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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周者和神話時代以及這當中的種種到底藏著什么秘密,文斌兄,如果我沒猜錯,這座水庫的下方極有可能還保存著那個時代的遠古資料,而這個資料需要你來開啟。與其說是周武王選擇了你,不如說是命運選擇了你!先天八卦同樣是源自于道,只要道不滅,它自然就不會被滅,有人能夠發(fā)現(xiàn)它毀滅它就有人能夠再次重新發(fā)現(xiàn)它并且找到它使用它!” 看著帳篷外的雨,查文斌暗暗說道:“道不滅,心不滅,八卦不滅!” 由此他們分析,賈道士見到的那塊銅盤才是真正的由周武王鍛造的那塊銅盤銘,而另外一塊周穆王的則是在唐代年間被發(fā)現(xiàn)的,正是那塊銅盤確定了比干墓所在的位置。這很難說不是一個錯誤的信號,為什么周穆王作為武王的后代反倒是要去做這樣一件畫蛇添足的事情呢? 其中最容易解釋的恐怕便是中記載的穆王西游,當時說他便是在瑤池見到了西王母,按照賈道士的說法,瑤池是上一段神話的開啟,象征著第一代“易”的輝煌。那塊銅盤銘應該是周穆王留下的作為瑤池地點的藏寶圖才對,所以才會有穆王在昆侖舂山守寶的故事,而第一代的銅盤銘則是記錄了真正的比干墓位置所在,既如今的墨林水庫位置所在。 是夜,雨很大,墨林水庫卻燈火通明。那一年,整個浙西北都在經(jīng)歷一場百年不遇的大洪水,在那一次洪水退卻之后,有人在河道里打撈起了諸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其中有幾件青銅器現(xiàn)在還放置在博物館里,有人說那些東西真是在墨林水庫那一次爆破中被沖擊下來的。 “這要多少人力?”吃過晚飯,胖子站在帳篷邊看著水庫周遭滿是密密麻麻的燈火,大馬力的抽水機輪番上陣,而那邊高壓水泵則在沖刷著湖底厚厚的淤泥。這是一次浩大的工程,時間卻異常倉促,手段十分暴力,一切都凸顯著人性的貪婪。 “幾百人可能還不止,”風起云道:“哥幾個還是早些休息比較好,留上足夠的體力等到明晚還有很多的事情再等著我們呢?!?/br> “我有一種感覺,”查文斌的面色比較凝重,“剛才我燒了一次梅花香,結(jié)果不是很好,這座湖開啟的也許是神話,也許是一座地獄?!?/br> 第五十章 南柯一夢(一) 等待從來都是一件煎熬的事情,尤其是對于胖子這樣的急性子而言,他就像一個包工頭時不時的去巡視著自己的工地。這些人一個個面無表情,和數(shù)十年前一樣,他們的衣服上都有一道小小的編號,互相之間也都是以此來稱呼,無論他怎么套近乎,得到的永遠都是冷冰冰的表情,幾輪下來,胖子自己也覺得有些無趣,重新折回營地后又懶得聽風起云和查文斌互相之間那深奧無比的探討,那些什么道不道的東西對于他而言無疑是天書一本,反倒是那湖里時不時被撈起來的各式泥疙瘩更加讓他有興趣。 葉秋,這個男人始終是沉默的,他安靜的像是一個自閉癥的兒童,這世界上的一切都好似和他無關(guān)。他懶洋洋的靠在帳篷外面的一棵大樹下眺望著遠方的青山,這雨總算是有些停了,不知道明天是否會是一個艷陽天。 “老二,我讓那個托塔天王給我弄點家伙,他就給我找了一桿土銃,我看不如這樣吧,這晚上估摸著也不好睡,要不咱去打兩只毛兔烤烤樂呵樂呵。” “不去!”葉秋轉(zhuǎn)身便進了帳篷,留下胖子一個人自找沒趣似得留在原地,他也的確是有些無聊了,嘀咕著兩句后就決定一個人走走。并不是胖子想要存心找樂子,而是氣氛過于壓抑,他并不是喜歡在大戰(zhàn)之前把自己搞得緊張兮兮的,那樣有種尚未出征就落貶自己的感覺,他喜歡輕松,喜歡用玩的心態(tài)去看待一切,這樣的人看似沒心沒肺,實則是會自我調(diào)節(jié)永遠不會陷入莫名的恐慌。 提著土銃的胖子順著山間小道搜索著自己的獵物,離著帳篷百來米遠的地方,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只體型中等的麂子正在林子里低頭啃食葉片。這是最好的獵物,胖子心里暗自有些得意,今天運氣還是不錯的,他悄悄地靠在一棵大樹旁,舉槍瞄準,然后對準獵物的心臟,這種活兒他向來是十拿九穩(wěn)的。 一聲清脆的槍響過后,那只麂子忽然一下就高高躍起,胖子暗罵了一聲:“狗屎!”看這樣子,一槍沒有能夠打中,麂子跳躍了一下過后扭頭就鉆進了林子。他有些失落,看著手里那桿老態(tài)龍鐘的土銃忍不住抱怨起這家伙是有多么的不稱手,他想看看自己到底偏差了多少,走過去一看,地上有一撮毛還有一攤新鮮的血。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的微笑,“原來是傷了,畢竟我這槍法百步穿楊怎么會放空呢?”但是有經(jīng)驗的獵人在擊中麂子后,只要確定它是傷了的就斷然不會空手了。這種動物的膽子極小,一旦出了血或者受驚就會狂奔,在不久之后它便會陷入因為高速運動而導致的缺氧,會站在那兒動彈不得,何況從這出血量來看,傷得并不輕,依胖子的經(jīng)驗判斷,最多不會跑出去五百米就一定能找到那只肥碩的麂子。 順著血跡一邊走一邊繼續(xù)裝填火藥,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沒走一會兒胖子就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這也不能怪他,在關(guān)中的日子實在有些太舒坦了,吃吃喝喝的好久都沒運動過,這體力當然就有些跟不上了,走了一截山路后胖子果然是看見了那只麂子的生意,約莫在五十米開外,它躲在一處巖石下方瑟瑟發(fā)抖。 這個距離還是太遠,胖子想再要靠近一點點,推進到三十米左右土銃才有把握。一步,兩步,三步,忽然間,自己頭頂?shù)镍B兒像是炸了窩似得“呼啦”一下全在林子里撲騰而起,那只麂子扭頭過來竟然是和他來了個對視,沒等胖子舉槍,它就跳躍著朝那巖石后方一閃,又沒影子了。 胖子這個人喜歡較真,越是跑竄他越是來勁兒,今天還就跟那麂子杠上了。他低頭看了一眼山下,帳篷那邊還依舊是燈光點點,一扭頭便朝著巖石的位置跟了過去。這是一堵三角形的巖石,恰好形成了一處天然的拐彎,繞過這道彎朝前一看那只麂子已經(jīng)倒在離自己不遠的一塊空地上,雙腿還在微微顫抖著。 果然是跟自己猜的差不多,想跑?門都沒有!胖子有些高興地走了過去,這只麂子晚上可是一頓上好的美味了。俯下身去,那只麂子還活著,胖子準備拔刀結(jié)束它的生命,剛用手觸到它的脖子時發(fā)現(xiàn)竟然上面系著個東西。 那是一枚小鈴鐺,上面早已銹跡斑斑,比大拇指指甲蓋大不了多少,胖子覺得好奇,難道這麂子還有人養(yǎng)著的不成?鈴鐺的上方有一小孔,孔上由一根早已發(fā)黑的暗紅色線穿過,只有部分地方還殘留著原來的色彩,胖子仔細辨認了一下那個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