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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上腦門,燥。 他想著,大概是許久空窗的緣故。 又想著,到了如今的歲數(shù),或許是得考慮定下來了。就算不急著結(jié)婚,身邊有個(gè)女人,能絕了那丫頭的念想也好。 同樣的,蘭春也愁著這事。 兒子和謝家老二玩得好,可眼見著,謝柏衡不聲不響把婚都結(jié)了,可梁宴清呢,根本不放心上。 前些天倒是去見了兩個(gè),不論是身家還是樣貌都挺好的姑娘,他愣沒瞧得上。 老爺子看好謝家丫頭,所以對此樂見其成,成天笑呵呵的,經(jīng)常提起。 蘭春卻不樂意,倒不是討厭,那丫頭性子驕矜,要真娶了就跟供個(gè)小祖宗一樣,一準(zhǔn)累夠嗆。 她特意問了問,幸好兒子對謝丫頭沒意思,不然有得頭疼。 不過……松懈不得!挑兒媳婦,她得抓緊了,也得盯緊。 今天去朋友工作室喝茶,見著了她的閨女,學(xué)茶的姑娘知識(shí)淵博,性子也沉靜,蘭春很喜歡。 年齡合適,又正巧單身,蘭春便上了心。她跟朋友說好了,明兒讓兩個(gè)年輕人約著吃個(gè)晚飯。 第二日,蘭春給梁宴清打電話說這事,她本以為又要像頭兩回那樣費(fèi)功夫,才剛說清楚,他一口應(yīng)下來。 蘭春雖驚奇,但更多的是高興,以為梁宴清開了竅。 梁宴清心里卻知道,自己多是帶著故意的成份,像毛頭小子一樣,較著一股勁。 當(dāng)晚他便去見了母親朋友的女兒,清清麗麗的姑娘,出眾的是身上沉靜的氣質(zhì)??梢f起來,梁宴清反而覺著,謝柏儀不胡鬧的時(shí)候比她更好些。 這念頭一閃而過,梁宴清心底掀起微微波瀾,他壓下去,興頭全無。 對面的女人表現(xiàn)得格外客氣,很明顯她也無意,梁宴清不是她中意的類型。 果然,最后道了再見,就算了事了。 蘭春一方面覺得可惜,一方面動(dòng)作迅速,沒隔兩天,又給梁宴清安排了相親。 這回這個(gè)有意思,家境殷實(shí),法國留學(xué)歸來,膚白貌美胸大腿長,談吐大方。她見他第一面,便直白的表示,她瞧得上他。 梁宴清不討厭,所以約著吃了兩三頓飯。 這天天氣突變,艷陽天驟然消失,頭頂?shù)脑茖訛鯄簤旱?,深處滾著雷,仿佛是困獸的咆哮。 下起了暴雨,風(fēng)勢猛烈,傘都遮不住,路上走兩步便能濕透一身。 謝柏儀坐在車?yán)?,她面無表情的看向外面,窗玻璃已經(jīng)被雨霧蒙住,什么都看不清。 她也不必看清楚什么,因?yàn)樾睦锿噶?,梁宴清正和一個(gè)女人約會(huì)。 自從那晚過后,他有意避著她。不僅如此,這點(diǎn)風(fēng)聲也是他放出來的。 她心底一沉,冷冷“哼”了聲。 車門被拉開,小何撐著把黑色的傘,謝柏儀躲進(jìn)傘底,被護(hù)著走入大樓里面。 她沒再讓小何跟著,自個(gè)兒坐電梯去了那家餐廳。 最頂層,意大利菜,情侶約會(huì)圣地。 每一桌都只有兩個(gè)位置,能賞江景,也能俯瞰城市,浪漫極了。 謝柏儀原本是打算去攪局,可到了餐廳門口,她停住腳步,眼里一片自嘲。 上一次是正好撞見,打著問好的幌子拆臺(tái),倒還勉強(qiáng)說得過去。 這次呢?去做什么?丟臉。 她堂堂謝家三小姐,怎么能干這么沒品的事情,呵。 謝柏儀一顆心頓時(shí)直往下落,她返身按了電梯下樓。到第七層電梯停下,門打開,一群人走進(jìn)來,其中一個(gè)是程敬。 謝柏儀站在最角落,垂著眼,沒注意到他。 程敬也不急著打招呼,等到了大廳,他先走出去等著她,擺擺手讓同行的人先走。 “柏儀?!彼诵?,第一次自然而親昵的叫她。 謝柏儀抬頭,沒察覺這點(diǎn)變化,“程先生?!?/br> 她臉色五分惆悵五分難過,一雙眼睛里失了光亮。 程敬愣了下,試探的問,“不開心?” 謝柏儀沒吭聲。 程敬笑了下,“回家?我送你?!?/br> 她心頭到底不痛快不甘心,不想就這么走了,搖搖頭,“不用了,我過一會(huì)兒再回家?!?/br> “有事?” “嗯?!?/br> 程敬說:“正好我有空,陪你吧?!?/br> 謝柏儀說:“我等人?!?/br> 程敬堅(jiān)持,謝柏儀拒絕也不管用。 兩人在大廳角落的軟座里足足坐了一個(gè)小時(shí),梁宴清終于從電梯里走出來,左手邊還跟著個(gè)女人。 程敬這才明白,謝柏儀的臉色為什么越來越難看。 這一刻,程敬特別羨慕梁宴清,能被他傾慕的女人喜歡著。 謝柏儀的目光膠著在那兩人身上,眼神黯淡。而程敬的目光膠著在她身上,動(dòng)也不動(dòng)。 梁宴清與身邊的女人一起朝著這邊走來,卻沒有看見他們。 等到近了,眼見著就要走過,謝柏儀眼里的光一閃,“宴清哥?!?/br> 她的聲音,委屈得不得了。 梁宴清聽見了,心里咯噔的跳,疼了下,又好軟。 他順著聲音看過去,“柏儀。” 他走向她,也瞧見程敬,互相頷首。 梁宴清問,“吃過了?” 謝柏儀仰著臉看他,不答反問,“你怎么在這兒?” 說著,目光落到女人身上。 梁宴清第一回看見謝柏儀這幅表情,她看上去很不好,眼里現(xiàn)著紅,還蓄著稀薄的水光。 他沒由來一慌,心疼。 女人走上來,簡單的自我介紹,姿態(tài)坦然大方。 謝柏儀鼻子一酸,只是看著梁宴清。 梁宴清沉默了一會(huì)兒,想到自己的初衷,硬著心腸說,“我們還要去會(huì)展中心看車展,就先走了。” 謝柏儀卻說,“餓了,我要你陪我去吃稻家?!?/br> 他道,“今天不行,她急著買新車?!?/br> 女人站在邊上沒說話,笑了笑。 謝柏儀叫他,“宴清哥?!?/br> 梁宴清心里更軟,卻不容置疑,“下次吧?!?/br> 謝柏儀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