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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住一晚上的,結(jié)果還沒走幾步,就接到了職稱評審委員會的電話,說是她的報告有問題,需要快點提交書面解釋。 這實在是迫在眉睫的事,沒辦法,姐妹倆只好分道揚鑣。 景盛南看著jiejie上了出租車,這才開始往家的方向走。這個超市離景家挺近的,也就拐一個彎的路。 從熙熙攘攘的大路拐彎后,是通向小區(qū)的林蔭道,晚上人不多,這個點更是只有零星幾個上了年紀(jì)的大爺在遛鳥。 景盛南走在路上,突然感到一陣眩暈,眼前的路燈模糊成散影,最后,腦內(nèi)天旋地轉(zhuǎn),她短暫地失去了意識。 ** 再醒過來的時候,眼前依舊一片漆黑,不是因為室內(nèi)無光,而是因為景盛南的眼睛上被蒙了黑布。 景盛南立刻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初步估計了一下自己身體的情況——應(yīng)該并沒有昏迷多久。 也就是說,她沒有被綁到太遠(yuǎn)的地方。 耳邊有熟悉的男人笑聲,那聲音帶著絲扭曲的快意。 “賤貨,之前敢誆我,現(xiàn)在我就讓你知道誆我的后果。都是你,是你自己要勾引我還拍下錄像,那我現(xiàn)在就把你想安給我的罪名落實了,也好咽下我的這口氣!” 果然是劉潤則。 景盛南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力氣,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她上身的襯衫被直接撕開,露出蕾絲的文胸,還有纖細(xì)的脖子上那塊硬幣大小的金屬掛墜。 掛墜看起來有些奇怪,一點也不漂亮,不過劉潤則并沒有注意到這個。 劉潤則還在說著話:“是你自己活該,誰讓你想興風(fēng)作浪的?” 活該? 景盛南安靜地躺著,感受到有一雙惡心的手在自己肌膚上游移。 她什么也看不見,只好又閉上眼。 劉潤則刻薄的聲音還在耳邊響著:“這身材真是難得一見,你大概比你jiejie的一晚要貴一些?!?/br> 呵。 景盛南分辨了一下劉潤則說話聲傳來的方向,估計了一下與他的距離,然后也不在乎形象一般,直接吐了他一臉口水。 “賤人!”劉潤則被吐了一臉口水,氣得揚手就是一巴掌。 巴掌聲響起,是景盛南的腦袋被扇偏了過去。 景盛南雪白的臉立刻腫起一大塊,嘴角甚至被打得流出血, 劉潤則似乎很快意,看著景盛南嘴角的血,大笑著說道:“哈哈,我就是把你辦了,你又能怎么樣呢?人們只會嘲笑你,而不是我?!?/br> 景盛南冷笑了一下。 在很多人心中,出了那樣的事后,蒙羞的、令人不齒的是受害人,而不是加害者。 劉潤則想來就是這樣的人。 劉潤則大概就是想激怒她,想要她掙扎,那她偏就閉著嘴,一言不發(fā),也一動不動。 劉潤則還在繼續(xù)說著:“說起來,能娶到你jiejie,也是用的這個方法。你jiejie一定沒有告訴過你?!?/br> 什么?!景盛南愣住。 居然是這樣?原來jiejie當(dāng)年答應(yīng)結(jié)婚是因為這樣?! 怪不得……怪不得jiejie最終會答應(yīng)嫁人。 “你不要擺出這樣的表情,有你爽的。”劉潤則惡狠狠說道。 景盛南嘴角的諷意更深。 如果能有一個地方,完全沒有那些壓迫人的、扭曲成見,就不會有jiejie這樣嫁給加害者的悲劇,如果她可以創(chuàng)造這樣一個帝國,去保護那些可憐的人…… “你真是人渣?!?/br> “廢話這么多,你只要在我身下求饒浪/叫就可以了?!?/br> 劉潤則惡狠狠的聲音響起,而后揚手又是一巴掌,景盛南的另一邊臉也被打得腫起一大塊。 那雙惡心的手要開始解她牛仔褲的腰帶。 景盛南嘴角被打得流下了血,卻輕輕勾了勾唇,帶著徹寒之感。 第22章 神級綠茶初長成(21) 劉潤則扯著身下女孩的衣褲,手臂卻不小心被女孩脖子上掛著的金屬吊墜劃傷,他一怒之下直接拽下那條掛墜,隨意地塞進自己的褲子口袋里。 景盛南很安靜,表情里是若有似無的嘲諷,這讓劉潤則很不舒服。 他忍不住出言相激:“你的反應(yīng)跟當(dāng)年你jiejie的反應(yīng)可不一樣,你jiejie的反應(yīng)比你有意思得多呢……” 景盛南沒有理會他的話,只不屑地笑了一下。 那雙惡心的手越來越往下,而劉潤則說出口的話語也越來越不堪。 景盛南突然不緊不慢地說道:“你知道綁架罪要判多少年的刑么?” 劉潤則冷哼:“你是在威脅我?我告訴你,這地方別人找不到,就算處理完你,警方也找不到?!?/br> 聞言,景盛南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幽幽地反問道:“哦?真的找不到?” 劉潤則突生警惕之心,景盛南的話是什么意思?暗示他已經(jīng)被盯上了? 他思索了一會兒,不可能,他綁架景盛南的時候,注意了沒讓人發(fā)現(xiàn),連用的車和手機都不是自己的,一路上也是挑著沒有監(jiān)控錄像的路段走,警方怎么找上來? 景盛南被壓著躺在地上,雖然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又衣衫大開渾身幾近赤/裸,但卻沒有分毫羞恥感或弱勢感,悠閑地就像是正在沙灘上曬太陽一般。 劉潤則甚至可以想象到,景盛南被黑布蒙著的那雙眸子此刻正波瀾不驚地凝視著自己的方向。 劉潤則被景盛南的坦然鎮(zhèn)定弄得有些慌,但仔細(xì)一想,又確信自己綁架時沒有出什么紕漏。 于是他又是一巴掌扇過去,說道:“小賤貨,又想誆我?” 景盛南嗤笑一聲:“怎么?我誆你的時候,你以為我說的是真話,而我提醒你真話的時候,你卻以為我在誆你?” 劉潤則怒道:“你又想耍我,我告訴你,沒用!我不上這個當(dāng),你分明是想要拖時間,我今天就在這里把你辦了!” “拖時間?你覺得我是會做那種沒意義事情的人?”景盛南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既然你不接受我的提醒,那就算了。” 景盛南不再說話,平靜地躺著,像是在等男寵伺候似的。 劉潤則思考再三,還是咽不下先前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