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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坑的怒氣,于是也不再多慮,這就想要直接脫褲子硬上了。 而景盛南嘴角始終帶著絲坦然的笑意,她聽著劉潤則解皮帶的聲音,說道:“你動作太慢了,聽到了么?有人來了。” “什么?”劉潤則皺眉聽了一會兒,沒聽到任何聲音,于是冷道,“臨到頭才慌得想嚇唬我?遲了,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之前坑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慌得想嚇唬你?”景盛南好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而下一秒,這處廠房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老舊生銹的門發(fā)出“吱呀”聲。 劉潤則愣了一下,褲子都脫了一半。 與此同時,景盛南突然爆發(fā)出巨大的哭喊叫聲:“救命??!嗚嗚!!誰來救救我!” 因為有一段時間沒喝水,她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就像已經(jīng)聲嘶力竭地吼叫了很久一樣,十足的可憐,使得聽到的人能輕而易舉地動惻隱之心。 劉潤則轉(zhuǎn)頭面向從門外走進來的好幾個人,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們。 領(lǐng)頭的人出示了證件,說道:“警察,接到報案,有綁架犯藏身在這里,你蹲下,把手舉起來?!?/br> 劉潤則的目光越過打頭的幾個警察,皺眉看向最后進來的那個男人——他認識這個男人,是之前在景家被景盛南誑時,突然沖進來的自稱景盛南男朋友的人。 為什么他們會能找到這里? 幾個便衣警察慢慢走近,說道:“現(xiàn)在以綁架罪將你逮捕,把手舉起來!” 劉潤則沒有照做,惡狠狠看了景盛南一眼,然后將褲子穿好,一邊看著警察走向自己,一邊拿起自己擱在一邊的外套。 警察再一次警告道:“快點蹲下,把手舉起來!” 劉潤則像是要照做,卻突然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刀刃抵在正哭得梨花帶雨的景盛南的脖頸前。 在場的警察立刻停下腳步,怒道:“放下人質(zhì),你現(xiàn)在乖乖跟我們走,還能減輕刑罰,要是執(zhí)迷不悟妄圖逃跑,只會加重判刑!” 劉潤則大笑,陰測測說道:“乖乖跟你們走?走去坐牢嗎?” 他壓了壓匕首,雪白的脖頸立刻滲出血珠。 他瞥一眼那些不敢動作的警察,而后將景盛南從地上拖起來,一邊挾持著景盛南,一邊往大門外走。 景盛南看起來很惶恐,眼睛上還蒙著黑布,衣不遮體,雙足也是直接裸著接觸不平整的地面。 “不要過來,不然我直接把她做了!” 劉潤則一邊威脅著,一邊逃進外面的荒林子,一路拖著景盛南走,景盛南沒力氣跑,他一邊氣景盛南拖累,一邊又不敢把景盛南這個人質(zhì)丟下。 不知走了多久,景盛南眼上蒙的黑布已經(jīng)掉落,腳底早已被石頭磕爛,她卻一聲不吭,明明應(yīng)該很疼,卻恍若未覺,好似那不是自己身上的rou一般——停下來休息時,她甚至還能鎮(zhèn)定地給自己的腳底拔碎石子。 劉潤則開始打電話,不知在聯(lián)系誰,大意是要那人給自己安排出國,大概是寄希望于逃到國外以躲避牢獄之災(zāi)。 景盛南靜靜坐在一邊,突然開口說道:“原本我沒有打算做多余的事,只要你妥協(xié)賠償協(xié)議,就各自好聚好散,你繼續(xù)過你的日子,和我jiejie再也沒有關(guān)系?!?/br> 她說著,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劉潤則的褲子口袋,那里有她的金屬項鏈。 劉潤則憤恨地說道:“那些警察為什么會找上門來?!不是你搞的鬼還能是誰?” 景盛南看著他,說道:“我不過是多留了一個心眼,是你自己想要綁架我泄憤。” “還不是你之前要來設(shè)計我!要我怎么咽下這口氣?” 景盛南冷笑了一下,說道:“但是,現(xiàn)在我是不想放過你了,你是禽獸不如的東西?!?/br> 這一次綁架,居然能聽到j(luò)iejie當年結(jié)婚的隱情,她恨不得把jiejie曾經(jīng)可能承受的痛全部還給眼前這個人。 劉潤則被激怒,拽起景盛南的長發(fā),卻沒有如愿以償看到景盛南吃痛的表情,就像這人對疼痛的忍耐力格外高一樣。 他陰沉道:“你不放過我?呵呵,你該想想我愿不愿意放過你才是!” 景盛南絲毫不在意被人拽著的長發(fā),似笑非笑道:“真的么?” 她那雙漂亮的眸子往劉潤則身后的上方瞥了一眼,而下一刻,有重物直接對著劉潤則的腦袋砸下,劉潤則被砸得直接摔倒在地上,接下來,有人壓坐到他背上,使了個巧勁兒,奪下了劉潤則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 最后,這人將他的手反綁在身后,使得他沒辦法繼續(xù)反擊。 是齊禹哲找到這邊了。 一夜的折騰,朝陽已經(jīng)慢慢浮出荒林外的地平線,大半天空都美麗得仿佛盛開妖艷玫瑰。 晨光熹微中,景盛南坐在一邊的石塊上,冷看著被齊禹哲制服在地上的男人,涼薄笑意之下卻隱著怒意。 齊禹哲看了景盛南一眼,只見她臉頰被打得腫得很厲害,脖子上有被匕首劃傷的傷口,衣服有些破爛了,腳上更是流著血,明明應(yīng)該是很狼狽的樣子,卻絲毫沒有給人狼狽的感覺,毫無恐懼、鎮(zhèn)定坦然地仿佛并不是她被人綁架了一樣。 到底是怎樣的過去,才會造就這樣的從容不迫? 齊禹哲嘆了口氣,從外套里拿出一雙輕便的拖鞋遞給景盛南,說道:“比起他,你這樣不顧惜自己的個性倒是更像亡命之徒?!?/br> 景盛南接過拖鞋穿上,瞥他一眼,慢慢說道:“難道你就跟我差別很大?” 齊禹哲一噎,倒是不再多作糾結(jié),只說道:“走吧,讓警察來處置他?!?/br> 景盛南搖了搖頭,破夜的晨光里,她眼中卻沒有絲毫亮光,她撿起一根樹枝,冷冰冰地走到趴在地上的劉潤則身邊,然后一把拔下他的褲子。 齊禹哲皺眉:“你要做什么?” 景盛南將樹枝對著劉潤則的后方比了比,似乎在考量樹枝的粗細夠不夠。 “盛南,不要做多余的事。你怎么了?” 景盛南腦中回響著劉潤則的那句話:“說起來,能娶到你jiejie,也是用的這個方法。你jiejie一定沒有告訴過你?!?/br>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劉潤則,聲音中沒有絲毫起伏:“你加在別人身上的痛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