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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君茹怎么也沒料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發(fā)展,她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此刻聽到嫡母的責難自然不服:“母親何故這樣兇,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呵,你翅膀倒是硬了,如今連我的話都敢頂撞?!钡漳咐湫?,用力將兩封空白的信紙甩到吳君茹的臉上,“你看看你辦下的好事!” 許久沒有人敢這樣和吳君茹說話了,吳君茹心中不悅至極,可是當著吳家下人的面,她偏偏無法發(fā)作。她忍著怒氣撿起信封,想看看嫡母到底在玩什么花樣。 吳君茹板著臉拿起書信,一看到信封上的題名,她就僵硬了,等吳君茹拆開兩個信封,將里面的信紙全部檢查了一遍后,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非常難看。 “怎么會……是兩張白紙?我的信呢?”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輕易和蕭景鐸結(jié)仇# #不然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來教你做人的人會是誰# *************** 感謝凰禾小天使?。?/br> 感謝各位闊氣的小天使,謝謝! 第59章 公道 “怎么會……是兩張白紙?我的信呢?” 吳四夫人當即冷笑:“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我先前還奇怪你送兩封空白信件回來做什么,昨日二房送信回來, 我們才知你竟然闖下了這等大禍。真不知該說你聰明好還是愚蠢好, 既然想謀害別人, 那就把腦子放聰明些, 你自作主張送信回來就罷了, 竟然還被別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掉了包, 你真是,白活這么大歲數(shù)了!” 吳四夫人真是氣得心口痛, 吳家繁衍了快一百年, 旁支甚眾, 大家族里人多是非也多, 她們四房一直都是不上不下,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可是昨日在長安里做官的二房送信回來,詢問四房為什么又在擅作主張。 吳四夫人當時都被問懵了,再一細問, 才知道她們四房的庶女想要借家族的力cao縱新科進士的授官選試, 如今長安文人里已經(jīng)傳遍了, 人人都知定勇侯夫人心狠手辣, 容不得原配留下來的嫡子, 絞盡心思地打壓繼子。 而吳家的其他人對此一無所知,還是二房的郎君在外宴會時, 偶然聽到眾人在談論此事,這才連忙寫信送回本家, 詢問此事的前因后果。也是這時候,吳四夫人才明白了前段時間那兩封奇怪的信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吳君茹和嫡母關(guān)系不好,不愿意求助嫡母,所以繞過吳四夫人直接給她的父親吳四郎寫信,可是吳四夫人是什么人,大家族里的夫人最是耳目精明,她怎么會允許庶女饒過她和前院聯(lián)絡,所以吳四夫人毫不手軟地截下吳君茹的信件,當即就拆開信封,想看看庶女到底在信里寫了些什么,非要繞開她這個母親。 然而奇怪的是,信封里只有一張白紙,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吳四夫人簡直莫名其妙,但是她每日要處理的事情極多,沒一會就把這封奇怪的書信拋到腦后。又過了一段時間,吳君茹又送來一張空白的信件,這回吳四夫人感覺到不對了,她本打算找時間和吳四郎說一下這件事,可是后來瑣事纏身,她居然把這回事給忘了。現(xiàn)在東窗事發(fā),吳四夫人才后知后覺地明白,原來不是吳君茹送了兩封白紙回來,而是她的信件中途被人給調(diào)換了。吳四夫人后悔不已,若她再警醒一些,早早將此事告訴吳四郎,或許也不會釀成禍事。 但是事到如今,吳四夫人怎么會主動承認錯誤,她自然一股腦把所有責任都推到吳君茹身上。吳家的長輩幾乎要被氣炸,之前長安鬧瘟疫那次,皇后因為吳君茹而被太子拿住了短處,被迫讓出許多好處,到了如今,居然又是因為吳君茹,讓吳家陷入這等境地。 吳家女氣量狹小,迫害繼子,還竄通家族,暗中對吏部選試做手腳,這難道是什么好聽的名聲嗎? 吳四夫人也慌了,之前雖說吳君茹背上了不慈的名聲,但吳四夫人完全可以推脫為吳君茹是庶女,只和生母親近,不聽從她這個嫡母的管教,歸根結(jié)底只是吳君茹自己婦德有虧罷了,和吳家和吳四夫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可是這次卻不一樣了,如果cao縱選官的罪名落實,那就是牽連整個吳家的大事。雖說所有家族都免不了如此,暗中和吏部通氣,安排自家子弟或者排擠政敵,這幾乎約定俗成。但是做歸做,若是被人抖露到明面上,那就很難看了。 吳家自然不肯背這個名聲,所以吳家老夫人把吳四夫人罵了一頓之后,就讓她立刻來解決此事。吳四夫人心里有鬼,當時連還嘴都不敢,馬上讓人套了車,她自己親自來長安□□庶女。 吳君茹也知道自己又被蕭景鐸暗算了,她簡直氣不打一處來,蕭景鐸竟然敢調(diào)換她的信件,還將她蒙在鼓里這么久,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吳君茹恨得牙癢,對吳四夫人說道:“母親,你聽我解釋。我本意并不是如此,我只是……” 吳四夫人冷笑著看向吳君茹,最后就連吳君茹自己都圓不下去了。她突然想到什么,尖聲喊了出來:“不對,如果我的信被掉包了,那我收到的回信是誰寫的?” 吳君茹立刻撲到梳妝床邊,急急忙忙地拉開首飾盒,連簪釵灑落了一地都來不及管。吳君茹粗暴地翻動了一會,最后頹然地垂下手,喃喃自語:“怎么會,怎么可能……” 吳四郎給她的“回信”不見了。 早在吳君茹翻動首飾的時候吳四夫人就跟過來,她站在吳君茹身后,緊緊盯著吳君茹的動作,現(xiàn)在看到吳君茹的表情,吳四夫人也明白了,她既氣又恨,頗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我真不知該說你什么好,你還是堂堂侯夫人呢,竟然連自己的屋子都管不好,我真是……哎呦,氣得我頭疼!” 吳君茹委頓在地上,陷入對自己深深的懷疑中。 怎么可能,她有前世職場的經(jīng)驗,自認為馭下有術(shù),管理區(qū)區(qū)后宅根本不在話下,她從沒有將家里的丫鬟和小妾放在心上,即使她現(xiàn)在腳踏實地了很多,可是不可否認,她內(nèi)心深處還是帶著穿越女的優(yōu)越感,她總覺得自己不會輸給古代人。但是現(xiàn)實卻狠狠打了她的臉,送出去的信件被換可以說她困于內(nèi)宅,對外部掌控不強,可是妥帖收好的“回信”也沒了,這豈不是意味著她連引以為豪的內(nèi)宅掌控力也輸給了蕭景鐸? “我記得你那個繼子才十七歲吧,你連一個十七歲的孩子也斗不過。他還是個郎君呢,主要的勢力都在外院,你作為他的嫡母,竟然連內(nèi)院也掌握不住?!眳撬姆蛉耸負u頭,“算了,懶得說你,你自己做下的孽,少不得要我來替你還。你的繼子現(xiàn)在在府上嗎?把他叫過來,一會我讓你說什么你就說什么。” 吳四夫人說得這么明白,吳君茹立馬紅著眼抬起頭:“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