)系良好,在特區(qū)有不少商業(yè)投資,是個不能小覷的角色。 “此番請幾位前來,實在冒昧。”他居然說一口純正的漢語。 周梓寧再次驚訝,仍然不明白他的意圖,索性閉緊嘴巴。 “有人告訴我,你們來這是做一次大買賣。”昆山把茶點(diǎn)推到他們面前,然后望向陸安平,笑了一下,“陸先生、羅口礦場的開采代理人,幸會?!?/br> 陸安平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昆首領(lǐng),凡事要講規(guī)矩?!?/br> “規(guī)矩自然是要講的,我做的也是公平交易的買賣。陸先生在ks集團(tuán)位高權(quán)重,身價斐然,難道不值一個區(qū)區(qū)的羅口礦場?”他伸出五根手指,“我不多要。三日后,見到貨,我保證幾位安全離開?!?/br> “不可能!我已經(jīng)和周小姐簽了合同,我的料都要出口給她!” 這還沒見到料呢,這下連合同都簽好了? 雖然身臨險境,周梓寧還是覺得好笑。 僵持了會兒,陸安平額頭的青筋鼓動了兩下,像是作了一個極其艱難的決定:“您和沈澤棠是多年朋友,您這樣做,不太合適吧?” 昆山面色不改,笑了笑說:“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和他的關(guān)系,似乎不怎么樣?!?/br> 陸安平說:“我可以給他一個電話嗎?” 昆山抬抬手,示意他自便。 陸安平和沈澤棠不和,這不是什么秘密,據(jù)說兩人以前在遠(yuǎn)東區(qū)爭奪業(yè)務(wù),后來陸安平敗退,一直龜縮到了東南亞,連帶著中東區(qū)都?xì)w了沈澤棠管理。這才多久,沈澤棠不退反進(jìn),進(jìn)軍南亞,似乎有要趕盡殺絕的趨勢。兩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水深火熱才對。 可是,這一通電話通了后,沈澤棠就給了昆山來電。 不知二人在電話里說了什么,昆山的神色顯得極為詫異,看了看陸安平,又看了看周梓寧和段梵幾人,放下手機(jī),讓仆人把他們帶了出去,說清他們暫且住下,好好休息,明日動身去特區(qū)。 回去的時候,周梓寧心里始終帶有疑慮。 如果沈澤棠和陸安平真的不和,那他為什么要為陸安平說情?他知道自己在這兒嗎? 她想到這里苦笑一聲,覺得自己有點(diǎn)兒自作多情。 ——他只是為了ks羅口礦場的這批貨吧。 經(jīng)年再見,這個人真的讓她感到極為陌生。 心思沉凝,讓人摸不到底,也不似以前那么外冷內(nèi)熱了。他給她的感覺,更像從里冷到外面。五年前那件事,到底對他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第二日,開車去特區(qū)。 沈澤棠約昆山一行人在特區(qū)中心廣場的四季酒店會面。 那是ks集團(tuán)在此地投資建造的第一座五星級酒店。 完全是他的地盤。 從蔓延到階梯下的紅地毯層層而上,進(jìn)入金色的旋轉(zhuǎn)大門,腳步踏在锃亮華麗的大理石地面上,頭頂?shù)闹π嗡У鯚魧⑺麄冋盏匾挥[無余。 兩旁的侍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