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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馬腳,將公主迷暈帶到昭和殿。兩處離得近,并不會耗費多少時間。而后那鐵器落地的聲音將公主喚醒,老嬤嬤剛巧見到公主持刀滿身血污的樣子,自然先入為主以為她殺了人,公主更是神志不清,再加上先前切實的記憶,讓她誤以為是在昭和殿內殺了人。這也解釋了為何你在殿內一點也沒聽到異動。” 一切疑點都迎刃而解,真兇也隨之浮出水面。 葉秋嬗立即驚道:“難道是?……”隨后又否定自己的猜想,“可當日試探了她時,并沒有撒謊啊……” 謝芝卻搖頭,向她走近?!扒锶~你可還記得我騙你的那次,也是徹頭徹尾的謊言,可你依舊受了蒙騙?!?/br> “那是因為你知道我會……難道那人也知曉?”葉秋嬗難掩驚愕。 謝芝依舊搖頭:“不,她應該不知。但你要明白,若想讓謊言滴水不漏,首先自己便要信以為真,她只是將自己也騙了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小天使們早就猜到了吧!千年老梗,貌似第一天就有人猜出來。為了配合我的智商裝作不知,也是辛苦你們了23333333333 (但是!為了挽回面子,明天的結局一定會給大家撒一盆降暑狗血!) 第46章 妍嬪案(終) 夜半, 微風拂過宮門口的油紙燈籠,火光搖曳。 冷宮內, 侍衛(wèi)換了第二批。守門的內侍雙目無神,打著哈欠。前兩日宮里剛發(fā)生了命案, 若擱在平時,他們早已倚在墻根呼呼大睡。 他們不知此時院墻內,一道詭秘的黑影悄然穿梭其中, 背上系一粗布包袱, 左顧右盼片刻才縱身躍起,匍匐于墻頭上。 幾句談話聲不期然飄入黑衣人耳中。 “邱葉先生奉謝大人之命,前來調查妍嬪一案,你們幾個速將宮門打開, 莫要耽誤公事!” 說話之人乃內務總管莊公公, 而在他身后站著的正是喬裝之后的葉秋嬗。幾個內侍雖知曉皇上已下令將妍嬪案了結,但一瞧見是莊公公,即便心存疑惑也不敢怠慢了。 一人立馬摸出開門鑰匙, 這冷宮素常是從外鎖了的,這下要開門還得一把一把地試。 如此便耽擱了些時間, 那匍匐在墻頭的黑衣人眉頭緊皺,低頭見圍墻之下又是巡邏侍衛(wèi),別無他法只得原路返回殿中。將包袱取下,悉數(shù)塞入床底?;艁y之中粗布打開一角,露出幾串相互糾纏的珍珠瑪瑙項墜,隨著玉石相扣之聲, 金光乍現(xiàn)。 黑衣人忙將布掀起蓋上,隨后便利落地解了一身夜行衣,里頭卻是一件絳紫色宮女常服,將黑面一扯,露出一張相貌清秀的臉蛋來??刹痪褪悄潜诲麐宕虃说拇簳悦础?/br> 耳聞外間有雜亂的腳步聲,春曉面沉如水,迅速縮入被中,佯裝成熟睡的模樣。 “李公公,春曉現(xiàn)在何處?”葉秋嬗步入殿中問道。 “春曉應是在寢殿耳房內,邱葉先生情隨奴才來?!蹦抢罟吂М吘磳θ~秋嬗道,隨后領著她和莊公公往寢殿走去。 路經(jīng)之處無不是破敗景象,怪道人人皆說冷宮陰森,今次一看可見一斑。 寢殿門前燈籠滅了一只,還剩一個形單影只在夜風中搖晃。李公公上前扣門朗聲喚道:“春曉,刑部的大人來查案了,你快些起來?!?/br> 話音一落便伸手將門推開,發(fā)出刺耳的‘吱嘎’聲。殿內一片陰暗,唯有他們的腳步聲打破了死寂。 李公公點燃案前燈盞,莊公公伸手一拂,將他打發(fā)下去。 此時殿內全景被燈火照亮,一張案幾、一套桌椅、還有一方睡塌,相當簡陋的陳設。 而在寢殿右方有一偏房,設為近侍宮女的就寢處。 經(jīng)過方才那一系列動靜,里頭的人終是‘醒了’,衣釵凌亂地奔了出來,誠惶誠恐跪下。 “拜見莊公公、拜見大人,奴、奴婢不知兩位貴人大駕光臨,方才在偏房里睡熟了……大人恕罪啊……”春曉顫聲求饒,臉上的刀傷已結了痂,新rou與舊傷拉扯著她的皮膚,看起來有些猙獰可怖。 “我也是受謝大人之命突然造訪,無事的,你且起來。”葉秋嬗臉上攜笑,欲上前攙扶。 春曉卻惶恐地避開連道“不敢”,葉秋嬗見此也不惱怒,笑笑收回手。 “春曉姑娘的傷倒似大好了?!彼⒅Φ?。 “多謝大人關心,奴婢臉上和身上的傷已然結痂,想必再過些時日便會康復?!贝簳暂p撫胸口處低頭道。 葉秋嬗笑意不改,只是目光頗有深意看了她一眼,而后環(huán)顧四周,默了片刻才開門見山。“春曉姑娘,實不相瞞我半夜造訪是為了搜尋證據(jù)而來,今朝我與謝大人在昭和殿找到一個木牌子,像是江湖某個門派的信物。喏,便是這個……” 葉秋嬗說著掏出一塊竹牌大小的木刻牌子,上頭四方四正書著一個鮮紅楷字——“玉” 春曉隨之抬頭去看,微微一怔,面上卻并未表現(xiàn)出過多的異常,只是在他人瞧不見之處,悄然伸手往腰間一探,瞳孔緊縮,又將頭埋下去。 說話卻是十足的驚愕:“為何會?難道宮內混入了江湖流賊不成?那妍嬪娘娘莫不是……” 見她還在裝腔作勢,葉秋嬗勾唇冷笑,“這我也不知,是以才會來此搜證,若是運氣好那歹人還未逃走,還可以順道將其拿住,看看他究竟是謀亂還是謀財?!?/br> 她說完便將木牌收回袖中,春曉則怔在原地一言不發(fā)。 “莊公公,煩勞您同我一道搜尋,這殿內委實雜亂?!?/br> 莊公公點頭應下,“那雜家便幫邱葉先生搜一搜偏房吧,就怕萬一那歹人將贓物藏在了這處呢……”說完便拂塵一甩朝偏房走去。 春曉猛然抬頭,欲上前阻攔,身還未動便聽葉秋嬗那處又開口喚人了。 “春曉姑娘,你來我這處吧?!彼驹诎笌浊罢惺值?。 這說話的功夫,莊公公已入了偏房內,春曉額上已生出冷汗,聽里頭桌椅搬動的聲響,便知自己大勢已去。 再抬頭時已是滿面戾氣,似下定決心一般,緩步往葉秋嬗那處走去。 “邱葉先生有何吩咐?”她低頭道,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葉秋嬗卻似渾然不覺,還背過身去,將抽屜一一打開查看。“春曉姑娘,這是何物?” 她將一沓草紙拿了出來,里頭還夾著幾只毛筆。春曉冷眼瞧著,說話聲卻一如往常:“是妍嬪娘娘生前所用的紙筆,娘娘素來有此愛好。” “哦?”葉秋嬗將那些草紙細細翻閱,紙上筆跡還算工整,皆是臨摹書法大家之作,按葉秋嬗的道行來看,這字寫得相當不錯。 “妍嬪娘娘患有癔癥,竟還能夠平心靜氣修研書法么?”她疑道。 “妍嬪娘娘并非時時發(fā)作,更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