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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下來了! 劉潤則恨得牙癢。 屋內(nèi)是這樣安靜,他幾乎聽得見自己咬牙的聲音。 可惡,居然真的被這個小賤人坑了一把! 突然,萬籟俱寂中響起一個魅惑十足的女聲,那聲音說話慢悠悠的,尾音還微微上揚(yáng)。 “你在干什么?” 那聲音就慵懶地響在他背后,隨著那聲音的響起,一瞬間仿佛有無數(shù)冰冷的觸手從黑暗的深淵里爬上來,而那觸手緊緊拽住了劉潤則的心臟,讓劉潤澤驚得差點(diǎn)停止心跳。 劉潤則整個人都僵住了,手中那個開著屏幕的手機(jī)也被嚇得掉在茶幾下的地毯上。 他僵硬地轉(zhuǎn)過頭,只見背后的黑暗中,似乎可以隱約看出一個模糊的人影。 剎那,客廳的燈被打開。偌大的水晶燈,無數(shù)的小燈泡閃著光,將客廳照得宛若白晝。 劉潤則木愣愣抬頭瞥一眼燈,再將目光掃下來時,正好對上身后景盛南似笑非笑的目光。 只見景盛南坐在客廳窗邊的那排矮柜上,她雙腿交疊著,雙手支在腰側(cè),一頭柔順的黑色直發(fā)長及背后的柜面,紅唇半勾,秀眉微挑,正閑適地與他對視。 她身后的窗簾并未完全拉上,透過窗簾間的縫隙,可以看見窗外那輪黯淡的滿月。 這女孩就好像一直在等他來一樣。 但這個時候的劉潤則被剛發(fā)現(xiàn)的錄像視頻弄得怒意沖腦,腦中每一個神經(jīng)細(xì)胞都被憤怒之火燃燒著,根本來不及去細(xì)想更多。 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坐在矮柜上的少女。 “你果然是故意的!你故意勾引我,故意誘導(dǎo)我去強(qiáng)/jian你,然后錄下這個視頻!是不是?!” 景盛南撩了一下長發(fā),無辜地看著他:“姐夫,你在說什么呢?明明是你自己見色起意,趁著我家沒人,想要行不軌之事,卻不巧被我男朋友看見,這才沒有發(fā)生慘劇。事后,你還威脅我不準(zhǔn)把事情說出去呢,你都忘了?” “你放屁,證據(jù)都在這!哪有這么湊巧地正好能錄下視頻?明明都是你算計的!” “你在說什么呢?”景盛南不解看著他,“會有視頻,是因為我家經(jīng)常沒人,怕進(jìn)賊,所以在客廳安了攝像頭。” 景盛南委委屈屈的:“姐夫你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可不好。自己做了錯事,還反過來污蔑被害人。” 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劉潤則被景盛南這拒不承認(rèn)的態(tài)度搞得火氣更大,特別是她還擺出一副被迫害者的楚楚可憐表情——明明都是她計劃好的!她居然還有臉擺出這樣做作的表情! 劉潤則都要?dú)庹?,他上前一步,逼近景盛南,大手直接掐上景盛南纖細(xì)雪白的脖子。 他一邊手上使著勁兒,一邊威脅道:“除了電腦上這份視頻,其他還有沒有備份?全部給我刪掉,不然別怪我手勁兒太大!” 景盛南被掐得臉漲得通紅,因呼吸不過來而導(dǎo)致大腦有些缺氧。 缺氧的感覺非常痛苦,但她告訴自己,再忍幾秒。 眼前開始出現(xiàn)眩暈的白光,是眼球缺氧導(dǎo)致的短暫失明。 差不多了,景盛南雙腳撲騰著,踢翻了腳邊木臺上那個青花瓷的大花瓶,大花瓶摔倒,整個兒砸在實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而巨大的破碎聲。 “說!有沒有其他備份!”劉潤則再一次惡狠狠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書房門突然開了,里面冒冒失失地沖出來一個女人:“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了?!” 那女人身上穿著警服,腰側(cè)別著警棍。 劉潤則聞聲回頭,乍一看見那女人身上的警徽,怔得連掐著景盛南脖子的勁兒都小了。 女警官見客廳里這樣的狀況,剎那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一臉嚴(yán)肅地掏出腰側(cè)的警棍,快步向前,將劉潤則打到一邊。 劉潤則雖是個男人,但長期坐辦公室,武力值完全比不過練家子的女警官,沒幾下,他就被女警官打趴下了,女警官一膝蓋壓在他背上,反手將他雙手銬了起來。 劉潤則被打得疼得直抽氣,疼痛之下,被怒意激發(fā)的熱血總算有些回落,這個時候,他才有點(diǎn)明白過來。 他狠狠瞪著正坐在矮柜上咳嗽的景盛南——先是在法院外暗示他,景家除了她一個小姑娘以外就沒有其他人在家了,以之引誘他半夜來查那份錄像。而在他進(jìn)入房中后,她又出言相激使得他動怒,目的都是為了能讓這個警官看見他對她做出的暴行。 景盛南摸著自己已經(jīng)青紫的脖頸,目光冷冷淡淡地瞥了劉潤則一眼。 女警官是齊禹哲認(rèn)識的人,有著正直的個性。景盛南去派出所報案,說是懷疑有人跟蹤自己。一般情況下,派出所是不會受理這類“還未出事”的案子的,但因為這女警官正好與齊禹哲認(rèn)識,又加上為人熱心,便提出有空過來陪家中沒有大人的景盛南——父母不在身邊的女高中生的設(shè)定實在是太容易博得同情了。 景盛南安排女警官在自家書房,書房平時是景mama在用,景mama看書時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書房的隔音效果不錯,在書房里,外頭一般的說話聲是基本聽不見的,稍大些的聲音才能聽見。 如果女警官太早出來,劉潤則就來不及實行暴行。 而女警官聽到花瓶破碎的聲音出來時,客廳中已經(jīng)是劉潤則正在掐景盛南脖子的情景了。 女警官看著景盛南脖子上的指痕,滿面歉意地對景盛南說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 景盛南漂亮的大眼睛里包著淚花,聲音微微顫抖,明顯是受到驚嚇的模樣:“我沒事,我只是沒想到他會下手這么狠,jiejie,我好害怕……” 女警官看著景盛南脖子上可怖的痕跡,一心軟,趕緊給景盛南安慰的擁抱。 劉潤則破口大罵:“你這個小biao子!居然敢坑我!警官你別相信她!她是故意的!” 女警官怎么可能相信他?警官警告一般地瞪他一眼,惡狠狠地說道:“你給我閉嘴!” “警官你相信我,都是她!她故意讓我來找她、來掐她的!” 女警官皺眉:“你是不是有病???!” 景盛南被女警官擁在懷里,只露出顆腦袋,她看著躺在地上被銬著手的劉潤則,對著劉潤則輕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