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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劉潤則看見那個帶著諷刺的笑,被激得更加語無倫次地大罵起來,什么骯臟的罵人話都說了出來。 女警官實在忍無可忍,厭惡地直接將一團毛巾塞在劉潤則嘴里。她對劉潤則的印象簡直差到了極點。 女警官將劉潤則扣送會派出所,景盛南也需要跟過去做筆錄。做完筆錄后,女警官安慰了景盛南許久,最后,抽噎著的景盛南重新被警車送回家。 劉潤則以一般毆打罪被警方刑事拘留了十五天,這十五天中,他只能認命地待在拘留所中,與世隔絕,完全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 因此,無論外面發(fā)生了什么,無論輿論是如何鬧翻了天,他都無法及時做出應對。 劉潤則無法及時進行危機公關的時間,就是景盛南等待著的、曝光丑聞的恰當時機。 第16章 神級綠茶初長成(15) 在劉潤則被收押進拘留所后的第二天,之前就已經(jīng)引起一定熱度的“xx制藥公司老板家暴妻子”的新聞再掀熱潮,原因是制藥公司老板妻子的meimei發(fā)表了一條微博,且那條微博連一名微博認證過的女警官都轉發(fā)了。 微博大致的意思是這樣的:本來不欲將事情鬧大,但最近jiejie與劉先生關于離婚一事紛爭頗多,再加上昨晚我再次受到了劉先生的sao擾(陳警官可以證實我所言非虛區(qū)象山街道派出所陳警官),我實在已經(jīng)忍無可忍,在此曝光劉先生的惡行。希望廣大女性朋友勇敢一些,遭遇和我一樣的事情時,勇敢去尋求幫助。 這條微博附帶了幾張強/jian未遂視頻的截圖,還有景盛南昨晚被劉潤則掐出指印的脖子的照片。那些照片放在一起,看起來非常地觸目驚心——當然,里面的人的臉都是打了馬賽克的。 這條微博發(fā)布后,陳警官就轉發(fā)了微博,并在轉發(fā)時說道:我很抱歉,昨晚沒能及時出現(xiàn)去保護小姑娘,劉某人目前已經(jīng)被拘留。小姑娘脖子上被掐得一塌糊涂,我看得都心疼。女孩子們要學會勇敢地保護自己,望廣大女性朋友警惕類似事件。 真實的照片加上警察的轉發(fā),這條微博的可信度大幅上升,一時間引起了非常大的社會關注,實時熱搜排在第一位,且長時間居高不下,網(wǎng)民們對此展開了很廣泛的討論。 “我的天啊,那個老板真是太可惡了,之前家暴妻子不說,現(xiàn)在還妄圖對小妹下手,簡直是人渣!這種人渣居然還不用坐牢,只用拘留這么幾天?社會對人渣的容忍度太高了!” “這個制藥公司還生產(chǎn)很多女性用藥呢,老板居然是這樣的人,現(xiàn)在看到他們公司的藥都覺得惡心,不敢買了!” “姑娘不哭,億萬網(wǎng)友挺你!” 當然,也有不屑一顧的人。 “又沒有真的出事,裝什么可憐?一個巴掌拍不響,那個meimei肯定也不是好貨色!” 這樣的論調馬上就被噴成篩子。 “樓上是不是良心和教養(yǎng)都在出生的時候被狗叼走了?!非要出事才能叫事?meimei已經(jīng)夠可憐,你居然還惡意揣測她?” “正是有樓主這樣的人,社會才會這么不和諧,經(jīng)常出事?!?/br> “樓主,要是你老婆女兒或者親姐妹出事,看你還有沒有心思說風涼話!” 微博、貼吧、論壇、知乎,幾乎每一個大一點的網(wǎng)絡平臺,都有這件事的廣泛討論,可以說是賺足了眼球、吸足了熱度。 有一些微博大v幫轉微博后,又牽扯出了老生常談的女性社會生活現(xiàn)狀的問題,將輿論炒得更加沸沸揚揚——雖然,無論再怎么炒熱度,這些問題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解決掉,弱勢依舊弱勢,偏見依舊存在。 西湖邊,景盛南自己買的那間小高層住宅內,她正躺在毛茸茸的沙發(fā)上,一邊刷手機一邊跟正在準備二審開庭材料的齊禹哲說話。 “果然有警方的人轉發(fā)后,質疑真假的人就幾乎沒有了,我確實是很機智?!?/br> 齊禹哲正在看歷年相關的離婚案件,聽她這么說,面無表情地抬頭瞥她一眼,說道:“我之前就在思考要怎么形容你,現(xiàn)在想到了,你這種情況,叫自戀?!?/br> 景盛南懶洋洋地伸出一只手指,搖了搖,說道:“不,我這是正確認識自己,正確認識自己怎么能叫自戀呢?” 齊禹哲無奈地搖了搖頭,問道:“你買的那些水軍用上了?” “嗯,我讓他們盡量把民眾往‘抵制劉老板,抵制劉老板的公司’方向上引導。”景盛南伸了個懶腰,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等到劉潤則出看守所,我們再放出‘劉老板結婚是為了妻子手中的專利’這一條最后炒一下熱度,家暴、妄圖猥褻meimei、結婚目的不純三條全齊了,輿論壓力必然會很大,他公司的股價也肯定會受到影響。到時候我們再去煽動一下劉潤則公司的女員工們,來他個內憂外患,看劉潤則還敢不敢繼續(xù)扛著不同意我姐的離婚條件。” 齊禹哲聳了聳肩,繼續(xù)看他手中的二審材料。 不管怎么說,跟景盛南搭檔,事情就會很順利,一如他出國前經(jīng)歷的那件事——盡管那個時候,他非常詫異一個小女孩為何會有這樣的心機。 不過,這世上能人異士多了去了,到后來他也懶得去驚訝了。 ** 與此同時,相隔一整個西湖距離的另一邊,bck大酒店內的一個套房里,高琛泓正在和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下棋。 男人落下一枚白子,看著棋局上旗鼓相當?shù)暮诎讋萘?,對高琛泓說道:“現(xiàn)在這個年代,我想找人下棋都經(jīng)常找不到對手,高少爺這樣會下圍棋的年輕人已經(jīng)很少見了?!?/br> 高琛泓眼中含著笑,聲音低沉卻令人如沐春風:“李叔要是喜歡下棋,以后常來就好。琛泓很樂意陪李叔下棋?!?/br> 男子一邊看著高琛泓落子,一邊端起手邊那盞骨瓷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有些驚嘆地說道:“這茶和平時喝的似乎有些區(qū)別?” “李叔要來作客,琛泓作為小輩,自然是要好好準備一番。茶葉用的是明前龍井,琛泓親手煮的茶湯?!?/br> 男子微訝,煮茶倒是少見。 棋盤對面這個不超過二十五歲的男人穿著一件不很正式的黑色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松著,明明是受的國外的教育,舉止間倒是頗有古意,老祖宗傳下來的圍棋、煮茶是一個不落地全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