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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解釋清楚。” 就這樣掛了電話,我腦子里有一些頭緒,想抓住又被它們溜走了。 在我準備回H市的頭一天,在吃飯的地方遇到了賈茹,我有點吃驚。她也第一時間認出了我,笑著向我招了招手。 本來這頓飯是應該和顧覃之吃的,但他臨時有事給我打了電話說來不了了,讓我自己先吃,我正在郁悶的點菜,抬頭就看到了賈茹。 “你一個人?”我問。 “嗯。你呢?怎么也是一個人?”她看了看我身邊的位置問。 “一起吃吧,我被人放鴿子了?!蔽艺f。 自從知道了她與陳景然的分手以后,我不止一次想給她打電話,但是每次拿起電話又放下,我不知道說什么。如果我是以前的徐圖,怎么安慰她都不過分;但不是,我現(xiàn)在身份的轉變讓我好多事都不能做了。 今天既然偶遇,是難得的機會,我們即使不談以前的舊事,只簡單的聊聊天也是好的。 賈茹沒推辭,直接坐在我對面了。 “你現(xiàn)在還在天堂?”我問。 “不在了,去了一家法國人開的餐廳,每天晚上十一點就能下班,比原來輕松了不少?!辟Z茹說,“而且白天是十點上班的,掙得比原來略微少那么一點兒?!?/br> “那就好,我一直在忙,想給你打電話好多次,都沒機會?!蔽艺f。 “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比從前?!辟Z茹捧著自己手里的茶說。 莫名的,我們沒了話題。 “有一件事想提醒你?!辟Z茹低頭喝完了自己杯子里的茶抬起頭來。 “什么事?”我問。 “我聽項東他們幾個說,顧覃之的初戀邙邙回來了?!辟Z茹說,“好像那個女孩對顧覃之不死心,糾纏了好幾次?!?/br> “這個我知道,在我們孩子的生日宴上,她第一次出現(xiàn)的。”我說,“后來確實也糾纏過幾次顧覃之,現(xiàn)在好像沒什么動靜了?!?/br> 賈茹聽了我的話一挑眉,反問:“沒什么動靜了?” “怎么了?”我反問。 “我也是聽說的,或許是假的,你要是確認顧覃之與她確實沒舊情復燃,我就不說了?!辟Z茹道。 我馬上坐直了身體,看著她問:“你聽到了什么?” ☆、169 去看真相 他看到我心情不爽,背過臉不肯同他說話,馬上就湊了過來,用嘴在我身上拱著說:“好老婆,我知道錯了,以后再看到她我就躲得遠遠的,咱不生氣了,好吧!” 他一米八幾的個子,平常也是人五人六的樣子,現(xiàn)在賣起萌撒起嬌來,簡直一點節(jié)cao也沒有,讓我想氣都有點氣不來。于是在心里安慰自己說,至少白菜沒丟,白菜也不愿意丟,就先這樣吧。 想到這里,他已經(jīng)用手去撓我的癢癢rou,一個沒繃住,我笑成了一團。不小心就滾到了他懷里,他的手一停下來,我止住了笑,看到他笑意滿滿的眼睛正看著我。 原來上班的時候天天盼著周末,現(xiàn)在自己經(jīng)營公司,連這個盼頭也沒了,平常是忙,周末更忙,甚至大部分周末都是在飛機上度過的。帝都我自己的公司雖然賣給了項東,但老爸公司的帝都分公司一口氣又開了兩個,帝都又是大市場大潛力的地方,現(xiàn)在還沒派一個合適的人去做常駐總。所以只能由我來回跑了。 周末我與顧覃之一起返回帝都,走的時候球球依依不舍的,可能是我老爸教育的好,小東西知道我們是去辦公事,抱著腿膩味了一會兒就作罷了。 到了飛機上,我松了一口氣對顧覃之說:“現(xiàn)在我覺得不如在帝都自己做那家小公司的時候,至少每天有三到四個時陪球球,現(xiàn)在平均一個小時都算是多的了?!?/br> 顧覃之也深有感觸,學著我的樣子嘆氣說:“我和你感覺一樣的,忽然覺得那一段離家出去什么都不管的日子簡直太輕松了?!?/br> 當然,這種話我們也只能說說而已,說完以后,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飛機起飛,我有些累了閉目養(yǎng)神,手就被身邊的顧覃之握在手心里,他一會兒摳我的手心,一會捏著我的手背,不知在搗鼓些什么。我累極困極,雖然睜開眼說他幾句,但最后到底沒睜開,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飛機已經(jīng)在降落了,他倒是一路沒睡,一副很精神的樣子。 飛機剛剛落地,我打開了手機,手機才自動搜索到信號,就叮當叮當來了一堆的消息和電話,我心里苦笑,真是一刻也不能閑著??戳丝搭欛闆r和我差不多,也在低頭處理手機里的信息。 我暗自搖了搖頭,一時間有點小感概,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掙錢是為了享受生活,還是變成了單純掙錢。 就在此時,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聲音有點驚悚的響著。電話鈴里就透出了著急的味道。我看了一眼屏幕,肖叔叔的,馬上接通。 “徐徐,你現(xiàn)在在哪兒?”他開口就問,“講話方便不方便?” “在帝都機場,剛下飛機。”我說。 “我打了半天電話。你才接,等一下看看這周末出來的財經(jīng)周刊,還有那幾個金融網(wǎng)站的首頁?!毙な迨逭f。 “怎么了?”我問。 “肖肖的事有人在國內報道了,而且是全篇幅的報道,今天是周五,明天和后天股市不開市。我不知道一開市會成什么樣子。”肖叔叔的聲音有點低沉,“你先看一下吧?!?/br> 肖叔叔的話讓我一愣,他問我知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們的電話只通了三分鐘就說完了,才掛斷電話老爸的電話也打了進來:“徐徐,肖肖的事是不是從你這里透露出去的?” “怎么可能,你也知道了?”我問。 “現(xiàn)在不只是我,全中國的人都知道了,只要是認字的能上網(wǎng)的?!崩习终Z氣很不客氣地說,“我知道不會是你,但是跟你肖叔叔怎么說?” 我有點聽不懂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剛才肖叔叔給我打電話了,我說清楚了,這不是我干的。為什么你們一個兩個都這樣問我?” “這個周三。你肖叔叔約我喝茶,說了他準備把公司出售給我,整體出售?!崩习终f,“現(xiàn)在事情剛有意向,就出了這樣的事,你讓他怎么想,你讓外面所有的人怎么想?” 原來如此,我真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現(xiàn)在的局面,所有的人都會懷疑這個消息是我放出去的,因為這樣做我們是最大的獲利者,因為他們在股市上的價格一跌,我們在做收購估價時,可以往下低估幾個等級,用于收購的錢會少很多。 “爸,其實這件事很好解釋清楚,不管肖叔叔的公司發(fā)生了什么事,咱們別趁火打劫,直接按原來評估的價格收購就可以了?!蔽艺f。 “說得簡單,監(jiān)管部門那里如何解釋,審計怎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