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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故事? 那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動力,我開始動起來,比讀書還勤快,去圖書館查了很多資料,海倫?凱勒,XXXXXXX,OOOOOO,。我嘗試著想象他所感受到的生活,將耳朵塞起來,不聽不聞不說,內心寂靜得只剩自己的呼吸。 宿舍的同學經常會忽然一巴掌拍過來:你聾啦!叫這么多聲都沒反應! 當拿下耳塞時,眼淚會跟著一起墜落。 我從來沒想過,原來他的世界是那么安靜寂寞,只要閉上眼睛,是能脫離現(xiàn)實般恐怖。 可我還是要寫,一個無法聽、說的男孩子,他獨有那種空靈寂靜的內心世界。我要寫一個在這種世界中長大卻讓人感覺非常自然舒心的男生,寫一個只要看到他,仿佛全世界都能鴉雀無聲恢復空寂的男人。帶著我所有可感覺到的、不可感覺到的,可想象到、不可想象到的他,摻和著我每天的眼淚,不停得寫。 寫的很快,平均每天就八千字。編輯看了后沒有說可否,只指出許多要我修改的地方。我一遍遍的修改,一遍遍地戴上耳塞,一遍遍地掉眼淚,一遍遍地嘗試盡量去感覺他的感覺。 同宿舍的人說我簡直就是走火入魔了。 可沒關系,我比誰都喜歡那個讓我入魔的人,在這整個宇宙中,只有他能讓我擁有那種寂靜如夢的世界。 我突然發(fā)現(xiàn),寫不寫已經不重要了,能否獲得編輯與讀者的認同也無所謂了。 我只想每天都在這種感覺里醉生夢死。 雖然他不在我身邊,卻依然在我心底最深最深那個角落,溫柔地笑著。 這段時間我又寫了很多封信和郵件給他,可都沒有回復。這更加重了我非去不可的決心。 每次編輯返回的修改要求越來越少,每次寫得都比上次更接近內心的感覺。我只是一心想盡快拿到稿費去到美國而已,居然意外獲得了的新人獎,簡直是從天飛來的喜悅。因為獎金,讓我更快存到錢。四個月后,我坐上了往美國的飛機。 我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英文又爛,居然一個人去到地球另一端的美國,還騙父母是和同學去廣西。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可以比這更瘋狂的了。 而我現(xiàn)在正要去見這個讓我為之瘋狂的人。 第八章. 從香港坐飛機直達紐約,下午兩點鐘的飛機,飛了足足十六個小時。因為飛過換日線,到紐約時只是下午五點。經過換日線時,我好像看到了只有電影里才會出現(xiàn)的美麗景觀,可我無法感動,原來身邊少了他,一切都不再吸引。 到了紐約后我才知道旅行團一般都不允許游客自由行動,我千拜托萬拜托導游,就差沒有將他踹上宇宙做人造衛(wèi)星,才終于說服他讓我單獨去找朋友。導游要我自己小心,留下了詳細聯(lián)絡方式與酒店的資料,幫我叫了部出租車。 我將抄下來的地址遞給肥肥的黑人司機,他看了看便露出白森森的大板牙笑著對我說了什么,而可憐的某人除了一個“OK”和“bye bye”外,其他一律只能過濾為外星語言。幸好黑司機老實轉過頭開車了,我只能對著他的熊壯背影默默祈禱:拜托,大叔,請千萬不要將我賣了,我這么瘦論斤稱也實在賣不了幾個錢兒!靠在座椅上,看著窗外異國的景色不斷變換,我深吸口氣,總難以置信自己真的來到了美國。窗外的街道皆是白種人與黑人,紅色的頭發(fā)黃色的頭發(fā)白色的頭發(fā)棕色的頭發(fā),純黑色變成了難得一見的色彩。 好像走錯地方的愛麗斯,跌落在另一個莫名其妙的世界中,分不清東南西北,將一切放逐給命運。 可是,我終究是來到了這里。 時尚建筑與傳統(tǒng)紅磚建筑奇異組合的紐約,在車窗外一路呼嘯而過,像單視角的電影,播放著外國的景色??晌覠o法按捺腿上的顫抖,包著背囊的手微泛著冷汗。 所謂半個地球的距離,原來,都只是用來欺瞞人心的把戲。 我很清楚,自己此時在做什么。 也從沒想過后悔。 車子一路行駛到一個看來比較郊區(qū)的地方,司機停下了車子。我拿出錢包付款,提起行囊下車。臨走前,用簡單地英語詢問司機是哪一間屋子,司機指向我右前方那棟。道謝后,我背好自己唯一的行李——一個大背囊走了過去。 這是一間獨棟雙層別墅,白墻紅磚屋頂,有青蔥可愛的花園,有夢幻藍的天空做背景。我的幻想情結又來了,我總覺得這是童話里的小屋,而我,是來找我的王子。 那樣不真實的漂亮房子,我緩緩踏出,泥土透著草綠的清新,一步一個腳印,逐漸靠近。 不要害怕。 我已經來了,所以,不要害怕。 暗紅色的漆門筆直豎立在我面前,門鈴就在右上方,一抬手就可以按到。這些,都是很簡單的,也理所當然的。 可是,為什么他沒有回復我呢? 為什么不給我回信,音信全無? 低下頭,腳尖輕摩著門前的石磚,我知道自己確實是在害怕——也許,他喜歡上了別人? 當然明白自己并不漂亮,也不可愛,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缺少吸引人的特質。而比我好的女人,多得如天上的星星。 吸吸鼻子,自嘲地笑笑,胡思亂想無法解決問題。我真正怕地,卻是擔心他出了意外? 拜托!他明明就是個那么溫柔的人,是何時學會這么殘忍! 連一封回信都沒有,才最叫人牽腸掛肚! 我使勁兒按下門鈴。微退一步,深吸口氣,腦海里想著怎么跟他父母問好,然后聽到有人走過來的腳步聲。 我盯著門,準備向他父母打招呼。 暗紅色的門被輕輕打開,那樣緩慢,好像宣布死刑的朗誦。 我抬起頭,看到的人卻是——他! 出乎所有的意料,我愣住,但他顯然更不敢置信。不對,他的表情豈止是不敢置信那么簡單啊,簡直驚恐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下來了。幸好他不會說話,否則絕對會尖叫一聲“大白天見鬼了”,我在郵件和信上只字未提我要來的事。 被他用這種眼神直瞅著,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覺得腦袋上大汗滴小汗,嘩啦啦下瀑布雨。就算沒說一聲便突然跑來,我也不用如此做賊心虛吧,眼睛一直往左下角瞄了半天,突然轉身抬腳就想逃離犯罪現(xiàn)場。 可我根本逃不掉,就在我轉身時,高大的獵人GG伸手拉住了我的背囊。 我好像被逮到的兔子,揪著耳朵猛蹬腿,卻無論如何也跑不掉。 這年頭,一個人要倒霉起來就算逃到國外也跑不了。我只好耷拉著腦袋跟他走進屋子,讓他撐著臉一直用看來很生氣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