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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南宮恪伸手阻止了。透過黯淡的燈光,隱約可見那抹熟悉的身影正站在燈火旁,字字有聲。 “為何打人?”蘇錦的口氣冷冷的,南宮恪站在她身后的不遠(yuǎn)處,看不見她臉上逐漸蓄滿的怒氣。 白諾成還沒說話,一旁的金珠搶著開腔道:“廚娘做的飯不合我們公主的胃口,反復(fù)講過幾次了仍然不知改正!還敢跟主子回嘴,公主只是教她規(guī)矩而已!” “就因?yàn)轱嬍巢缓夏銈兊目谖侗阋蛉耍亢细舷掳偈畞韨€(gè)人,若是人人都要合自己的口味,默娘的飯?jiān)撊绾巫??她回了你主子什么嘴?不妨說來聽聽!”蘇錦眸子越來越冷,金珠看著她的眼睛,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白諾成冷哼了一聲道:“明知道我們桂南的飯菜和你們扶余的口味不一樣,三番五次強(qiáng)調(diào),不僅絲毫沒有長進(jìn),居然做地越來越難吃了!你看看,這樣的飯菜喂豬還差不多!” 蘇錦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品,拿起筷子嘗了一口,口味不似她晚上吃的,看得出來默娘為了滿足白諾成的要求費(fèi)了不少的功夫。 “這菜的味道嘗起來還行,默娘為殿下的飲食伺候了十幾年,殿下也沒說過她做的飯菜只能拿去喂豬。不知你又比豬高貴多少,默娘為你如此費(fèi)心竭力還討不著一點(diǎn)好處!” 白諾成一時(shí)氣結(jié),怒道:“你竟敢說我不如豬!”說著沖上去伸手就要去扇蘇錦的臉??窗字Z成那架勢,南宮恪差點(diǎn)就要閃進(jìn)去了。哪知她的手剛呼出去,手腕就被蘇錦一把拿住了,任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動彈不得,只能惱羞成怒地瞪著蘇錦。 蘇錦嘲諷地看著她道:“怎么?占不到理兒就要?jiǎng)邮置??難不成你練過身手,別人就任由著你打罵?”說完這句話,蘇錦甩開了白諾成的右手,不去看她那雙恨地快要蹦出火花的眼睛。 “今日我便告訴你,這府里上上下下的主子丫鬟,伺候你是心意不是本分。你沒有資格對任何人動手,尤其府里上了年齡的老人,你若敢不分青紅皂白傷他們分毫,我必定悉數(shù)奉還!默娘今日已然挨了你的打,往后她便不再伺候你們東苑的伙食。既然嫌人家做的飯菜不合胃口,那你最好找一個(gè)合你胃口的廚子來專程伺候你,不然哪一日餓死在我們睿王府,不知你那父兄會不會帶著百萬雄兵來討伐我們扶余呢!” 白諾成的臉色氣到發(fā)紫,金珠在一旁看不過去,站出來指著蘇錦道:“你算個(gè)什么東西?別以為現(xiàn)在仗著正妃的身份就可以隨意欺壓我們!等我們公主在殿下面前得寵,有的是法子慢慢收拾你!” 蘇錦好笑地看著金珠道:“別的我不好說,以諾成公主的姿色恐怕難入殿下的眼!公主若是真有本事,就給殿下生個(gè)一兒半女的,光憑嘴上功夫,我也能說我是殿下面前正得寵的人呢!” 金珠還要還嘴,只聽蘇錦眼神一冷道:“來人哪!給我把這個(gè)頂撞主子沒規(guī)矩的丫頭拖出去杖責(zé)二十!” “你敢!”白諾成急道。 “你看我敢不敢!拖出去!” 幾個(gè)家丁立即涌了上來,將金珠拖到了院子里,正中擺著的是適才杖打默娘的長凳。幾個(gè)板子落下去,只聽金珠喊地撕心裂肺,似乎格外地疼。白諾成在屋里聽著那一陣高過一陣的嘶喊,臉上陰晴不定,最終只得苦苦哀求蘇錦道:“你就饒她這一次吧!我保證她沒有下一次了!再這樣打下去,她會沒命的!” 蘇錦看著白諾成,臉上淡淡地絲毫不起波瀾,等到數(shù)夠了十個(gè)板子,才叫人停了下來。 “今日看在公主和殿下的面上,我便饒她不死。下次再有這不識規(guī)矩的丫頭,你若有心無力,我便替你來管教!” 白諾成泛白的臉上隱隱仍能看出憤恨的神情,蘇錦看在眼里,轉(zhuǎn)身便走。想和她斗,那她只有奉陪到底。這些年娘親別的沒有教給她,唯獨(dú)自保和報(bào)復(fù)的法子倒是給她灌輸了不少。她從不主動去侵犯任何人,可是也決不允許別人給她難堪。 蘇錦轉(zhuǎn)身帶走了默娘,剛出了院門,就瞧見南宮恪笑意盈盈地立在大紅燈籠下,遠(yuǎn)看去,那笑意暖暖地似要融化了她心尖上的那座冰山,她竟不知不覺間同他一起笑了。 “送默娘回去休息吧,請大夫來看一看?!倍湃缁扌÷晣诟乐鴮⑵渌酥Щ厝チ?。 南宮恪走上前來,依舊笑著,道:“幾日不見,我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蘇錦收起笑容,冷聲道:“我讓你心尖上的人難堪,虧你還能笑得出來?!闭f完蘇錦就向著流芳軒的方向走去。 南宮恪跟在她的身后,不解道:“誰和你說的,白諾成是我的心上人?我可沒有承認(rèn)過這回事?!?/br> 蘇錦冷哼道:“人都住進(jìn)來了,日日在府里吆五喝六地,若不是仗著你在后面撐腰,她能囂張跋扈成這樣?” 南宮恪失笑道:“我與她不過一面之緣,這事與我有什么干系?她性子向來如此,白尚軒昨日還來親自致歉,小打小鬧地能過去就過去吧!畢竟她在府里也住不長久,等她玩膩了也就自己回去了?!?/br> “小打小鬧?南宮?。∧阕约赫业陌ぷ约喝ナ帐?,我不要再繼續(xù)替你收拾這些爛攤子!我沒有那樣寬廣的氣量去容忍她一而再再二三的挑釁和侮辱!你若是看著心疼,休了我便是!她不是要做睿王妃么?你給她就是了!何必給我找這么多的氣受!”蘇錦連珠炮似的一番話在南宮恪聽來卻別有一番意思。 “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南宮恪好笑地拉住她。 暗夜中南宮恪看不見蘇錦乍紅的臉頰,她迅速甩掉南宮恪的手,沒好氣地回道:“你有這調(diào)笑的功夫,不妨去好好管一管你那桂南的公主!好讓我騰出空子仔細(xì)找一找!前幾日剛發(fā)現(xiàn)的一條線索,因著她來的這幾日鬧出的大小事,得不到絲毫進(jìn)展!” 南宮恪寵溺一笑,道:“女人之間的事情我一個(gè)大男人不好插手,你便依著自己的規(guī)矩來就是了。倒也不著急,你慢慢收集線索,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便告訴我,我讓衛(wèi)風(fēng)替你去辦?!碧K錦沒再說什么,三兩步便走到了流芳軒的院門口。 “這么晚了,你不回去歇息么?”看他還要跟著進(jìn)院里去,蘇錦伸手?jǐn)r住南宮恪問道。 “你適才不是說正得夫?qū)櫭??不能光說不做??!哪有得寵的妃子獨(dú)守空閨的?”南宮恪拿開擋在面前的手臂,徑自要往里面走去! 蘇錦急道:“我也沒說要和你睡在一處!這事不用你替我證明!你給我回去!” 南宮恪站定身子,目光炯炯地看著蘇錦道:“你是認(rèn)真的么?” 蘇錦不敢去看他那雙火熱的眼睛,低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鼻子里哼出一聲輕輕的“嗯”。 “那好吧!”南宮恪仰頭看著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