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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向咱們公司的董事會交待?那些股東不會多花一分錢,何況是這種一天都能浮動千萬的事。徐徐,你爸不是個體戶?!崩习终f。 其實他說的這些我也知道,剛才的話也是沒過腦子沖口而出的。 “那要怎么辦?”我說。 “找到透露消息的人。”老爸停了一下,“現(xiàn)在我覺得那個叫杜衡的嫌疑很大啊?!?/br> 我也同時想到了杜衡,心里有點不敢相信。我覺得杜衡不是這種人,何況這件事整個過程,知道的人并不算少,也未必不能是其他人透露出去的。只是,肖叔叔對我的信任。恐怕就要毀到這件事上了。 老爸的電話收線了,我卻再也輕松不起來。 “怎么了?肖叔的公司怎么了?”顧覃之問。 我默默的打開隨身電腦打開,然后打開了幾大金融網(wǎng)站,看到每一家網(wǎng)站的頭條都是一樣的,關(guān)于肖肖吸毒致死的報道。里面的內(nèi)容很詳細,有過程有圖片,甚至有幾張圖片還有我的背影。 看完以后,我簡直覺得頭疼。 “別急,慢慢查,總會查到是誰的?!鳖欛f。 我苦笑:“你覺得現(xiàn)在查出來有意義嗎?” 他也不說話了,我靠在車子的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商場如戰(zhàn)場,果然一點也不假。即使你揣著一腔真心去對待別人。也有事情把你扭成另有所圖的樣子。 想到這里,我忽然睜開了眼,馬上給老爸打了電話。 “爸,我想到了?!蔽艺f。 “誰?”老爸問。 “你和肖叔叔這么多年的交情,你去說應(yīng)該還有用。現(xiàn)在都有誰知道你和肖叔叔的溝通,肖叔叔準備出售公司都有誰知道。咱們有沒有競爭對手,如果有,那就是一定是他們做的。一讓咱們和肖叔叔鬧翻,他們坐收漁翁之利,二讓股價往下跌跌,他們節(jié)約收購成本?!蔽乙豢跉庹f完。老爸在電話那頭笑了,“不錯嘛,現(xiàn)在反應(yīng)挺快的,你別急了,我去和老肖說?!?/br>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肖叔叔也是做生意幾年的人,只要他把老爸的話聽進去了,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帝都的交通總是讓人崩潰,等我和顧覃之從堵車的車流里沖出去,開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在樓下胡亂買了快餐帶上去吃,吃完以后各忙各的事。等到準備洗澡時,他才期期艾艾的說了一句:“老婆,我現(xiàn)在有點自己給你當后宮的感覺啊,到了周末眼巴巴的等著你臨幸?!?/br> “說得不錯,獎勵一下?!蔽冶凰盒Γ戳丝磿r間關(guān)上電腦。 我親了他一下,然后準備上床睡覺。但是身在他的臂彎里我滿腦子都是今天這點事兒。剛才我初步估算了一下,這個消息一出,肖叔叔的公司至少會蒸發(fā)百分之三十的市值,除非現(xiàn)在公司有什么力挽狂瀾的項目,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肖叔叔手里還真沒有。想吵都找不到理由。 “老婆,你還在頭疼這件事?”顧覃之問。 我點了點頭,他嘟起嘴說:“好吧,既然你這么為難,你老爸我?guī)蛶湍恪!闭f完,他看了看時間,拿著手機走到陽臺上。 隔著一扇玻璃門,我看著他正在打電話,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了進來,只字片語當中說的都是這件事。 他這個電話打了很長時間,過了半個小時才走回來,把手機往床上一扔,一把抱住了我說:“放心吧,明天至少能找出來是哪家公司了,至于是誰把消息透露給這家公司的,還需要點時間才能查得出來。” “你給誰打的電話,這么神通廣大?!蔽覇枴?/br>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說:“老婆,你這完全是小看人好么?我怎么也在顧氏少當家的位置上坐了小五年呢,多少也維護了點自己的人脈,以前的事我沒出手,那是因為你沒給我表現(xiàn)的機會?!?/br> 他這樣一說,我才意識到,確實如他所說,現(xiàn)在我基本上就是把顧覃之當成自己最忠心的手下在用。 “對不起。你值得更好的職位?!庇行﹥?nèi)疚了,“要不,把我這個職位給你,怎么樣?反正我也懶,而且我做了這一年多,公司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大發(fā)展。” “不,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刮目相看的,即使我身后沒有顧氏沒有老爸,我也一樣可以和你站在同樣的高度?!鳖欛疁\笑著,眼神堅決。 “覃之。你現(xiàn)在有沒有那種不舒服的心理?”我小心的問。我想問的是,我現(xiàn)在比他地位高,他會不會有壓力,但沒好意思直接問出來。 ☆、170 輪番上場 我看著他的臉,心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都到現(xiàn)在了,他還要怎么解釋?我親眼看到的難道還比不過他所說的嗎?記不得誰說過,對初戀念念不忘的男人是完全不能要的,因為你不管怎么做,也永遠比不過初戀在他心里的地位。何況是我這種因為與他初戀長得相似才被他注意到的情況。 “顧覃之,還有必要解釋嗎?”我反問他。 “求你了?!彼蛔忠蛔值恼f,眼神真誠。 我搖了搖頭:“就這樣吧,真的沒必要解釋了。” 此時醫(yī)院的保安已經(jīng)推開了病房門,看到我們并沒有起沖突,束手站在一旁,用眼神看向我,征求我的意見。 “請你離開吧。”我說。 面對顧覃之我不能做到就像對杜衡一樣無情,斟酌著詞句拒絕他。他臉色一白,眼睛里的希望一下就滅了。 “這位先生,請您離開?!北0沧吡松蟻?。 老爸走到我與顧覃之之間擋住他的視線說:“這里不歡迎你,以后也不用再來了,離婚協(xié)議書我會讓律師送到你那里,你負責簽字就好?!?/br> 離婚! 這兩個字聽在我耳朵里,格外刺耳。 在老爸提到這個詞以前,縱然是顧覃之那么對我,我也沒想過離婚。 “不!徐徐,我想聽你的意見,而不是其他人的意見?!鳖欛Ц吡寺曇?。 我不想說什么,離婚不離婚,都是我不想選擇的,這件事我想選擇遺忘,或者選擇時間倒流,我不想它發(fā)生,也不想去看到這樣的現(xiàn)場。如果能夠重新選擇,我一定不會去好奇的看那個房子里到底住著誰。 顧覃之被保安強行拉了出去,他在往外走時眼睛一直盯著我,最后在門口輕輕說了一句:“徐徐。你的心真狠?!?/br> 是嗎?我不知道到底是誰更狠一些?你能帶給我那樣的傷害,我卻連拒絕你的權(quán)力都沒有? 病房里重新安靜了,我沉默良久,抬頭就看到了球球一臉驚恐的表情。忽然間,心疼成了一團,剛才我們都在盛怒之下,居然忘記了球球就在一旁看著。在整個過程當中,他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我們。 “球球?!蔽蚁蛩斐鍪?,想抱一抱他,讓他不要這么害怕。但是,就在我向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