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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 虞墨戈放下女兒貼了上來,攬著妻子道:“那小東西矯情,讓他留那便好了?!币娖拮拥闪俗约阂谎郏趾宓?,“你都不知祖父多盼著他呢,整日念叨著,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你便讓他親近親近吧,不然他心里的相思可是結(jié)不了呢!” 說話的功夫,虞墨戈雙手便沒閑著,在妻子身上可勁地揉捏,恨不能把她捻進(jìn)身子里似的。容嫣被他揉得無可奈何,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相思結(jié)不開! 她一把握住丈夫徘徊在她腰間的手,嗔道:“小寶打生下來便沒離開過我,今兒頭一日,若是鬧了呢?祖父如何安撫得了,會擾他休息的?!?/br> “總得有離開那日吧,今兒便是第一日?!庇菽瓯鹌拮颖愠坷锶?,容嫣抓著他衣襟便道,“那若是他鬧了呢?” “鬧了便鬧了,到時再說!” 月余不見妻子,他還管得了那么多,抱著她直直入了稍間,放下了拔步床的帷帳…… 伏天剛過,悶熱并未盡褪,兩人旖旎不久便一身的黏膩,虞墨戈一件件解開妻子的衣衫,唯留胸前水藍(lán)的肚兜。因哺乳她胸大了很多,豐腴誘人,然想到小兒子,他一股嫉妒翻上來,隔著那片水藍(lán)一口銜住了,報復(fù)似的用牙齒輕捻著……容嫣想推開他,偏就推不開,只得任他放肆去了…… 怎么擺弄都不夠,虞墨戈急迫地想要更多,他掐著妻子盈盈一握的細(xì)腰,猛地朝自己撞去,二人緊密貼合,直達(dá)目的地。他喉嚨里發(fā)出滿足地一聲低哼,隨即便動作起來,容嫣意識早被他纏磨得淺淡,連魂都快被他撞飛了…… 門外忽而一聲啼哭傳來,容嫣登時清醒過來。她胳膊撐著起身便道:“小寶……” 虞墨戈狠頂了她一下,她無力又倒了回去?!安皇切殹!彼麎阂值馈?/br> “是……” “不是……” 夫妻倆爭執(zhí),依舊沒停下折騰。門外哭聲越來越大,乳母實在受不了了,趴在門口試探道:“少夫人,小少爺哭鬧,國公爺讓奴婢抱回來,可奴婢,奴婢實在哄不住了?!?/br> 乳母抱孩子入門的時候,虞墨戈正敞著衣襟坐在床邊,目光陰森森的,瞧得乳母沒再沒敢抬頭,趕緊把孩子交到少夫人手里,逃似的跑掉了。 小寶到了母親懷里,果然不哭了,吧嗒吧嗒小嘴趴在母親肩頭一面享受著母親安撫,一面望向床上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見他正瞪著自己竟一點都不害怕,反倒咧嘴笑了。 虞墨戈突然有種被兒子嘲笑的感覺,他瞪著小寶哼了一哼:六歲便把你送到衛(wèi)所去,看你有的得意! 小寶好似感受到了父親的恐嚇,縮著頭朝母親懷里去,小手扒拉著母親的衣襟,容嫣懂了,便抱著他坐在羅漢床上喂起奶來。 這一局,小寶勝! 看著兒子,虞墨戈好不心堵,掀起被子翻身睡下了,只留給母子兩一個氣鼓鼓的后背。瞧著她容嫣忍不住“噗”地笑了,低頭逗著兒子道:“你爹比我們小寶還像孩子呢,是不是呀!” …… 不管是家里還是朝廷,都有條不紊地朝著好的方面發(fā)展,包括容嫣的紡織業(yè),當(dāng)初捐給朝廷所欠下的債還未入夏不便已還清了,接下來幾月從生產(chǎn)到銷售到棉種植都邁入正規(guī),產(chǎn)量突飛猛進(jìn)。趁著帶孩子去見外祖母的機(jī)會,她與二舅父和表兄商議了一番。以眼下的狀況,他們完全可以考慮接下來的建染坊踹坊的計劃。而且,容嫣決定想要找機(jī)會再次南下…… 帶著孩子回了葉府兩次,可都沒瞧見葉寄臨。據(jù)說新帝繼位后他新任吏科都給事中,官職不高,但身為言官,權(quán)利頗大。他可是朝廷培養(yǎng)的重點對象,故而這些日子忙得很。 人是沒見著,不過好消息倒聽說了。寄臨和譚皎月訂婚了。 這可有點始料不及呢,要說皎月傾慕寄臨這么些年,寄臨都無動于衷,怎突然就想開了。容嫣想起吳奚的事,不免問了幾句。 外祖母沈氏忍不住笑了,沒多解釋,唯是嘆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不必多言,容嫣懂了。 身周的人、事都沒變,可好似又都不一樣了,她突然有種苦盡甘來感覺,想必一切都要過去了…… 荀正卿的案子馬上便要落錘,然中間又出了件事延遲了。這事到也極是重要,拖不得,那便是為新帝陳湛選妃立后。 陳湛已經(jīng)十五了,到了可以成家的年紀(jì),何況皇帝不可無后。 皇后人選早在他是敬王的時候便定下了,便是吏部尚書家的嫡孫女謝婉。她與陳湛同歲,本打算及笄后便入敬王府為妃,眼下,便不必為妃,乃直接冊后了。 謝婉人如其名,生得貌美且品行端莊溫婉,頗是符合為后的品質(zhì)。太后齊娀瑤也極是中意,不過天下蕙質(zhì)蘭心的姑娘多得去了,她喜歡這姑娘,還不是因為禮部尚書是她的親舅父,這瓜寧還得喚她一聲表姑母。 冊封儀式早便開始籌備,日子定在八月十五。 皇后的冊封禮可是相當(dāng)?shù)穆≈兀莾H次于皇帝登基的冊封大禮,不僅朝廷文武百官都要入宮朝賀,命婦們也要著冠服入后宮朝拜。 是日,虞家男女一早便準(zhǔn)備好入宮了。除了姑母虞瑤不誥命,其它人皆有品級在身。 去的路上,容嫣百感交集。這不是她第一次入宮朝拜,一年前皇后的千秋宴她依稀在目。當(dāng)時的兩個主角,一個被打入冷宮,一個成了當(dāng)今太后。那時也是她第一次被攪進(jìn)權(quán)利的中心,感受到了權(quán)利爭奪中的勾心斗角。 其實這些事在她身邊始終沒斷了發(fā)生,只是虞墨戈把她保護(hù)得太好,不叫她知曉罷了。不管面臨何等危機(jī)甚至險境,他都不會牽扯上她,唯是獨自一人抵擋。 想著想著,容嫣不禁嘆了聲?;蹣O必傷,昨個夜里虞墨戈趴在她懷里溫存時,她發(fā)現(xiàn)他竟生了白發(fā),而且好多,容嫣挑了小半個時辰還沒挑盡。 他才二十六歲啊,容嫣急的想哭,可虞墨戈卻不以為意,滿不在乎的神情好似這一切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除了和自己在一起時他偶爾會放下警惕露出純真一面,容嫣真覺得自己丈夫根本不似一個二十幾歲的人,他心智太成熟了,怎會有人生來便如此沉穩(wěn)。 不對,沒有,沒有人生來便是如此。越是人生的不幸,軌跡的坎坷,才會讓人如此沉淀下來,他能沉淀到這般,那得經(jīng)歷多少苦痛啊。想想容嫣都覺得心疼,心疼到她想對他好,對他好,還是對他好。 這種感覺,好似虞墨戈便是她第三個孩子一般,她定要照顧好他…… 想到這,容嫣竟然有點想迫不及待地見到他了。昨晚上聊天,他好似說想吃香茶木樨餅,還有果餡椒鹽金餅,這都是他小時候愛吃的,大了便很少吃了。容嫣覺得應(yīng)該問問方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