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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龐在夜色與煙霧中,顯得妖冶勾人。 “真的嗎,謝謝……”阿林一陣失神地盯著她看。 “我出道比較早,學(xué)業(yè)一直耽誤著,拍完你的電影以后,我回了學(xué)校,惡補了很多功課?!?/br> 阿林愣了愣:“能在最紅的時候作出這樣的選擇,你,你很了不起?!?/br> “紅不紅沒什么,我都看得透透的,”周嘉儀笑道,“我將來想做導(dǎo)演,我讀了研,選的是編導(dǎo)專業(yè)。你猜,我是受了誰的影響?” 阿林受到了莫大的震動,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不想知道。” “那好吧。”周嘉儀面朝著阿林叼起煙,倒退著走了幾步,繼而轉(zhuǎn)過身,裊裊婷婷地往前走。 阿林從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樣?xùn)|西,追上去:“嘉儀,我把這本書送給你?!?/br> “人,間,失,格?!敝芗蝺x一手拿住煙,一手接過書,一字一句地讀出了書名,那是太宰治的書。 “它給了我很多靈感,對我有不一樣的意義,希望對你有幫助?!?/br> 周嘉儀把書抱在胸前,點頭:“謝謝。”她又狡黠地一笑:“你要小心,王大導(dǎo)演,我可能會超過你?!?/br> 他卻一句尖銳的話也說不出來,溫和道:“我也會加油?!?/br> 袁思和周夢琪回到賓館,正要各回房間,前臺叫住了她:“袁小姐,有一位先生來找過您。” “那你先上樓吧,晚安?!痹急阍陔娞菘谂c周夢琪道了別,走到前臺:“哪位先生?” “他沒留名字?!?/br> “多大年紀?” 這前臺是個生面孔,還認不全人,袁思想,難道是易哲回來了? “四五十歲吧?” “陳言安?”袁思狐疑道,但猜也猜不出結(jié)果,“是不是人很瘦?大概這么高?!彼葎澚艘幌隆?/br> “好……像是吧?!?/br> 袁思道:“哦,沒事,下次記得問清楚是誰。” 她回了房間,洗了個澡就睡下,第二天照常早起去劇組。 這天倒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來了好幾個影迷來探班,拍攝的間隙她出去跟那些影迷和氣地聊了聊。都是些比易銘大不了幾歲的孩子,她鼓勵了幾句,讓她們好好學(xué)習(xí),聽爸媽的話,又合了幾張影,一一簽名后,回去繼續(xù)拍。 “我把他們給您的禮物放到隔壁了。”吃飯時助理提醒她。 她便順便去看了看,都是些小女生選的禮物,不是玩具熊就是HelloKitty,一個一個拿起來摸了摸,心想可以帶給袁想玩,她最喜歡這樣的毛絨玩具。一堆禮物中,一個塑料包裝的方方正正的東西躺在那里,袁思皺了皺眉頭,拿了起來。 熟悉的黑色封皮,掂了掂,里面是一圈吉他琴弦。 “爸爸?!彼椴蛔越亟辛艘宦暋?/br> 小時候喜歡吉他,母親總是嫌她不務(wù)正業(yè),玩這種沒什么格調(diào)的樂器,父親倒是很支持她彈,常常在下班的時候順便給她帶一包琴弦,讓她把彈斷的弦修好。 她拿著琴弦追出去,小助理把她攔了下來:“袁小姐,你去哪?” “今天來探班的除了那群孩子,還有沒有別的人?” “沒,沒有???” “在說什么呢?”說話間,陳言安走過來。 “是您?”袁思抓緊了吉他弦。 陳言安看了她手里的東西:“上次聽你說弦斷了,想起來就順便給你買了一包?!?/br> “昨晚您去找了我嗎?”電石火光之間,她又想到了什么,心里存了一絲僥幸。 “昨晚?”陳言安看著袁思,頓了頓,如夢初醒,“啊,是啊,你去哪了?” 袁思松了一口氣。 “周嘉儀來看了我,我們幾個就去了宵夜?!?/br> “這樣啊,早知道帶上我呀?!标愌园驳?,“她最近怎么樣?” “她在嘗試當導(dǎo)演?!痹技妬y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 “真是不錯,難得她那么有想法?!标愌园矓堖^她,往里走,“我們來說說,你新專輯的創(chuàng)作進行到哪里了?” 陳言安雖然是個肯給藝人相對的自由的經(jīng)紀人,但制定起計劃來也毫不含糊,聊了一頓飯的時間,給袁思定下了在電影殺青之前上交十首歌的初稿。 袁思討價還價半天無果,憤懣地一頭扎進下午的拍攝中。 她總覺得這天的阿林,有了某些變化。 NG的概率相比起之前,明顯有大大的降低。 “過!” “再來一遍……好,過?!?/br> “過了,繼續(xù)。” “王導(dǎo)怎么了?”劇組那個NG最多的新人演員都詫異起來。 “這是愛情的力量。”袁思感嘆道。 “王導(dǎo)之前沒女朋友嗎?”新人恍然大悟,“怪不得……” “怪不得那么刻薄對不對,他之前是火氣過剩,沒地方宣泄。”組里的另一個影后也過來調(diào)侃了一句,然后問道,“袁思,他戀愛了?” 袁思想了想周嘉儀,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飛去了上海,忙著籌備電影的事:“我看不至于,他只是情竇初開了吧?” “喔喲……這個年紀,不容易哦?!睅讉€人一起唏噓道。 第50章 袁思晚上跟周嘉儀煲了會兒電話粥, 把阿林最近的這些變化告訴她,末了還添上一句:“他們都讓我招供,那個讓王導(dǎo)這棵鐵樹開花的人是誰,要一起做面錦旗送給你?!?/br> 周嘉儀除了“哈哈哈”還是“哈哈哈哈哈哈”,終于笑夠了以后才說:“上次被你一提醒, 再見到他的時候,我總覺得怪怪的, 想發(fā)脾氣也發(fā)不出來?!?/br> “那你喜歡他嗎?”袁思順勢就八起來。 “我也不清楚,”周嘉儀一副小女兒態(tài), 支吾道, “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種事的時候, 我要專心準備我的電影,等忙完了再好好想想吧。” 袁思問:“這種事也可以等嗎?” “你說得我心里亂亂的。”周嘉儀感嘆道, “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啊, 袁思,還記得之前你和易老板還沒捅破窗戶紙的時候, 被我看出來,那時你好像也糾結(jié)得很?!?/br> “拜你所賜, 要是沒你, 說不定還捅不破呢?!痹家蚕肫甬敃r周嘉儀老是旁敲側(cè)擊撮合他倆的事。 “捅不破什么?”易哲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 ——他回來了。 袁思眼睜睜看著他關(guān)上了門, 提著行李箱走向她, 像是做夢似的。 周嘉儀還在電話里回答她:“現(xiàn)在好了,我們兩清?!?/br> “嘉儀,我有點事, 下次再聊?!痹技贝掖覓焐想娫挘酒饋碜叩揭渍苊媲?,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 輕輕拍了拍,又四處揉揉捏捏,確認他還是那個完好無損的易哲,她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