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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配,不干不凈的東西,讓人倒胃口!” 蘇嫻回過頭,用輕佻的眼神將柳瑟舞淡淡地掃了一眼,嗤地笑了: “我有什么沒臉的?我看他一眼他就會自己寬衣解帶,我的臉蛋他看著動情,我的身子他摸著舒坦,我能讓他知道什么叫飛上天的,你算什么,青皮柿子,啃一口都覺得澀,除了皮就是骨頭你想硌死他?你管我是不是勾/引他,姑娘,我話放在這兒,文王他要是看上了你,那他是真瞎。” 柳瑟舞的臉刷地漲紅,她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動情”、“”這些就算她心里明白,直白地傳入耳朵她也接受不了,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她還要臉呢。蘇嫻后面那句“真瞎”又一次激怒了她,柳瑟舞惱羞成怒,一張俏臉黑紅交織,她尖厲著嗓音,大喝一聲: “賤人!” 氣沖沖地奔過來,對著蘇嫻的臉揚起巴掌! 蘇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縱使柳瑟舞是貴族小姐,身份尊貴,可是跟蘇嫻這種“久經(jīng)沙場”的女人相比,她的經(jīng)歷過于青澀。 “賤人!賤人!”柳瑟舞氣急敗壞地大叫,無論她怎樣掙扎,她都沒辦法掙脫開蘇嫻的鉗制。她只是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弱小姐,哪有蘇嫻的力氣。手腕被蘇嫻攥在手里,掙扎時的樣子就像一只快要被宰了的母雞,她拼命地撲騰,雪白的手腕因為她的掙扎已經(jīng)變得青紫,她又痛又氣,幾乎飆淚,“鶯兒!”她厲聲喚道。 丫鬟鶯兒立刻擼起袖子往上沖。 然而從小生在侯府的家生子丫鬟,那也是一只弱雞。 蘇嫻松開柳瑟舞的手腕,一把抓住沖過來的鶯兒的頭,拽著她的頭將她的腦袋甩了兩甩,然后直接把她甩在地上。 鶯兒不知道是作為貼身大丫鬟從來沒被摔過痛得難過,還是被這種實力懸殊的打架嚇得有點膽怯,總之摔在地上之后她就一直在哎呦,也不爬起來。 柳瑟舞的肺子都要氣炸了,眼睛赤紅,惡狠狠地瞪著蘇嫻,突然嗷地一聲尖叫,張牙舞爪地沖著蘇嫻撲過來,像一個瘋婆子。 蘇嫻啞然無語,好好的貴族小姐不做,居然選擇這種沒水準的瘋婆子角色搶著做,梁敞要是真打算娶這種女人,那他是真瞎。 就在蘇嫻不停躲閃,小花園里亂成一團的時候,終于有一聲冷喝讓現(xiàn)場寧靜下來: “住手!” 冷喝剛一出現(xiàn),柳瑟舞就住了手,然后立刻變臉成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向著終于出現(xiàn)的梁敞奔過去,委屈地哭訴道: “殿下,這個女人侮辱于我,阿舞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羞辱,殿下一定要為阿舞做主?。 ?/br> 蘇嫻雙手抱臂,柳瑟舞刺耳的哭訴讓她有種想翻白眼的沖動,果然今天不該來,真晦氣! 梁敞看了蘇嫻一眼,一個頭兩個大?下午時柳瑟舞打著替三公主來探傷的旗號登堂入室,柳瑟舞是梁敞的三姐也是當朝三公主的小姑子,拿三公主當借口,梁敞即使心里明白,也不好將柳瑟舞拒之門外。結(jié)果這個女人在見到他之后,說著說著就說偏了,凈問他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還問他心里是不是有其他女人……梁敞火冒三丈,結(jié)果他臉一黑,柳瑟舞就哭了,哭的讓梁敞更加莫名其妙,正好白梟進來通報說蘇嫻來了,他借口要會客就把柳瑟舞給打走了,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在花園碰上了……不知道為什么,這場面讓他覺得有點糟糕。 他繃著臉,走過來,站在蘇嫻面前,皺起眉,不悅地說: “你惹她做什么?” 這個“她”自然是指柳瑟舞。 柳瑟舞見梁敞語氣冷硬,心中一喜,望向蘇嫻的眼里掠過一抹得意。 蘇嫻抬起眼皮子看了梁敞一眼,勾起唇,似笑非笑地道: “嗬,殿下這是懂得憐香惜玉了?奴家聽說殿下在昆德傷了胳膊,現(xiàn)在看著,怎么覺得殿下傷的不是胳膊而是眼睛???” 梁敞一愣,想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在罵他“眼瞎”,臉刷地黑了,火冒三丈: “你來干嗎?” 他問的很沒好氣。 “來瞧你?!碧K嫻平靜自然地回答。 梁敞一愣,聽了這話,莫名的有點消氣了。 “殿下……”柳瑟舞心里著急,見梁敞似乎沒有繼續(xù)怪罪蘇嫻的意思,委委屈屈地喚了一聲。 梁敞瞅了她一眼,十分不耐煩,沒好氣地問: “你還不走?” 柳瑟舞瞠大一雙淚眼,愣住了。 “白梟,送客?!绷撼ㄒ娝€在原地呆,不耐地命令道。 白梟立刻出列,半強硬地將柳瑟舞“請”了出去。 柳瑟舞再任性,梁敞的命令她也不敢不從,惡狠狠地瞪了蘇嫻一眼,憤憤地離開了。 梁敞見柳瑟舞走了,才將目光落在蘇嫻身上,瞪了她一眼,惱火地道: “你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你不要顏面本王還要!‘飛上天’的?本王什么時候睡過你,你還要臉不要?” 蘇嫻這才知道原來她剛才說的話他都聽見了,看了梁敞一眼,沖著他似笑非笑地吐出兩個字: “脫掉!” 梁敞的臉黑如鍋底,定定地盯著她看了兩秒,咬著牙根道: “脫你奶奶!” 轉(zhuǎn)身,氣沖沖地往里走,走了幾步,現(xiàn)蘇嫻沒有跟上來,回頭看她,卻現(xiàn)她正勾著嘴唇望著他。她笑得有些古怪,似乎……過于溫柔了。他一愣,將心底的怪異感壓了下去,黑著臉,沒好氣地說: “傻站著做什么?” 蘇嫻笑笑,邁開步子,跟著他往里走。 天氣熱,坐在屋子里不如坐在高處的涼亭上,風(fēng)吹著涼快。梁敞帶著蘇嫻坐到了假山頂?shù)臎鐾ど?,有丫鬟泡了茶送來了精致的茶點,茶香冉冉,沁人心脾。 蘇嫻坐在梁敞身旁,手在他的右胳膊上用力地捏,問: “沒有感覺?” “沒有?!绷撼ㄓ米笫侄似鸩璞?,啜了一口茶,淡聲回答。 “御醫(yī)怎么說?” “說是箭里的毒傷了脈絡(luò),想要恢復(fù)成以前的樣子不太容易,這不就是不可能好了的意思么?!绷撼ㄕf起御醫(yī),有點輕蔑,似是瞧不起他們吞吞吐吐沒個爽快。 蘇嫻聽了,沒有說話。 梁敞用眼角余光盯著她垂下去的臉,盯了半天,卻沒有看到她落淚。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臉,捧茶杯啜了一口茶,淡聲道: “能活著回來就很好了。” 梁敞的臉刷地黑了。 “你送的平安符也沒什么用?!彼嫴?,語氣生硬地說。 蘇嫻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涼爽的風(fēng)從對面吹過來,涼亭內(nèi)卻是一陣恍若無人的沉默。 氣氛有點古怪,今天的她既沒有纏著他,也沒有說一些讓他惱羞成怒的話,如此安靜的她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