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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時彧似乎頓了一下。但很快,那握在他手上的鋒利的刀,卻又毫無章法的刺了過來。 這一次,溫宛早有防備,用自己的左手接住了它。 怕傷到唐時彧,溫宛的手偏了一下,左手虎口處正好與刀柄處的刀刃相撞,頓時鮮血便從她的白皙的手上,流了下來。 但她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緊緊的握住唐時彧的那只手,與那把同時也割傷了唐時彧身上好幾處的刀。 那血流得滿柜子都是,如果今天她沒有找來,唐時彧是不是就會因?yàn)榱餮^多而死? 溫宛的心臟一陣緊縮。 “……阿……時……” 溫宛反復(fù)張了好幾次口,才低聲喚出他的名字。 她一只手碰觸他閃躲著的肩膀,身體湊上前去,擁抱他。 “……阿、時……” “……是、是……我……” 溫宛一個字一個字,艱難的說著話。 滿身是傷的少年,在她的碰觸下,劇烈的掙扎。 “……是、我……小、啞巴……我,我、來了?!?/br> 溫宛緊緊將他抱在懷里,一下又一下,像是每一個他在噩夢中掙扎不已的夜晚,像母親一樣,用手在他的背上撫觸。 “我、來了……阿、時,不、要怕……” 太久沒有發(fā)出過聲音,很難聽,很低啞,也很艱澀。 但是,卻在這樣的聲音下,唐時彧緩緩的,開始不在溫宛的懷里抗拒掙扎,開始慢慢的放松自己,那始終握著刀柄緊緊不放的手,也力道漸松。 “小、啞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兩分鐘,也許已經(jīng)是十分鐘以后。 此時,他們誰也沒有再去注意時間的長短與它的流逝。 溫宛感覺到一只手,漸漸的,從她的肚腹處伸展,環(huán)上了她的腰。 “……小啞巴。” 耳邊,傳來少年似夢囈一般茫然的低喃。 “……小啞巴……” “阿、時……” 溫宛的頭緊緊的抵在她的頭上,淚水已經(jīng)沾濕她滿臉。 “阿、時,是……我。” 她緊緊的擁抱住他。 她感覺得到,那只纏上她腰肢的手臂,越收越緊,越來越緊,將她向他拉去。 卻在此時,從門外,傳來了腳步的聲音。 “啼噠”“啼噠”“啼噠” 在寂靜的夜空,那聲音一聲一聲的靠近。 懷里的那個人頓時一僵,接著渾身打顫,比剛才更加劇烈,卻不像剛才那樣,下意識的要縮成一團(tuán),而是緊緊緊緊的抱住她,讓她幾乎與他貼合成一體。他哆嗦著,仿佛恐懼至極,卻仍不忘記要將她護(hù)在他的羽翼下。 “小、啞巴,不要怕……” “我、我保護(hù)你……” 溫宛頓時淚如雨下。 “是誰,在里面?” 隨著腳步聲的逼近,一個女人似乎有些發(fā)抖的聲音傳來。 在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溫宛腦子頓時清醒。 她一手奪過了唐時彧的刀,一手將唐時彧摁在衣柜的角落。 “不要、動?!?/br> 說完這些,溫宛后退一步,倏地將衣柜門重新合了過去。 “鬼鬼祟祟的,是誰?” 這時,伴隨一聲厲喝,一個手舉著一根不知道在哪里找來的木棍的中年婦女,忽的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在這一剎那之間,溫宛轉(zhuǎn)身將背貼在衣柜門上,左手握刀,將之藏在背后。 那女人本來就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其實(shí)已經(jīng)害怕得拿棍子的手都在顫抖。 這一陣,唐時彧不在家里,老是到隔壁去住,她在他家里做保姆,主人卻不回家,偌大的房子她一個人住,這房子本來就陰森森的,搞得她每天晚上都格外警醒,睡也睡不好,神經(jīng)兮兮的。 這樣的日子過得難受。 本來她以前就是看唐時彧一個小孩子mama死了爸爸又從來不管他很可憐,才留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正好兒媳婦又懷孕叫她回去照顧。她今天早上就已經(jīng)給唐澤,也就是唐時彧的父親打了電話,說要辭去這份工作了。 剛才她在自己的房間里面睡覺,剛要睡著,誰知道卻聽到有開門聲和腳步的聲音,頓時被驚得渾身發(fā)麻。 撞著膽子上樓來,卻看到是隔壁的那個小丫頭,她頓時松了一口氣。 唐時彧現(xiàn)在天天住在溫宛的那里,又和溫宛一同上下學(xué)形影不離,保姆在這里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隔壁的事情,還有住了些什么人,她很清楚。 溫宛她是認(rèn)得的。 “美佳,你,你怎么進(jìn)來的?” 保姆雖然心頭松了氣,但緊繃的身體還沒緩過來,說話都有點(diǎn)磕巴,臉色倒是比剛才剛從門前跨出來的時候好了很多。 溫宛用她那雙大大的眼睛無辜的看著她。 眨了一眨。 她剛才哭過,眼眶濕濕的泛著微紅,眼睛一眨,淚水很容易的就掉了下來。 “想、阿時……我、來、找他……” 本來就長得很像芭比娃娃,又掉了淚,她看起來可憐極了,又需要呵護(hù)極了。 她伸出自己的右手,一串鑰匙躺在她的手心。 “阿時,給、我的……” 第52章 在畫中沉睡的少女13 雖是兩隔壁,但保姆和溫宛平時并沒有什么交集,偶爾碰到也就碰到了,溫宛不會和她打招呼,她也不會主動去與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套近乎。 因此,她并不知道溫宛之前啞了的事情,只是覺得隔壁家的女孩子過分安靜了一點(diǎn),還是最近一個多月來,因?yàn)樘茣r彧常常往那邊跑的關(guān)系,才又對她格外多了一分關(guān)注。 看到溫宛說話如此艱難,聲音還成這樣,保姆還以為是她病了喉嚨發(fā)炎之類,淚眼汪汪小可憐的樣子,保姆有點(diǎn)抵擋不住。 “小時的爸爸今天下午來接他了,他現(xiàn)在還沒回家。” 保姆對溫宛說道。 要說起唐時彧的這個不負(fù)責(zé)任的爸爸,保姆可是憋在心里有一籮筐的話想說。 今天早上她給唐澤打電話辭職,唐澤就只說了一個字,“好”,然后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她下午去買菜回來,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唐澤的車子停在家門口,卻偏不進(jìn)來。他每次來看唐時彧都是這樣,自己的家門都從來不進(jìn)去,都在坐在車?yán)锏仍陂T口,有時候一等就是兩三個小時,都不會想踏進(jìn)這家門一步。 她就想不通了,這家里又不是有洪水猛獸,自個兒的家,怎么就不能進(jìn)來了? 自己不想進(jìn)來,還把自己才幾歲的孩子留在這兒。 說實(shí)話,保姆活那么大的歲數(shù),真沒見過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家長。 那時候唐時彧才八歲多,論長相,是保姆見過的長得最秀氣可愛,最招人疼的孩子,本來唐時彧就沒有mama,夠可憐了,結(jié)果當(dāng)爸的還把他獨(d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