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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我做你的對手?” 蘇妙笑起來:“你就那么肯定我能晉級梁都決賽?” “你一定會?!被匚逗V定地回答。 蘇妙沒想到他會這么痛快地給出肯定的回答,愣了。思索半天,她忽然頓住步子,頭一歪,看著他笑問: “你不想和我比一場?” 回味搖搖頭,笑說:“現(xiàn)在的我贏不了你?!?/br> “為什么?” “我沒你那么沒心沒肺?!?/br> “……你是在夸我?” “是的?!?/br> “真的?” “真的。排骨想吃酸一點還是甜一點?”他笑著問。 “我想吃辣一點的?!彼惶矚g先前的話題,蘇妙就不說了,想了想,回答。 “那是什么!”回味失笑。 兩人攜手,慢悠悠地向菜市場走去。(。) ☆、第二百一一章 蘇妙VS相思綠 readx; 第三輪淘汰賽的最后一場。 本來第三輪淘汰賽每一場應(yīng)該有兩對選手同時比賽,可是到了最后一場就只剩下最后一對選手了,于是兩座空蕩蕩的賽臺上只能看到蘇妙一個人傻呆呆地站在灶臺后面,無聊地望天。 距離午時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時辰,漸向西去的日頭卻依舊熾烈,天氣仿佛從今天早上開始突然熱了起來,烤人的溫度讓蘇妙有一種夏天向她直沖過來的感覺,她單手撐在灶臺上,用帕子扇風(fēng),越發(fā)無聊。 今天的賽臺下人出奇的多,貴賓座上的觀眾、圍欄外前來湊熱鬧的觀眾擠爆全場,人山人海,摩肩擦踵,從賽臺上望過去黑壓壓一片,讓人眼花繚亂。 場面之所以這么火爆,原因無他,只因為今天下午這一場比賽是本次大賽唯一的一對女性選手進行巔峰對決,兩個容貌與手藝并重,未婚,背后又都有一座大酒樓支撐著的年輕姑娘很快就要在這里進行淘汰賽,勝利者究竟是誰,是婀娜多姿的冰山美人相姑娘,還是純真開朗的陽光少女蘇姑娘?誰又將最終遺憾慘敗,落寞歸鄉(xiāng),淚灑旅途? 只要一想到這里,每個人的心就都不由自主地沸騰起來,沸騰到如果今天錯過了觀賽的機會一定會懊悔終生。 蘇妙不知道底下的人對自己和相思綠的比賽居然這么看重,如果知道的話,她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地和相思綠撕一回,以答謝廣大觀賽者的熱情。 此時的她正單手抱胸用帕子扇風(fēng),挑著眉梢,盯著自密集的人群里高高地舉起來的幾個醒目的大橫幅看。紅得刺目的大橫幅上用黑色的大字威風(fēng)凜凜地寫著“相大小姐必勝”、“相大小姐,凡塵中的仙女”、“相大小姐才是真正的廚王”、“蘇妙滾回豐州去”、“蘇妙必敗”、“蘇妙好丑”,就差寫“相大小姐是宇宙之王”、“相大小姐我們愛你”、“相大小姐讓我永久地跪下來膜拜你吧”。 蘇妙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又看見了前世那些被花錢雇下的鐵桿腦殘粉,話說……她很丑嗎? 被當(dāng)眾說了很丑心里果然不會痛快,蘇妙此時的心情變得不美麗起來。 不過很快她又美麗了起來。因為她也是有粉絲的,兩方粉絲從小摩擦到最后的大打出手,再然后打架的人就被衙門的人趕走了,一起被趕走的還有那些拉橫幅的人。 蘇妙這才覺得愉快了些。 相思綠直到比賽開始前的最后一分鐘才姍姍而來。不理會旁人的目光,也不管臺下觀眾的小聲抱怨,帶領(lǐng)三個年輕的助手款款上臺來,昂著下巴,高傲地站定。 相思綠今天穿了一件水紅色五彩繡花衣衫。下著一條正紅色蓮花紋織錦緞六幅裙,身披大紅色五彩薄煙紗,黑亮的秀發(fā)挽成精巧的回心髻,插著團花墜珠金鑲紅石榴石發(fā)釵,雪白的手腕上戴著一雙赤金石榴鐲子,知道的她是來參加廚王大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出嫁的。 不過毫無疑問,這樣一身亮眼的大紅色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時立刻引起了許多震撼和驚艷,沒法子,相思綠的長相的確好看。 蘇妙看著一身華麗的相思綠。又看了看自己樸素的打扮……鋪張浪費是不對的! 賽臺下,林嫣憤憤地瞪著昂首挺胸花枝招展的相思綠,咬著牙恨恨地說: “她到底是來做菜的還是來招親的?我早就跟妙妙說過,今天一定要穿一件艷驚四座的戰(zhàn)袍才能鎮(zhèn)住場面,她偏說裙子太長袖子太大不舒服,涂脂抹粉會影響菜的味道,現(xiàn)在好了,風(fēng)頭被那個尖下巴給搶了,妙妙那么高的個子生生地被壓下去了!” 蘇嬋面無表情地盯著賽臺,咔吧咔吧地嗑瓜子:“一開始艷驚四座有什么用。把一開始艷驚四座的人玩到痛哭流涕,這樣才有趣?!?/br> 林嫣看了她一眼,牙花子開始疼,千萬不能得罪嬋嬋??! 雖然是踩著時間線上臺的。相思綠卻不算遲到,她既順理成章地出席了比賽又在賽場上出盡了風(fēng)頭,并且她還帶了三個年輕貌美的男助手。蘇妙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只有一個回味,陳盛勉強夠看但他已經(jīng)三十歲了算不上小鮮rou,趙河……這叔給小鮮rou當(dāng)爺爺都行了。 己方還真是很全面地處在弱勢地位中?。?/br> 蘇妙無言地嘆了口氣。她的三個助手紛紛看了她一眼,陳盛心里有點忐忑,悄聲問: “二姑娘怎么了?好像興致不高?!?/br> 回味看了蘇妙一眼:“她肯定又在想無聊的事,不用理她?!?/br> 兩方選手各據(jù)一地立在賽臺上,互不理睬。 蘇妙見相思綠一直高傲地揚著頭,很神氣的模樣,輸人不輸陣,于是也昂了昂腦袋,倒是讓一群認識她的人笑噴出來。 禮儀官念過短暫的開場白之后,伙計把大木頭箱子抬上來,禮儀官把手伸進去摸了半天,終于取出一張紙簽,展開,覷著眼睛看了半天,大聲宣布道: “辣子!” 蘇妙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辣子”是什么東西,相思綠的臉卻隱隱泛起激動?;匚栋櫫税櫭迹w河和陳盛更是一臉茫然。 臺下的觀眾同樣一臉茫然,只有那明白的臉上才會露出一些表情。 “這場比賽阿妙要不妙啊?!辟F賓座上,長生略顯驚訝地說,“辣子被佳陽郡主從杞枝國帶回來也不過二十幾年,從梁都往這邊試種也是五年前才到秦安的,相大小姐的川奉城第一個試種,相家的飛天樓是川奉第一樓,對辣子的做法最在行。阿妙生在豐州,豐州人不認辣子,沒怎么見過也不愿意種,這一賽對她不容易?!?/br> “那也未必?!辟∪菊凵容p搖,慢慢地說。 “怎么?”長生一愣,問。 “我聽說她正在她家后院種辣子,雖然她自己沒種出來,不過她祖母已經(jīng)幫她種出來了?!辟∪韭掏痰卣f。 長生微怔,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