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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這兒當(dāng)管事嬤嬤,妥妥的是個肥差。她的丈夫兒子女兒都跟著沾了不少光。 若是被沈惜給送回去,換了別人來,她一家在伯府也不用混了。光是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他們,且劉氏為了哄著沈惜乖乖聽話,也不會讓她有好結(jié)局。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馮嬤嬤連聲認(rèn)錯,乖乖往外走。 連馮嬤嬤都被大奶奶給制住了,其余的人更是不敢尖刺,頓時魚貫而出。 只剩下孤零零的站著的蘭草。 只見她穿著一身臟兮兮的衣裙,依稀只能看到些淺綠色。蘭草跟蘭香生得又幾分相似,雖然有些狼狽,卻難掩俏麗的容貌。 蘭香力大無比,倒不知同胞姐妹蘭草有沒有什么“特異功能”。 蘭草摸不清大奶奶單單留下她的意圖,且她身上一定也是一股子餿味兒,故此踟躕著沒敢上前。 “愣著做什么,過來讓我瞧瞧?!鄙蛳б娝舸翥躲兜臉幼?,不由笑了一下。 大奶奶真美!她有多久沒見到,大奶奶臉上真心實(shí)意的笑容了? 蘭香見自己一向機(jī)靈的meimei竟發(fā)呆起來,忙下去一步拉她過來?!按竽棠探心隳?!” “你受苦了?!鄙蛳д辛苏惺郑屘m草上前。連喬三夫人過來時她都沒起身,蘭草過來時,她卻是坐了起來。沈惜拉著蘭草的手,愧疚和感謝都是真心實(shí)意的。 這一年來,陪在原主身邊的就是這兩個人了。就連最后,原主最后的心愿之一就是善待她們。 蘭草漲紅了臉,擺了擺手,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臘梅、冬梅,都出來罷?!鄙蛳肫鹱屗齻儽苋ケ碳啓坏膬扇?,忙開口叫人。 兩人躲在后頭把今日大奶奶的表現(xiàn)都聽在耳中,見沈惜堅(jiān)強(qiáng)自立起來,心中也是替她歡喜。還有一旁的張嬤嬤、趙嬤嬤,也在心中念佛。 若是大奶奶能就此明白過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張嬤嬤、趙嬤嬤,院中的事務(wù)便由二位總領(lǐng)了?!鄙蛳B(tài)度誠懇,也愿意承認(rèn)原主之前所犯的錯誤?!跋惹笆俏液浚€請二位不要介意。” 兩位嬤嬤對視一眼,張嬤嬤回道:“大奶奶折煞奴婢了,這本是奴婢們該做的?!?/br> 沈惜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些日子我身體不好,便有勞二位?!钡降资窍仁雷臃蛉松磉叺呐f人,沈惜自然是多幾分尊重的?!巴笤诶镂莘痰娜?,要蘭香蘭草、臘梅冬梅就夠了。” 她的話音未落,屋中的六人俱是心頭一跳。 大奶奶這是要徹底剔除承恩伯府的安□□的人了嗎? “是?!绷她R齊應(yīng)了一聲。 至于承恩伯府的人……她還留著她們有用,暫時只將她們邊緣化便是。 “給原先從承恩伯府同我陪嫁過來的人,把她們看緊了,不許她們進(jìn)來服侍?!鄙蛳冻鲆桓彼妓鞯哪樱绦Φ溃骸爸徽f她們身上仍有異味兒就是了。” 眾人聞言,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蘭香,先帶著你meimei去梳洗一番罷?!鄙蛳Х愿赖馈?/br> 蘭香點(diǎn)頭,才要走時,忽然想起沈惜拖著還沒忘腳上涂藥膏,這會兒看起來仍不是很好。她忙道:“大奶奶,您還是先涂藥膏罷!” 方才都忘了疼的沈惜,這會兒才感覺到痛感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涂罷。”沈惜看著臘梅拿上的藥膏,只見一個青玉材質(zhì)的小盒子里,盛著晶瑩剔透的玉色膏體。 沈惜要到手中好奇的把玩著,味道還怪好聞的,像是香膏似的?,F(xiàn)在看起來似乎更先進(jìn)些,可論起享受來,還比不過古代。 看著沈惜孩子氣的舉動,張嬤嬤和趙嬤嬤都露出寬容的笑意來,到底年紀(jì)輕,還像個孩子似的。 原先承恩伯府的那些人還要安排,兩人便告退離開,只剩下臘梅和冬梅在一旁服侍。 ****** 當(dāng)喬湛撩了簾子進(jìn)來時,便看到沈惜鼻尖湊近那盒消腫藥膏前,細(xì)細(xì)嗅著的模樣。 “見過侯爺!”還是臘梅和冬梅先發(fā)現(xiàn)喬湛進(jìn)來了,忙出聲提醒沈惜。 沈惜忙抬頭,只見喬湛長身玉立的走了進(jìn)來。換了一身家常衣裳的喬湛看起來神色都溫和了些,沒有在承恩伯府初見時的冷漠尖銳。 “侯爺!”見是他來,沈惜沒敢再?;?,規(guī)規(guī)矩矩從軟榻上站起來。 喬湛的目光落在她仍舊紅腫的腳踝上。 有功夫在這兒看藥盒玩,都不知道先涂上藥膏? “老實(shí)坐著?!眴陶靠此活檪帲瑥?qiáng)行“靈活”的模樣,不由皺了皺眉,身體先大腦一步扶住了沈惜。 沈惜面上飛起一抹紅霞。 見喬湛神色不虞的盯著她的腳踝,沈惜怕喬湛以為她拖著是想要繼續(xù)糟蹋的身體、裝病什么的,被誤會就不好了。 “侯爺,我沒有故意拖著的意思。”沈惜語速飛快的解釋道:“這不是三嬸母過來,我想起之前的事心里有氣,也不能被人挑剔出錯處來,就先沒用藥膏……” 沈惜這看似語無倫次的話,喬湛卻是聽懂了。 意思便是沈惜懶得恭恭敬敬的應(yīng)付喬三夫人,便故意讓她看到崴傷的腳踝,示意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真的起不來。順便能在太夫人面前遞個話,便更好了。這樣誰也別想挑剔她為什么回來后沒去拜見長輩。 “您送來的藥膏都是頂好的,這不是怕即刻就好了,反而讓人覺得我失了禮節(jié)……”沈惜越說聲音越低。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沈惜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喬湛,希望喬侯爺別誤會她在作死就好。 看著她乖巧又討好的模樣,這是之前沈惜從來沒有過的。喬湛的心驀地一軟,不自覺開口“那也是腳上的傷要緊?!?/br> 等到他的話說完,見沈惜睜大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喬湛頗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臘梅和冬梅忍笑接過她手中的藥膏,動作迅速輕柔的幫她涂好藥膏,便知情識趣的退了出去。 房中便只剩下了喬湛沈惜兩個人。 “侯爺,我把身邊的人重新安排了一下?!北局皶r交流防止產(chǎn)生誤會的原則,沈惜便把她的想法都告訴了喬湛?!叭龐鹉改潜闳^來的人肯定是不能要,還有承恩伯府的人,也不放她們近身服侍了?!?/br> 喬湛眉梢微挑,先前沈惜可從未表現(xiàn)出對承恩伯府的不滿來。莫非真的開竅了不成? 要知道她眼下能依靠的只有這個男人,沈惜想到這兒,臉上笑容更燦爛了些。 她臉上的笑容恬淡自信,讓人看起來很舒服。 喬湛沉默的聽著,并沒有發(fā)表意見。 等到沈惜口干舌燥的說完,喬湛才淡淡的道:“你是主母,這些事看著安排就好?!?/br> 喬侯爺這么說,應(yīng)該還是滿意的吧? 沈惜試圖從喬侯爺沉靜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