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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我?guī)湍憬档鸵稽c風(fēng)險,不用謝,應(yīng)該的。” 劉仲齊咬牙切齒地說:“我女朋友沒了,到底是因為誰?” 甘卿沖他一豎拇指:“完全是靠你自己??!” 劉仲齊氣得站起來就走,連書包也忘了拿。一口氣跑出去兩百多米,才感覺出肩上少了點什么,又七竅生煙地跑了回來。 他小火車似的闖進甜品店,看見角落里的甘卿斜靠在窗臺上,一束窄窄的光穿過玻璃,剛好掠過她的眉目。 她低頭看著什么東西,身上有種時光凝滯不動的、異樣的寧靜和冷漠。劉仲齊忽然想起城中村里救他的那個甘卿——無論是打她、罵她、還是伸手推她一個跟頭,她都不在意,她似乎不在乎危險,也不知道疼,仔細品,有一點對萬事都冷眼旁觀似的倦怠。 劉仲齊愣了片刻,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誰讓你亂動我作業(yè)的!看什么看!”剛滅的火又燒起來了,劉仲齊氣急敗壞地撲上去,一把搶回自己剛做完一半的英語卷子,“書包還我!” “我是怕人給你拎走,好心替你看包才拿過來的,你那卷子也是自己掉出來的?!备是浒褧咏o劉仲齊,愜意地嘬了一口奶茶,“得好好學(xué)習(xí)啊,小朋友,別一天到晚老想著飛檐走壁了,完形填空一共二十道,你一次性錯了十四個,考試不及格不比被人打一頓恐怖嗎?” 劉仲齊這張卷子是剛發(fā)的,要交上去給老師判的,學(xué)生手里沒有答案本,他冷笑一聲,搶過試卷就走,心想:“這文盲混混初中畢業(yè)了嗎?裝神弄鬼,就跟她看得懂一樣?!?/br> 文盲混混甘卿心滿意足地吃了一頓下午茶,一個蛋糕渣都沒剩,然后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在手機日歷的“雙十一”這一天上打了個標記。 11月11號……這天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么? “時間是……‘雙十一’?”于嚴一臉匪夷所思,“你確定嗎?誰定的腦殘日子?” “我,”喻蘭川雙手抱在胸前,一挑眉,“你有什么意見?” 于嚴說:“光棍節(jié)召開武林大會,盟主啊,你就不怕孤獨一生嗎?” “孤獨一生怎么了?孤獨一生挺好的?!庇髅酥靼胨啦换畹卣f,“十一號那天是周日,上午我能以體檢的名義空出來半天。而且這樣一來,外地來的可以周六過來,周日下午各回各家,不用耽誤他們上班上學(xué)……也省得來參加的都是些無業(yè)游民和退休閑散人員?!?/br> “行啦,看你那張晚娘臉,你就當找了個一月八千的兼職,八千多的兼職可不好找?!庇趪绖袼澳銈冞@大會的地點是,呃……老年活動中心?” 喻蘭川一來是忙,二來是也沒辦過這種事,所以這一次“武林大會”,除了時間是他定的,選址、會議議程安排等等,還都是老楊大爺他們cao辦的,宣傳海報也是“為友誼干杯”的中老年畫風(fēng)。 至于會議安排,一想起來,喻蘭川就覺得生無可戀。 “你們動靜最好別太大,蘭爺,我跟你說,你們這事沒有依法報備,萬一太鬧騰了,有人舉報你們非法集會就麻煩了?!庇趪酪贿厙烂C地叮囑,一邊往后翻會議議程,“大會全程嚴禁武斗,以和平交流為最高宗旨……哦,這樣就挺好……第一項,各大門派入場,盟主講話,唔……就是互相熟悉的寒暄環(huán)節(jié)。第二項是……自由交流,為便于交流,各門派打散后分開坐,座次分為三區(qū)塊,五十五歲以上及各派掌門(僅已婚掌門)進入A區(qū),未婚人士填寫信息表進入B區(qū),其他賓客進入C區(qū)……怎么座次還分已婚未婚?” 喻蘭川伸手蓋住了眼睛。 于嚴讀著讀著,隱約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自由交流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后,B區(qū)小輩按座次,逐個到A區(qū),接受長輩考校指點。第四項,才藝表演及午餐……不是,蘭爺你等等!” 喻蘭川伸手搶回了武林大會議程本,正色打斷他:“看完了是吧,好,那我們說說這個‘堂前燕傳人’的事?!?/br> “沒看完,”于嚴說,“我分析一下你們這個會議議程……” 喻蘭川:“你不用分析了!” 于嚴搶在和他同一時間開口:“所以你們武林大會的流程是,首先報家門,然后已婚人士閃避、未婚男女速配,再排隊見家長,最后吃個飯?” 喻蘭川:“……” 就他有嘴! 于嚴:“可以啊,盟主,人才?。 ?/br> 喻蘭川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我說過了,不是我安排的?!?/br> 偷懶的喻盟主沒有常識,竟敢放心把這種事交給老楊大爺他們,低估了我國中老年團體的毒性——他們能把一切主題的一切聚會,都變成相親大會。” 于警官扶著辦公桌笑成了狗。 喻蘭川扶了扶眼鏡,面無表情地說:“我問過了,不讓動武這事是好多年的老規(guī)矩了,楊老他們還在,只要這個不知真假的堂前燕傳人還想混下去,應(yīng)該就不會在開會的時候冒頭。我想他會等我落單時找我,這樣,會后,我把客人都送走,會找機會獨自留下來還原活動中心會場,他既然下了戰(zhàn)書,這時候大概率會出現(xiàn),到時候你們在外面等我信號,我?guī)湍銈兞糇∷!?/br> 于嚴問:“你有把握贏他嗎?” 喻蘭川莫名其妙地回答:“我哪知道,我又不認識這人?!?/br> 于嚴有點擔心地問:“那萬一你不是他的對手呢?” “那就認輸唄,”喻蘭川毫不猶豫地說,“受傷就讓他賠我醫(yī)藥費和誤工費好了?!?/br> 于嚴:“……” 武俠里,高手約戰(zhàn),往往都是賭命,畢生尊嚴與成敗在此一舉,根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在比武中戰(zhàn)敗的人,下場有自殺、發(fā)瘋、自絕經(jīng)脈、自廢武功……最輕的癥狀是拋棄自己的兵器,從此名譽掃地,江湖不見。 還沒打就惦記誤工費的,大概古往今來獨此一份了! 于警官被武林新一代盟主寬廣的胸襟震撼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喻蘭川:“那就這么定了,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哎,蘭爺,”于嚴死皮賴臉地拽住他,一路小跑地跟著他往外走,“不急,你還沒跟我說,作為一條單身狗,即將主持新中國成立后第二十三屆武林相親大會的感想呢……” 喻蘭川:“滾!” 于嚴:“主持人可以拿免死,不,免催婚牌嗎?有好看又能打的妹子嗎?圈外人——比如我,能參加嗎?哎……你仗著自己腿長走得快是吧!” 喻蘭川懶得跟他多說,抬手攔出租車。 “別假正經(jīng)啊蘭爺,”于嚴在他身后說,“你不會加班加彎了吧?” 喻蘭川:“彎成勺也看不上你,放心?!?/br> 于嚴嬉皮笑臉地說:“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悶sao了,初中那會,隔壁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