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5
切,你去問沒意義?!崩习掷∥业氖?。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站了起來,手里拿起了手機,低頭一看,手機屏幕上已經(jīng)撥出了安琪的電話號碼。 這時,我才想到為什么人住院期間安琪只來過一次,而且只坐了一小會兒就走了? 她那天看我的時候,眼神閃爍,似乎不敢與我直視。 這一切都證明,安琪就是那個人。 在我自己心里下了這個判斷時,氣得全身都在發(fā)抖,真的想抓住她的領(lǐng)子問一問,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為了什么? “徐徐,人這一輩子總是在前進的過程當中,淘汰一批又一批的人,每個人生階段,你的朋友是不一樣的?!崩习肿谝巫由衔樟宋瘴业氖终f,“只不過這一次,你付出的代價有點高?!?/br> 我心里萬分悲涼,看著桌子上的那一堆一堆的藥片,最終撥通了周警官的電話。 他在電話里了解了一下情況,說馬上就過來。 在等周警官來的時候,我坐在老爸身邊想到了那天晚上下飛機以后,安琪給我發(fā)來的信息,她問我到哪兒,問我有沒有打到車,問我大概幾點回家。 ☆、135 如何面對 我越想越后怕,后背上的冷汗一層又一層。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周警官問的時候,我一字一句都照實說了,他聽了以后倒不如我這么激動,反而問:“你只是懷疑她,并沒有證據(jù)吧?” 辦案講究證據(jù),他這么一問,我還真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證據(jù)也沒有,誰能說明這個藥瓶就是安琪留下來的。她在我回H市那天晚上發(fā)短信時時關(guān)注我走到了哪兒,完全可以解釋為對我的關(guān)心;她在我老爸住院以后,選擇從我家里搬出去,完全可以解釋為怕給我家添麻煩。 這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證據(jù),但在警察眼里不是,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釋為巧合。 我忽然想到了家里的監(jiān)控,剛準備說又咽了回去。這棟別墅是有監(jiān)控,但是只是在房子外面,主要是為了防賊的。誰也不愿意在自己天天生活的房間里安監(jiān)控,沒人是變?態(tài)狂。 周警官看到我一下蔫了,安慰我道:“這也算是一個線索,雖然不能直接把她控制起來,但至少可以盤問一番,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會對房子里所有的人進行盤問,除了你老爸和你以外?!?/br> 我那天不在家,老爸是被害人,這樣的安排可以理解。 警察來到家里,先是對保姆和阿姨進行盤問,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接上來警方向帝都警方發(fā)出了協(xié)助調(diào)查的文件,要求在他們的管轄區(qū)里盤問一個人。 案子一涉及到不同地區(qū),辦起來就慢很多,等到這邊可以盤問安琪時,已經(jīng)是三天以后。 在警察來我家盤問結(jié)束的當天,吳阿姨明確向我提出要辭職,她說:“小徐,我知道你帶孩子辛苦,但是我家不在這邊,來回奔波太辛苦了,何況我這個年齡出來做事,只是打發(fā)時間,不想拼命。我這個事真的做不久了,你再找一個合適的人替代我吧,等到你找到以后,我就回帝都,最好一個月以內(nèi)辦好這件事,行嗎?” 她話說得委婉,但語氣很堅決,我知道再挽留也沒有用了。吳阿姨應(yīng)該是對此次盤查很有意見,我只能有些無奈的應(yīng)下。 我這邊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卻還要去找可靠的阿姨,頓時就更忙了。在警方找到安琪以前,我沒有給她打電話,因為覺得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意義了。 安琪是在警察盤問以后給我打的電話,語氣失望而憤怒,她在電話里對我說:“徐圖,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居然懷疑我?” 我一時說不出話,真不知道為什么她會這樣理直氣壯。 “我拿你當閨蜜,你卻把我當賊防著,大家都說不是一個階層的最好別往一起湊,我這才去了幾天,別的沒攤上,攤上了一身的事兒和懷疑?!卑茬髀曇舾罅耍欠N被冤枉的憤怒簡直能從話筒里沖出來。 聽到她這么說,我心里也有點不確定了,是不是我懷疑錯了。難道那個藥瓶不是安琪弄的?那除了她以外還有誰? 我一直沒說話,全程聽安琪說,誰知這樣更惹怒了她,她又說:“你現(xiàn)在連話都懶得和我說了,是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徐圖,你做人不要太忘恩負義了,也不想想當初你無家可歸時,是誰收留了你,你被人甩的時候,是誰天天想著法的安慰你,你一個人生孩子時,是誰天天陪你去的醫(yī)院,檢查建檔,那一件事我沒幫你?現(xiàn)在幫到頭兒了,居然是這個下場!” 聽著她說起從前的事,我心里更加難受,對自己更加懷疑,難不成是我的懷疑斷送了這么多年的閨蜜情? “安琪,你聽我說?!蔽翌D了一下,打斷她的話,“這件事是警方安排的,他們對所有的嫌疑人都會進行排查,你也知道發(fā)生這種事誰也不愿意,而且警察是不會因為我們關(guān)系好,就覺得你沒嫌疑的。” 我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安琪更加怒了,她說:“徐圖,即使你說的是真的,為什么在警察來之前,你沒和我打個電話。以咱們的關(guān)系,你完全可以拿著藥瓶直接來問我的,如果是我做的,我會承認?!?/br> 她的理直氣壯,讓我覺得自己真的冤枉了她,剛整理好思路準備安慰她,就聽到她說:“從今天開始,我與你再也沒關(guān)系了!”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我聽著話筒里的嘟嘟聲,忽然就沒了解釋的沖動。如果是真的好朋友,好閨蜜,在這種時候她為什么不能理解我?而且,掛了電話我才反應(yīng)過來,她對于警察調(diào)查這件事的反應(yīng)也太激烈了吧? 隨后我給周警官打了電話,問盤查的結(jié)果,他在電話那頭說:“還在調(diào)查當中,有結(jié)果會馬上通知你們的?!?/br> 我聽他的意思,似乎對安琪并未解除懷疑。 找保姆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公司上的事,自己身體和老爸身體康復(fù)的事,我其它的時間都用來找保姆了,的面試了不下七八個,沒有一個滿意的。 要么就是沒責任心,要么就是太年輕,完全沒帶孩子的經(jīng)驗。 這件事陷入了停滯,我一籌莫展起來。 我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顧覃之出現(xiàn)了。 他出現(xiàn)在我下班的車前頭,這是個周三,天色將晚未晚,晚霞鋪滿了天,和我們那天一起坐機場快軌去趕飛機的情形有點像。 他衣服皺巴巴的,滿臉的胡子茬兒,就那樣帶著頹廢的氣質(zhì)攔在我車前面。 隔著一塊擋風玻璃,我看著他。真的有一踩油門撞過去的沖動。 他不動,我也不動,就這樣隔著玻璃對視著。 過了三四分鐘,他往前走了幾步,拍了拍我的車門,示意我打開門。我沒理他,他就不走,甚至用手拉著我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