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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回來,也不用那么久。 付燃掛掉電話,心里總是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不過他還是安慰著自己應該是想多了,駱洛很有可能是拿完東西之后又去附近的超市逛了逛,超市的音樂很響,她就是沒有聽見罷了。 又或者是她的手機沒電了……這其中還有很多很多的可能性。 就在這時,付燃的手機又響了。 他看也沒看就立即接了起來,以為這次是駱洛給他回的電話。 可聽到當對面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的時候,他的語氣不由得充斥了幾分失落,嘴角下沉。 那頭男人的聲音并不陌生,輕嗤了嗤,便用一種威脅的口吻說道:“付燃,你女人在我手里。” 第45章 付燃的腦中像是被一道電擊中了,瞪大了瞳孔強行讓自己冷靜了半秒,看了一下手機的來電顯示。 的確是駱洛的電話號碼。 可這是齊銘的聲音…… 果然人到了窮途末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何況他在英國就已經(jīng)開始對犯罪這件事有所涉及,偷竊搶劫,現(xiàn)在難道是做錯了綁票。 付燃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些他不想看到的畫面…… 可是付燃在這個時候還是抱有一點僥幸的,這或許只是齊銘跟自己開的一個玩笑,他曾經(jīng)是一個有教養(yǎng)的貴公子,應該不至于會到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付燃不由得逼得自己更加冷靜一點。 他的眼角不斷地向外抽搐,可憑借著多年職業(yè)演員的經(jīng)驗,還是令自己的語氣看起來穩(wěn)定在平均水平上:“你瘋了嗎?你想怎么樣?” “不要報警!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你要是敢報警,我就把她撕了!”齊銘聽起來比付燃要激動地多,先是對著電話大呵了一聲。 “好。我不會報警的。你至少先讓我聽聽她的聲音——” 那邊傳來一些雜亂的聲音,齊銘漫不經(jīng)心地說:“她是個啞巴吧,不肯說話,非得我打她是不是?” “別!” 付燃立刻呵止住了他的行為,沉了一口氣:“沒關系,不聽聲音沒關心,我信你有種綁了她?!?/br> 齊銘輕嗤,“我總覺得你不信我做了這種事,那我還是跟你說說吧,她今天穿了黃裙子白襯衫,內衣帶子還是藕色的,還需要我更具體一些嗎?” “不用了……” 他的眉頭皺的很緊。 “放心,我還不是那種什么事都干的畜生,我不會碰她?!?/br> 付燃額頭上的青筋繃起,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聲線卻依舊放緩,似乎頗有耐心地說:“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準備,你不要嚇到她?!?/br> 對面的齊銘只是冷笑了一聲。 就掛掉了電話。 身后劇組的同事們還是鬧鬧哄哄的,付燃這會兒已經(jīng)兜了一身的冷汗出來,深吸一口氣,默默的加快腳步往外走去。 任憑他往日里是一個多么冷靜理智的人,付燃還是沒有辦法在這么短時間去想到對策。 坐在車內,他的呼吸有些不順,用力地用掌根打了幾下方向盤,逼得自己清醒一點。 齊銘如果是缺錢去賭,他應該是先來跟自己想辦法要才對。 何必冒這么大的風險一聲不吭地把駱洛先綁起來。 而且剛才問他金額,他也不吭一聲。 除非,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錢…… 付燃徹夜沒睡,他報了警,卻仍然覺得很無助。 他曾經(jīng)打了幾個電話過去,都沒有人再接。 警方已經(jīng)想盡辦法對駱洛的那部手機進行定位搜尋,了解齊銘可能經(jīng)常會去的地方,甚至出動便衣人員在駱洛可能出事的那條線路上進行排查蹲點,不過暫時都還沒有任何線索。 奇怪的正是齊銘那邊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一般綁匪都不會這么沉不住氣,至少會間隔幾個小時來向被害人家屬通報情況,并做威脅恐嚇。 他好像帶著駱洛在人間蒸發(fā)似得,沒有繼續(xù)打第二個電話過來索要錢財,也沒有提醒他們要對駱洛進行撕票。 就連警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眼看離駱洛失蹤過去了二十四小時…… 付宛卉一收到消息匆匆地趕到了付燃的家中,看到一臉憔悴付燃,也是頗為震驚。 她的臉上也寫滿了難以置信,望著付燃,終于也有些自責和無奈,一屁股癱在了沙發(fā)上。 這時負責這個案件的裘隊長也穿著便衣在付燃的家中,他看到付宛卉,知道付宛卉與齊銘的關系,立即對她進行了詢問。 “付小姐,我想問一下您最后一次見到你男朋友是什么時候?” 付宛卉看到對面那個正色的男人,也大概猜到了他的身份,立馬想了想,認真地說:“一個星期前……自從他又去賭場之后,我就賭氣沒跟他在一塊,也沒有聯(lián)系他,前兩天我又出差去了,今天才趕回來。” “那你知不知道他回國這段時間,有沒有聯(lián)系過什么其他人,身邊有沒有別的朋友?因為我們初步判斷這不可能是他一個人完成的作案,一定還有同伙或者幫手?!?/br> 付宛卉搖搖頭,眨了眨濕潤的眼睛,十分緊張地說:“我不知道……齊家的人基本上都已經(jīng)沒有留在國內的了,他應該不會有什么幫手。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好像沒有聯(lián)系過其他人,雖然我這段時間也沒有跟他在一起?!?/br> “那你還知道除了這幾個活動地點之外,你男朋友可能去的地方嗎?” 裘隊長給付宛卉遞了一份書面報告,上面記載了一些警方排查過的地點。 付宛卉沉了一口氣,眼神有些飄忽,好像并沒有仔細看,多少還在糾結。 付燃的一道眼神刺了過來,看穿了那顆她有些想要包庇的心思,扯了扯嘴角,一把冷冷奪過了那個報告,還給了裘隊長。 “算了,還是別讓她通風報信了,她是不會真心幫的?!?/br> 付宛卉咬牙沉默著,雙手交纏在一起不停地在糾結。 她是有私信不想讓齊銘再出事,在國內綁票判刑不是用幾萬贖金就可以減輕的。一想到,很有可能他剩下的半輩子都會在監(jiān)獄里度過。 想到齊銘,付宛卉當時真的沒有太多想法去心疼駱洛…… “你走吧?!备度祭淅涞?。 付宛卉也有些心虛,為難地僵持了一會兒,知道自己在這里無能為力,最后還是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小警察走到了裘隊長的身邊,神色緊張地匯報說:“隊長,嫌疑人在被害人的手機內裝了一種反干擾系統(tǒng),所以我們一直無法準確定位到手機的具體位置。技術部的同志說,這種干擾信號是小型一類中比較先進的,但是也有明顯的bug,只要手機可以被呼叫成功或者主動撥出,我們或許有幾率能夠破解?!?/br> “監(jiān)控方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