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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童背上來了兩下,卻是雷聲大雨點小,孩子沒嚇住,反倒將他惹急了,邁開小腿就往反向沖。 “嗐?小兔崽子,你給老娘站??!”小兒娘親焦急喚道,卻絲毫不起作用,眼見著他一溜煙拐進巷子里,不見了蹤影,才忙疾跑追上去…… 目睹全程的路人皆搖頭嘆息,這小兒也忒不懂事了些,近來聽聞京中有拐孩子的人販,他這般亂跑若是被歹人擄去了可怎么辦?這般想著,又擔(dān)心起自家的孩兒,忙看得緊緊地,不忘叮囑一句:“莫要亂跑,小心叫那拐子給拐去!” 卻說葉秋嬗那頭,她呼哧呼哧地跑進巷子里,見四周沒人才停下來歇氣,方才那當(dāng)眾打罵孩子的婦人正是她所扮,這次兩人做戲鬧得這般大,便是為了引起人販子的注意。先前在東街集市已試過一次,但并無效果。 這次換做垛子口街市,也是小寶兒失蹤的地方,不知能不能招來歹人。 按計劃中,娑老先跑入巷子,扮作迷失的孩童,因不知那拐子是否帶著眼線,葉秋嬗不可跟得太緊,只得裝作找孩子的母親,隨時注意娑老的信號,謝芝則在娑老之前便潛于巷子四周勘查,伺機而動。 為防萬一,葉秋嬗和娑老身上都帶著雷火彈,小小一粒扔在地上卻能造成小范圍的爆炸和濃煙,若是遭遇不測,這雷火彈還可保命。 葉秋嬗又歇了一會兒,才疾步走入巷道中,先前在東街那次,她便是走快了,與娑老碰個正著,戲演不下去,相當(dāng)尷尬。是以這次她便慢一些,好讓娑老走得更遠。 這巷道九曲十彎,她漫無方向地拐了幾圈,終于見著點人煙。卻是一對絲緞綢衣的中年夫婦,兩人圓盤子臉,瞧著十分面善。 走近一看,丈夫還背著一個孩子,以綢襖裹著,瞧不清楚模樣。 “敢問你們可有瞧見了我的孩子?年約七歲,梳兩個小髻?!比~秋嬗一邊比劃著,一邊悄眼往他們背上那孩子瞧。只看見那孩子露出一只掛著銀鈴的小手,好像是在熟睡。 “哦,是個系紅纏腰的男孩兒嗎?方才我們還見他在前頭的空壩處哭呢,說是找不著娘親了……” 那慈眉善目的婦人熱心道,葉秋嬗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左右看看廖無人煙,謝芝也并沒現(xiàn)身,她便有些猶疑了。 這對夫妻看起來不像是為非作歹之人,且哪有拐子是一男一女還衣著華貴的……思及此,葉秋嬗向那對夫妻道了謝,往他們所說的空壩處走去。 還未走幾步,巷口便忽起一陣微風(fēng),將那熟睡孩子的銀鈴吹得輕靈作響,這聲音竟覺得近在耳畔……葉秋嬗身形一頓。 風(fēng)中帶著一股極不易察覺的火藥味,使得她心頭一跳,察覺到不對。 還未待她摸出懷中雷火彈,一只細(xì)手便悄然攀縛上來,在她眼前一握一放,散發(fā)出一股攝人幽香。 即使是屏息,她也難免吸入一些,隨后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此時的謝芝正追著一個短裝打扮的樵夫,他自娑老一進巷子便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頭。后來直接上前詢問。謝芝見終于將拐子引出來,大喜過望。還未細(xì)思便上前抓捕。 那賊人竟還是個會輕功的,跑得挺快,謝芝有心想看看他要逃往何處,是否有同黨。于是并未使全力,不遠不近地跟著。 可那賊人分明瞧不見后頭有人,只是在東街與西街的房舍之間穿梭,來回兜圈子。 謝芝留了心眼,停下來躲在暗處,果真沒過多久,那賊人便從此處經(jīng)過。分明是有意為之…… 隱在暗處的謝芝半張臉忽明忽暗,心道一句:“糟了,中計了?!?/br> 第34章 童尸案(三) 那樵夫打扮的可疑人渾然不知已有人守在暗處, 待他一靠近,晦暗里便陡然伸出一只修長如玉的手來, 手背上暴起青筋,快若無影, 微一運氣,一掌便將他拍在地上,口吐鮮血, 昏了過去。 謝芝走出暗處, 斂容屏氣、眸色晦暗,將地上的人撈起便走,再回到垛子口時,葉秋嬗與娑老已蹤跡難尋。 兩位同僚因自己的疏忽大意而生死不明, 謝芝心頭悔恨萬千。好在如今還抓住一個共犯, 若是早日找到賊窩,葉秋嬗他們便少一分危險,思及此, 謝芝又帶著那共犯往樞密省趕去。 葉秋嬗恢復(fù)意識時,睜眼是一片黑暗, 腦袋仿佛與身子分為了兩截,頭暈?zāi)垦:冒胩觳派陨郧逍选?/br> 隨著雙目能視,其他感官也悉數(shù)歸位,她的鼻子尤為靈敏,一股子酸臭味襲入鼻中,刺激到記憶迅速回籠, 騰地一聲坐起身來…… 眼前情景映入眼簾,昏暗的室內(nèi),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個少女,容顏憔悴,渾身臟污不堪,仔細(xì)辨認(rèn)一番,大的只有十三四歲,小的甚至只有六七歲…… 這群少女全是被擄來的,她如今是到了賊窩了…… 這些人中也有清醒的,見葉秋嬗驚恐失色,目光呆滯地看了她一眼,又閉目睡去。輕微的動作引起一聲鈴鐺脆響,葉秋嬗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連她在內(nèi),所有女子手腳上都佩戴了一串銅鈴,緊緊地箍在手上,稍一動身,便驚起一陣響動,應(yīng)是為防止她們逃跑特制的。 在昏迷前,那男拐子背上的孩子也戴了一串,應(yīng)是娑老無疑了…… 娑老貌若七歲小兒,又無武力傍身,聯(lián)想到趙家溝子那具童尸,葉秋嬗憂心頓起,想起身查看查看鐵門之后的情形,卻不想驚起了手上的銅鈴,‘叮鈴’聲在暗室中回響,那群昏昏欲睡的女子陡然清醒過來,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 葉秋嬗還以為她們是被突然而來的聲音給嚇著了,剛欲安撫,卻聽鐵門處傳來一聲怒吼。 “臭婆娘!干什么呢,又他娘的不老實!”聲音嘶啞,一聽其人便是個兇惡之徒。 鐵門驟然被人踢開,揚起一陣塵煙。門口處被一光膀子的高壯男子堵住,他大步走進室內(nèi),光裸的頭頂上一條刀疤延伸至右眼處,眼眶里空洞晦暗,竟是個沒有眼珠的獨眼人。 他完好的左眼在室內(nèi)來回巡視,瞧著十分猙獰。 “剛才是誰在亂動,吵到老子睡覺!” 中女子不約而同看向了葉秋嬗,她此時正躲在角落,獨眼人隨著眾人目光看了過去。 “新貨色?”他那只空洞的眼眶正對著葉秋嬗,令她生起一股寒意。 獨眼人朝葉秋嬗靠近,一旁的女子立即響起抽泣聲,獨眼人吊眉豎起,滿臉橫rou,勃然大怒,抽出腰間大刀朝那些女子揮舞,“閉嘴!再出聲老子砍死你們!” 眾女子立即噤聲,室內(nèi)一片死寂。 葉秋嬗從未與這般窮兇極惡之徒正面相抗過,現(xiàn)下嚇得抖如糠篩,好在神智還算清醒,在那獨眼人的盲區(qū)悄然將懷里的雷火彈摸了出來,緊緊捏在手中。 恐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