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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沖來人招呼道:“哦!九凰來了呀,快進來快進來!” 這個名字讓魏謹(jǐn)言怔忪了下,他不由得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一瞬間,恍若置身夢中。 作者有話要說: 啊,終于把女配抬出來了~ 第43章 那名女子進來時, 外面正好一陣風(fēng)穿堂而來,在一片搖曳的燭火中, 魏謹(jǐn)言看清了她的模樣。 秀氣的黛眉,高挺的鼻梁, 櫻紅的唇,一襲淡紫色齊胸襦裙襯得她略顯蒼白的臉色多了幾分明艷。她看起來像是長期身體不好,柳眉輕顰, 眼神卻非常堅定, 讓人想到雨中不懼風(fēng)寒綻放的白茶花,橫添了一股子惹人憐惜的風(fēng)情。 魏謹(jǐn)言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景下見到她。見到這個他生平唯二覺得虧欠的女子。 他從未告訴過任何人一件事。 他有著前兩世的記憶,而那兩世皆過得不如意。 第一世,他安安分分活著, 對任何人都報以理解和善意, 得來的不過是誣陷和橫死。 第二世,他依然那樣,錯以為你給予別人什么, 就會得到什么樣的回報。結(jié)果是那般諷刺,照樣落得個慘淡的下場。 在這前兩世里, 他對其他人都沒有留戀,唯有兩個人,讓他始終抱有遺憾。 第二世中,是那個平日里總是用奇怪的眼神暗中窺視他的小啞巴暗衛(wèi),在他被人毒害前,她卻以身擋刀, 死在他懷中。那時他便立誓,若有來生,他定會護她一世安穩(wěn)……也就是在那時,他開始怨憎這天道無情。 既然天不容他,他便從此逆天而行! 人若阻他,他就屠盡世人。 魔若擋他,他就滅了那魔。 神若攔他,他就誅天弒神。 或許是造下殺孽太多,再次醒來時,他的眼睛從此就見不得強光,就如同那些神神道道的術(shù)士所言,這是天道的懲罰…… 再后來,他無意中認(rèn)出了第二世那個小啞巴,并且將她護在身邊。心底僅存的,便是再往前的第一世,留在記憶深處的那個身體虛弱,眉宇間總是帶著一抹病態(tài),眼神卻異常明媚的女子。 ……他曾經(jīng)的王妃。 沒有察覺到他的失神,在魏謹(jǐn)言看蘇九凰的時候,她同時也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她進來時,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蘇放鶴身邊的男子。他穿著一身白色廣袖長袍,玉簪束發(fā),手里拿著一柄玉骨折扇,一雙眼睛被遮住了,冠玉般的面上表情清清淡淡的,帶著一抹雅致的淺笑徐徐看過來,在這溶溶夜色中彷如天上謫仙。 兩人同時愣了下。 一是因為都立時明白過來在牢房中見到的人就是對方,二是……因為看清了對方的容顏。 不過,短短一個照面后,魏謹(jǐn)言很快就恢復(fù)成平日里那副淡然出塵的模樣。除了握著扇柄的手稍稍攥緊了些,幾乎看不出異樣。 蘇九凰卻是看著他呆了好半晌。 剎那間,她的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世人都說絕色有兩種,皎皎月華,傾城雪色,然而這些在她看來,都遠遠不及眼前這個白衣男子。他分明什么都沒做,僅是那樣含笑看過來…… 她就心旌動搖,目眩神迷。 直到蘇放鶴促狹地笑出聲,調(diào)侃道:“九凰,可是我這侄兒太過顯眼,你瞧你都看得目不轉(zhuǎn)睛了?!?/br> 聽清他的話,蘇九凰的臉上倏然染上一抹緋色。 “義父!”她嬌嗔一聲,偏過頭不敢再看那白衣公子。 婢女錦繡早就滿目驚艷,呆在原地了,以至于蘇九凰忍不住暗中掐了她兩把才猛地回神,紅著臉扶著自家小姐進去。 裊裊娜娜在魏謹(jǐn)言旁邊的位置坐下,蘇九凰時不時飛快看他一眼,卻突然發(fā)覺,他正在看著自己。隔著一道白紗,她看不清他眼中到底是什么情緒,只依稀覺得他的目光專注而深沉。 她心頭隱隱有喜悅。 月光從廳堂外流瀉進來,落下一地銀霜,他的身影投在桌上,烏漆漆地一片,她沒敢再直視他,便小心而雀躍地看著他的影子,滿心歡喜盡系在那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他問:“你身子可好些了?” 她覺得這句話很奇怪,但只顧著臉紅心跳的她一時沒有想明白,輕輕點頭:“還好。除了偶爾有些咳嗽體弱,沒有什么大礙。” 他動了動唇,溫聲道:“那便好。” 一旁的蘇放鶴眼珠亂飄,倒是難得抓住了重點:他有告訴過魏謹(jǐn)言,蘇九凰身體不好的事? 不過他的思維跳躍得太快,很快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后了,盤算著自己今日找魏謹(jǐn)言過來果然是對的。 魏謹(jǐn)言自小被鬼醫(yī)魏清培養(yǎng),才識自非尋常人可比,蘇九凰雖生在將門,但她的母親出自書香門第,對她的要求一向很高,是以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何況,她與魏謹(jǐn)言同樣學(xué)過醫(yī)術(shù),兩人隨意說起什么話題都能聊到一起,看得蘇放鶴心花怒放。 在他看來,一個是空明流光,一個是美人一方。 這兩人肯定有戲啊! “謹(jǐn)言,你看我這義女與你可真是談得來吧,上次你在冀州我說與你介紹的人,就是她?!碧K放鶴意有所指地看著魏謹(jǐn)言。 燃燒的蠟燭滑落一滴燭淚,火光跳動中,魏謹(jǐn)言薄唇微抿,沒有出聲,似乎完全沒有領(lǐng)略到他話中有話。 而在蘇放鶴的揶揄中,蘇九凰含羞低下了頭。 原來這個人是這樣的。 她心中狂喜,隨即顰了顰眉,暗忖那個奇怪的女人果然沒有騙她。 見魏謹(jǐn)言不說話,蘇放鶴不死心,干脆挑明了自己的意思,再接再厲道:“謹(jǐn)言,我看你過了今日就十九了吧,你也該……” 說話間婢女上前奉茶,魏謹(jǐn)言隨手端來,刻意打斷他的話:“不知王叔何時收了義女?” 除了行軍打仗時,蘇放鶴就是個一根筋到底的人,用湛清的話來形容就是單蠢得過分。被魏謹(jǐn)言一岔開話題,他當(dāng)即忘了原來要說什么,抬了抬下巴:“三年前吧,九凰的父親托孤于我,我尋思著反正我也沒有兒女,照顧一下也沒什么,況且這丫頭懂事得緊……” 他的言辭間對蘇九凰是毫不掩飾的贊譽,蘇九凰不禁掩唇輕笑,嗔怪道:“義父謬贊了?!?/br> 魏謹(jǐn)言淡笑著聽著,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她偷偷斜睨他一眼,忽然有些好奇他的眼睛到底是怎么了。上次在牢中見到他時,他一直用手覆蓋住雙眼,所以她才沒有太過在意他,以至于那時沒能認(rèn)出他。 大抵是因為她的疑惑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連粗神經(jīng)的蘇放鶴都感覺到了,納悶道:“九凰,你老看謹(jǐn)言的眼睛作甚?怎么,你嫌棄他這樣的?”說到最后,他已經(jīng)開始吹胡子瞪眼。 雖然自己侄兒他經(jīng)常損他,實際上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