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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起身道:“好大哥!朝政有你們就行了,我負責做生意往咱們國庫里多添稅銀保證大后方哈!我先走一步了!咱們改日再聊!月兒!走了!” 月璃不滿道:“我還沒吃好呢!” 信王妃憋笑道:“你先等會兒,把我給你三嫂準備的杏仁羹帶上?!?/br> 又磨蹭了半晌,終于出了信王府。 “真搞不懂你!這么個壓抑的地兒老愛往過來跑啥跑?”雍王鉆進馬車立時就開懟月璃。 月璃怒目道:“還說呢!要不是你,我怎么會沒吃飽就被你拉出來?既然這么嫌大哥嘮叨,那你別一天天不學無術呀?你看看十一哥,人家都知道替民分憂,你就知道吃喝玩樂!” 雍王分辨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學無術了?我五年前還打贏過大夏呢!還有,你對兄長這個態(tài)度像話么?姑娘家家整日地出來拋頭露面,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了?” 月璃一時氣結(jié),瞪著雍王半晌道:“你等著罷!我聽說三哥就要回來了,我讓他把你入贅到白杞國去!哼!” “白杞國?”雍王一時哭笑不得,“你又在說什么?” 月璃悠閑道:“聽宮里人說白杞國的公主過些時日要來北岳擇一位夫婿,我可是聽說那位公主性子頗大,倒是與你配地很!” 這回輪到雍王氣結(jié)了,他一想到自己這個條件,似乎真有可能被選中,一時有些緊張。 月璃在一旁看著他臉色陰晴不定,獨自偷偷樂了好一會兒。 定北的蝗災兇險,本來預計要多耗些時日,不想碰著連日的大雨連帶著京里的藥對癥,竟半個多月便好的差不多了。 因著白杞國來訪,皇帝便急急召回了南宮兄弟。 回京的路上,看著些微清爽的街道,南宮恪坐在搖搖晃晃的車里看一眼稍顯稚嫩的十一皇子南宮闕,道:“此番治災,你可有什么心得?” 十一皇子越過簾幃遠遠望一眼密集的人群,災后的人們臉上盡是燦爛的微笑。 良久,他闔上簾腳,幽幽道:“民心大于天災!天災難免,人禍可疏?!蹦蠈m恪聽了他這一言,暗嘆這個弟弟早熟地超乎他的想象??粗媲斑@個年僅十五歲的人,他想起自己十五歲那年似是懵懵懂懂什么都才開始。 “那依你之見,如今的扶余天災占幾分,人禍又是幾分呢?”南宮恪有心打探他的心思。這個少年心思略有些深沉。 “人禍時時包藏于扶余內(nèi)外,天災卻偶爾為之。三哥覺得人禍可怕一些,還是天災可怕?”他抬首望著南宮恪,一雙眼睛無比清澈。 南宮恪笑了笑,知他故意來打探,道:“無論天災人禍,人道傾向的總歸是正義的一方。人心,是這世上最可怕的存在?!?/br> 是啊,世人總是懼怕于心中的鬼魅,卻不曾想,真正教人置于血淋淋現(xiàn)實中的總是人心。人心,總是深不見底,在某個利益相關的時刻,獰笑著跳出來咬一口身邊人,教人防不勝防。 回到京中,已是十月底了。天氣越發(fā)寒涼,人們裹了厚厚的衣物在涼風中忙著自己的事情,一派祥和。 一進府,便聽見流芳軒內(nèi)傳來陣陣歡笑聲。看來把月璃叫出來沒錯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進得西苑,月璃迎面跑來正和南宮恪撞個滿懷。 “三哥!你回來了?”月璃又驚又喜地喊了一嗓子。 蘇錦等人急忙回頭,這才看見他滿臉胡茬,眼神盡顯疲乏之態(tài)。蘇錦本想繼續(xù)和他置氣,誰想見到他這樣一張憔悴的神態(tài),心里一點也惱不起來了。 “月兒,讓他先去歇會兒吧?!碧K錦低聲對月璃道。 南宮恪笑著上前,道:“不礙事,一會兒還得去見父皇。你的身子恢復地如何了?” 蘇錦也笑著回他:“好多了。”不知怎么,一見著他,她心里莫名地開心。 又互相寒暄了一會兒,南宮恪略梳洗一下,便去了宮里。月璃聽說十一也回了,遂也歡歡喜喜地隨他回了宮里。 ☆、白杞國公主 第十五章 “王妃!”菊香一大早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正差人上早膳的默娘看她這副慌里慌張的樣子,便輕聲斥責道:“這孩子當著王妃的面,一點規(guī)矩也沒有!” 蘇錦倒沒說什么,在桌前坐定準備用膳。 菊香穩(wěn)了穩(wěn)身子,這才說道:“前幾日桂南白杞國的公主不是來扶余比武招親嘛?她······她·····她竟看上了我們殿下!現(xiàn)下正吵著要入住我們睿王府呢!前廳杜總管已經(jīng)開始和宮里來的蘇公公張羅這事了!” 默娘驚道:“這姑娘家家的怎地這般不識禮數(shù)?既沒下聘也沒定親,怎地就要住到男方的家里了?” 蘇錦只是略微頓了頓,便繼續(xù)喝著粥,似乎一點不為所動。 菊香著急道:“王妃!你倒是說句話呀!聽說那白杞國的諾成公主甚是囂張跋扈,要是真住了進來,還不知道怎么折騰呢!” 蘇錦停了碗箸,瞄了一眼菊香道:“王爺不是沒去參加比武招親么?怎地無端招了公主的桃花?” 菊香跺一跺腳道:“王爺是沒參加比武,可是武場缺個判官,雍王殿下便來求著殿下去了。哪知道比武比到一半,諾成公主耍賴,明明輸給了禁軍許都尉,硬是賴賬不肯承認,還說什么我們扶余沒個能打得出手的人。殿下調(diào)停不成,反被那公主暗算了一掌。咱們殿下向來不打女人的,只好閃避了兩下方才躲過了。哪知這一躲竟被公主看在眼里,引得她動了心!” 默娘在一旁暗暗笑道:“殿下沒和人家說自己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菊香氣道:“說了說了!一早就說了!可人家一路纏著殿下一直鬧到陛下面前去了!” 默娘看了一眼蘇錦,蘇錦臉上仍然淡淡地看不出什么變化。 “難道白杞國的公主竟愿意屈尊給殿下做小么?” “這正是我要說的!”菊香覷著蘇錦的表情,聲音不自覺壓低道,“做小是不可能做的!這輩子都不會做小的!白杞國的公主揚言要讓王妃自己退出正妃之位!正因為如此,她才一定要住進來!我覺著,王妃還是做好準備罷!” 這倒有意思了!蘇錦暗暗在心里翻個白眼:南宮恪,我在這里天天沒日沒夜地為你尋找,你倒是在外面招蜂引蝶不無快活!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來都來了,咱們便盡一盡地主之誼!”蘇錦理了理衣服,起身道,“倒是你們,人還沒來,膽先嚇破了!你們?nèi)羰情e得慌,便去把院子里的花修一修,免得一天到晚胡思亂想!” 果然,比武結(jié)束的第二日,桂南來的諾成公主真的住進了睿王府的蔚云居,離蘇錦的流芳軒也就一園之隔。只不過蘇錦的流芳軒在花園的西側(cè),而蔚云居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