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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的緣故,擅自露面實為不妥。連他的恩師應憲親自來城門迎接,他都未現(xiàn)身行禮。 應憲一身絳紅官服,仍不減當年英姿,與幾個將頭發(fā)盤成辮子、渾身掛滿銀飾的男子站在一起,四周是同樣做異族打扮的羌國人,他們人手捧著一個銀瓶,瓶內插著幾根色彩艷麗的飛禽羽毛。 見葉秋嬗幾人下車便陸續(xù)上前來,將羽毛別在他們的發(fā)髻上。 給葉秋嬗別羽毛的是個羌國少女,絲毫不見未嫁女子的羞赧之意,踮著腳給葉秋嬗別好羽毛后,目光停在她俊俏的臉上打轉,大膽又熱情。 然而奈何妾有情‘郎’無意,媚眼拋了半響也不見葉秋嬗有什么反應,氣餒地嬌哼一聲,回去了。 葉秋嬗只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還是怪她見識太少,這些羌國少女的衣料清涼,無不是露腿露肚臍的,更有甚者半個胸口都在敞在外頭…… 在靳朝,連青樓女子也不敢這般著裝的。誰能想到,在這不遠萬里的異國他鄉(xiāng)竟民風開放到如斯地步,令她汗顏不已…… 此等艷景,于葉秋嬗這般的女子而言是尷尬和羞窘的,但于白新柏這種色胚而言卻無疑是天上人間了…… 葉秋嬗望過去,見他支著一只傷腿還不忘垂涎美色,頭頂上插得彩色羽毛襯得他整個人更加滑稽猥瑣了。 葉秋嬗既是鄙夷又憋不住想笑,這羌國的風俗真是奇怪,迎客的禮節(jié)竟是往客人頭上插羽毛,插在女客頭上倒還算勉強適合,可插在男子頭上便徹徹底底的違和了…… 見幾個使臣活生生被插成了山雞,葉秋嬗頓覺遺憾——若是謝芝也出來受禮就好了,不知這彩羽插在他頭上會是什么模樣…… 被葉秋嬗惦念著的謝芝此時正倚在馬車內,一手端起白玉小盞,一手搭在膝上屈指輕敲。 靜了片刻,見車簾毫無動靜,才幽幽一嘆,喃喃自語。 “不止是騙子還是個傻子,許你不辭而別,便不許我也置置氣么,要悔過也不知積極一點……“ 語畢,飲下半盞溫茶。 第74章 受羌國禮節(jié)之后, 幾個羌國侍衛(wèi)牽來了幾頭佩戴紅綢的駱駝,這韌性極強的動物是他們族內的神獸, 其中通體雪白的白駱駝尤其稀有罕見,是羌國人眼中祥瑞吉運的神靈。 而這幾頭中便有三頭是白駱駝, 竟全被拉出來接親了,由此可見羌國國君對此次聯(lián)姻的重視。 葉秋嬗沾了郡主的光,也有幸騎了回神獸, 一行人浩浩蕩蕩駛入城去。 若說靳朝是地大物博、富麗繁榮的話, 那這羌國便只能算風景迤邐,人口密集的小國了。一路上都有百姓沿街圍觀,即便是周邊小鎮(zhèn)也人群熙攘,比靳朝皇帝出巡還熱鬧幾分。 遭眾人目光洗禮了大半日, 葉秋嬗他們終于入了國都, 而后徑直入住新修的郡主府。 按靳朝的習俗,女子出嫁需得在成婚當日帶著嫁妝從娘家抬入夫家的,羌國本沒有這些禮節(jié), 為表明求和之心還特地修建了一座郡主府,屆時吉日一到才從府邸出嫁。 郡主府是按靳朝房屋的式樣修建, 與羌國的高頂泥墻的屋舍相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不過好在還能讓葉秋嬗這等土生土長的靳朝人生出一絲親切感。 幾個羌國大臣和逽依外使將郡主送到府內,妥善安排之后便告辭離去,只有應憲留了下來。 他率先向白若虞行了禮,而后一一與各個使臣會面,官僚之間都是筋脈相連早已熟知的, 他與謝守義、白新柏兩人好似老友重逢,輪到葉秋嬗時,卻怔了怔問。 “這位使臣倒是未曾見過,不知該如何稱呼?” “草民邱清,見過應大人?!比~秋嬗從善如流拱手行禮道。 “哦,原來是邱使臣?!睉獞楊h首,并不因她無功名在身而心生輕慢。只是目光停留在她臉上的時間稍稍多了一些,也不知是不是見她相貌過分秀致而心生懷疑。 應憲目光坦然地打量著,葉秋嬗也絲毫不回避,反而光明正大地也打量著他。 眼前的應憲年逾不惑,卻依舊雙目澄澈慧黠,鼻梁高挺、鼻尖微勾、地頜方圓,這樣端正的相貌讓人一見便生出信賴之心,怪道他在官場一直游刃有余、暢行無阻。 她之所以能夠如此大膽地回望過去,是因她學會了一個道理,想要隱瞞假象便要愈加坦蕩無畏,就像之前那個假春曉騙過她一樣,首先得自信才可得他信。這世上長相陰柔的男子也不是沒有,只要她不露出馬腳,別人就算懷疑也不敢冒然直言。 果真,應憲在看到她鎮(zhèn)定坦然的神情后,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朝她拱了拱手,收回目光。 下一刻,他神色立即變?yōu)轶@訝與欣喜,指向門口處朗聲道:“無禺!你是何時到的?難不成是同和親隊伍一道進的城?” 隨后,一修長俊逸的身影疾步走入堂中,正是一直未露面的謝芝。 他走至激動的應憲跟前,撩開下擺徑直跪下去。 “徒兒拜見師父!” “快快起來!不過半年未見你便與為師如此生疏?還行這叩拜大禮,莫不是要損為師陽壽不成?”應憲忙扶起他,半玩笑半惱怒道。 “師父說的哪里話,徒弟向您行禮本就天經(jīng)地義,況您這般為國為民的好官怎么也得長命百歲才是?!敝x芝嘴上攜笑辯解道,神色流露出對這半年未見的師父的敬佩與欽慕。 而應憲則拍了拍謝芝的肩,上下打量他片刻,目光中盡是欣慰與自豪,倏爾神色一晦,張了張嘴道:“一路辛苦了,先好好休整一番吧?!?/br> 繼而又轉向其他人:“今晚羌國國君會設宴給幾位使臣接風洗塵,各位先回住處休息洗漱一番罷,屆時會安排侍衛(wèi)來府內迎接?!?/br> 這句話對在座的人無疑是一種解脫,紛紛站起身來向他告辭。 葉秋嬗自然也想快些回到住處洗漱一番,不過臨走時,看了一眼謝芝,對方正巧也在看她,兩人目光相遇,他斂眸轉過身去。而應憲好似要與他說什么,兩人留在了大堂中。 不知為何,葉秋嬗總覺得謝芝此行并非只為當面戳破她的謊言,他不是那般意氣用事之人,而他究竟是為何而來,恐怕只有應憲和謝家人知曉了。 頂著一頭霧水,葉秋嬗去了她在郡主府的住處,如今到了羌國她便不需要再為白若虞的飲食起居費心思,這些自有羌國的人來安排。 好不容易落得一身輕松的葉秋嬗趕走了要伺候她的婢女,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而后補了個安心覺。 到晚間,宮里果真派人來迎接他們,葉秋嬗打著哈欠起身,將那身‘武裝’穿戴好,與白新柏等人出了府。 這回終于改作騎馬了,不過羌國不興馬車,只有牛車和驢車,且還沒有車廂只是一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