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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春堂倒也維持著表面上的和諧。見方家姐妹過去請安,太夫人對兩人也是極慈愛熱情的,每人還賞了一對赤金鑲嵌金剛石的鐲子,出手很是大方。 喬四夫人知道兩人來,也每人賞了一對內(nèi)造的珠花。 沈惜和喬四夫人還要有家務(wù)事處理,便沒有久留,一行人從壽春堂出來。喬漪三人則是回了東跨院,沈惜和喬四夫人則是去了議事廳。 才走了一半,只見蘭香神色匆匆的過來,道:“大奶奶,承恩伯府有人過來了!” 沈惜猶自在踟躕時,喬四夫人便體諒的笑道:“既是如此,你先回去罷。左右府中沒什么大事,若是有我決斷不了的,再派人請你便是了?!?/br> 喬四夫人自覺傷過沈惜,一心想著該如何彌補。沈惜接受了她的好意,歉然一笑,便隨著蘭香回了榮寧堂。 分開后,沈惜忙問道:“是誰過來了?” 蘭香這話說的有些古怪,承恩伯府的人還需要單獨通報的,除了劉氏便沒有他人??煞Q呼劉氏自然是用伯夫人…… “是您母親?!碧m香聲音有些艱澀的道。 田氏,她來做什么? 沈惜皺了皺眉,加快了步伐往榮寧堂走去。 幸而喬漪三個去了花園玩,沒有見到田氏,沈惜才進了門,只見田氏便哭天抹淚的撲了過來。 “惜娘,你可得為你哥哥做主??!”田氏這回并不是一味的假嚎,涕淚直流,倒是十足的出自真心?!澳愀绺缫蝗似圬撍懒?!” 蘭香和蘭草眼疾手快的隔開了沈惜,防止田氏撲過來傷了沈惜。 “您也該好好管管大哥!”沈惜臉上的冷淡毫不掩飾,“前不久才把當朝探花給打了,如今竟又生出是非來!您別是說出了罷,只有他欺負人的,還有被欺負的時候?” 聽沈惜的語氣不好,田氏愈發(fā)的來勁兒,哭嚎的聲音更大了些?!跋铮∧憧刹荒芨觳仓馔夤?!你哥哥這次真的是被人欺負了!” 沈惜聽她哭嚎得簡直頭疼,好在她身邊跟著個劉氏派給沈家的人,口齒清晰的講了經(jīng)過。 原來沈力有三日沒回家了,劉氏給沈家的那點銀子都被他拿走去青樓喝花酒了。不止是欠了人銀子,還是占了不該占的便宜,昨夜竟被人悶頭打了一頓,似乎手腳都被打斷了。 “究竟怎么個情形我們也不甚清楚。”田氏倒是不嚎了,急切的道:“惜娘,你求一求侯爺,請他托人去順天府打聽打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力也是厲害了,怎么竟把自己給折騰到了順天府? 田氏的哭嚎聲越來越高,大有沈惜不答應(yīng)她就能哭掉房頂?shù)内厔?,沈惜只得暫時先答應(yīng)下來。 好在趙嬤嬤比較會應(yīng)付這種人,她好歹勸了幾句,讓田氏安靜了些。沈惜趁機讓人去告訴喬漪三個在外頭多逛逛,等到通知再回來。 正在沈惜頭疼怎么把田氏給弄走,卻聽到丫鬟通報說,侯爺回來了。 田氏的哭聲頓時止住了。 一身朝服頗具威儀的喬湛一進門還沒說話,便把田氏給唬住了。田氏哭聲戛然而止,只敢低聲抽噎一聲。一時也沒敢再擺岳母的款兒,反而行禮口中稱呼“侯爺。” 沈惜嘆了口氣,見她哆哆嗦嗦也說不利索,便三言兩語轉(zhuǎn)述給了喬湛。 喬湛倒是難得的態(tài)度溫和,甚至稱得上和顏悅色?!澳沁€了得?若是舅兄被人欺負冤枉,就是翻遍京城,我也會替他找出兇手!” 這下吃驚的輪到沈惜了。 喬湛這是瘋了么? 田氏聽罷,倒是千恩萬謝的走了,稍稍放了心。 “侯爺,您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沈惜一臉的不相信,她試圖從喬湛眼中瞧出些端倪來。 喬湛勾了勾唇角,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過了半晌,才開口道:“衛(wèi)國公府已經(jīng)開始發(fā)帖子請人了。” 所以呢?沈惜一頭霧水,跟他的反常有關(guān)系么? 突然,沈惜猛地想起那日喬湛輕描淡寫的道:“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br> 不會是喬湛讓人做的罷?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輛車被作者菌藏起來惹,改天再開好啦!最近要準備一個很重要的考試,盡量保持更新。車神馬的,考試結(jié)束后補上~啾啾。明天后天仍然有紅包活動。 第85章 喜事 想到這兒, 沈惜不由瞪大了眼睛。她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侯爺,不會是您……”末了,她還用手比了個“咔嚓”的手勢。 喬侯爺看起來清貴端方, 不像是會做這樣事的人呀! “想哪兒去了?”喬湛看著沈惜仿佛恍然大悟的神色,卻不知道她小腦瓜里都想了什么。 沈惜壓低了聲音, 不由說出了心中的猜測,“您是不是找人套了沈力麻袋, 把他揍了一頓?” 喬湛訝然失笑。 媳婦想象力太豐富了, 這般不上臺面的宵小行徑……倒不是他不屑為之,而是這樣的懲罰對于沈力來說,太輕了。 “我看上去像是做這事的人么?”喬湛眼中故意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沈惜干笑了兩聲。 也對,喬侯爺怎的也是個正人君子對罷,人家還不稀罕這么做呢!可若說這事和喬湛沒關(guān)系,喬湛回來得也太準時了!還有他答應(yīng)田氏的態(tài)度與往日簡直是天差地別。 “豈不太便宜這位大舅兄了?”喬侯爺挑了挑眉,一派風光霽月的坦然道。 沈惜眨了眨眼,但凡喬湛對不該客氣的人客氣了, 那人絕對要倒霉。 “只打一頓就能讓他長教訓(xùn), 那沈力何至于還是這般混混流氓模樣?”喬湛身邊的紈绔不爭氣的世家子弟也不少, 對于這類人的脾性, 他多少還是了解些的。 果然是喬侯爺, 想得比她遠多了。沈惜一臉欽佩的點了點頭, 脫口而出:“不行就再打一頓?” 沒有什么混混流氓是打一頓不能治的,不行的話就再打一頓。沈惜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這句話來,自己倒先繃不住笑了。 喬湛看著忍笑辛苦的媳婦, 有些莫名。 “所以他是怎么去了順天府?”沈惜好奇之余,還是抓住了重點:“您還是出了力的罷?” 即便是沈力去喝花酒、賭錢被人追賬什么的,也不至于弄到順天府去,把事情鬧大都不好收場。 “我只做了微不足道的布置罷了?!眴毯顮斖蝗恢t虛起來,可眼底怎么都透著幾分“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的得色。 對于喬侯爺賣關(guān)子的行為,沈惜一邊鄙視他,一邊抓心撓肝的好奇。 “侯爺,您就說了罷?!鄙蛳е鲃吁谄鹉_尖,在喬湛的顏色淺淡的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想到昨夜自己才“欺負”了她,喬湛見好就收?!吧蛄鼐┖鬀]安分幾日,便又故態(tài)復(fù)萌,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