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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是很少發(fā)生的,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兩人什么都沒發(fā)生,可只要一想到女皇不顧禮法規(guī)矩在成年前留宿后宮,就讓人嫉妒的發(fā)狂了。 現(xiàn)在晏褚問他們何喜之有,在那些君妃看來,有一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女皇和鳳君恩愛有加,鳳凰呈祥,豈不就是大喜之事?!?/br> 張如頤笑的溫婉,他比劉惠卿聰明,自從在女皇那里吃癟后,劉惠卿就躲在自己的宮殿里閉門不出,也不說來鳳儀宮請安的事,而張如頤就不一樣了,第二天開始就按照規(guī)矩準時準點來鳳儀宮拜見晏褚,他那個派系的人有樣學樣,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們對鳳君的尊敬。 時間一長,宮里的風向越來越明顯了,連原本靠在劉惠卿那兒的低階妃嬪也叛變了,紛紛開始不顧劉惠卿的想法,從一開始偷偷摸摸來鳳儀宮,到后來光明正大的來,相較之下,張德卿那邊的勢力就遠遠高于劉惠卿了。 這話說的好聽,晏褚看著這一屋子花枝招展的男人們,忍不住側(cè)了側(cè)臉,不忍直視。 相比較劉惠卿,這個張德卿顯得聰明了許多,可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他這樣的,未必比劉惠卿更討女皇的喜歡。 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他來了,他們中的每一個,女皇必然都喜歡不起來了。 晏褚在心里嘆了口氣,其實真要是按照許愿人的想法,對這些已經(jīng)進入到宮廷當中的君妃何其無辜。 誠然女尊國對男子的束縛相較于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男人對女人的壓迫來的輕了些,男子可以主動提出和離,喪妻后也能改嫁,并沒有貞節(jié)牌坊這一說法,可張德卿等人的妻主是女皇,誰敢和女皇搶男人? 這么一來,如果真要按照原身的愿望遣散后宮,這些被遣出宮的男子又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夫家疼愛兒子的還好一些,總歸還是可以安度晚年的,可那些夫家爹娘頑固冷酷一些的呢,怕是隨便就找個名頭將人給害死,省的家里有這樣一個男人丟了全族哥兒的臉面了。 就算是前者,家里人疼惜的,可也免不了被人指指點點,天凰國開國至今,只有一個女帝為了當時的皇正夫遣散過后宮。 那個女帝的情況特殊了一些,她生父早逝,當時的女皇又有愛重的君妃,以及和那個君妃一同所生的皇女,對她十分看不上。 因此她的后院里,除了當時的正君,還有其他勢力塞進來的許多男子,當時還是皇女的女皇處境危險,為了安所有人的心,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浪蕩不羈的模樣,那些宮里塞過來的男人她照收不誤,誰也不知道她扮豬吃老虎,等現(xiàn)任女皇臨終宣布遺詔的時候,遺詔上居然是她的名字。 沒人知道這到底是先任女皇的意思,還是她篡改了遺詔,那個比她受寵的皇女當即造反,因為她篤定這份遺囑是假的,只是短短三天的時間,就被那個女皇武力鎮(zhèn)壓。 她登上皇位之后,除了冊封曾經(jīng)的正君為皇正夫外,其他側(cè)君侍君全部被遣散出宮。 那些被遣出宮的君妃一部分進了皇廟,一部分不堪羞辱回家以后就自盡了,除了極少一部分遠嫁,不知生死以外,幾乎每一個的結(jié)局都稱不上好。 當時朝堂之上對女皇有不少非議,尤其是那些家中哥兒進了女皇后院的,更是死諫,求女皇收回成命。 這場遣散后宮的風波足足持續(xù)了近五年,要不是女皇堅持,且全局把控朝政,恐怕還要更久一些,換一個軟弱一些的女皇,也就敗下陣來了。 就因為她的這個舉動,這個女皇雖然是個明君,可史書上的記載卻褒貶不一,有人艷羨女皇對鳳君的癡情,也有一部分人覺得女皇對其他君妃太過絕情。 從她以后,天凰國就沒有再出過第二個敢這么做的女皇,恐怕也是有這方面的忌憚。 因此晏褚很頭疼對這些已經(jīng)進宮的君妃的處理,當然出自他的本心,也是不愿意和其他男人共侍一妻的,可怎么做才能最小程度的傷害到這些男人,還是重中之重。 其實這個時間節(jié)點也是好的,至少女皇后宮里的人數(shù)遠沒有到后世之多,離下一次選秀也還有兩年的時間。 再者女皇成年禮還未舉行,如果這些君妃一直都能保持“處男之身”,到時候放出宮去,想要再嫁至少還簡單一些。 他要做的,就是盡可能讓這些君妃不抗拒出宮,同時也消除一些不良的影響,即便他們身上有曾經(jīng)女皇的男人的烙印,也不影響他們再度婚配。 說起來簡單,這實在是一個龐大的工程,這個任務(wù)難度,可一點都不比以前的世界低。 “鳳君,鳳君?” 張德卿輕輕喚了晏褚一聲,剛剛他說的那些話沒什么毛病啊,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聽了他的話之后就開始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惠卿今個兒怎么又沒來?” 晏褚答非所問,對著一旁的宮侍問了一句。 “惠卿宮里的人來話,說惠卿病了,沒法過來給鳳君請安?!?/br> 劉惠卿雖然拉不下臉來個晏褚請安,可好歹比以前好了一些,知道給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借口,不管真病假病,好歹也有一個理由。 “惠卿哥哥的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醫(yī)不盡心,還是惠卿哥哥的身子骨打小就差?!?/br> 王陪侍聽著晏褚的話眼前一亮,在他看來,鳳君特地提起劉惠卿,就是因為對他不滿了,要朝他下手。 之前因為鳳君把如蕭賜給他,并且要求他每天都畫那個白面桃花妝,張德卿已經(jīng)對他隱隱有些不滿了。 今天他要是能說動鳳君懲治劉惠卿,沒準德卿還會對他有所改觀,忘了這個妝容的事。 這么想著,王陪侍迫不及待就跳了出來,明面上像是替劉惠卿說話,實則就是暗地里諷刺對方裝病,想要挑起鳳君的怒火。 實在不行,也要坐實對方體弱多病,恐怕早有病癥這一點,這樣的身體虛弱的男人怎么能夠伺候女皇,成為皇女或是皇子的生父呢。 張德卿喝了口茶水,低垂著頭笑而不語,對于王陪侍這個不用他開口就到處蹦跶替他做事的傻瓜,他還是很滿意的,至于之前表現(xiàn)出來的對對方的不滿,也只是為了敲打他,省的他生了不該生的野心罷了。 “惠卿這身子骨果然有些弱啊?!?/br> 晏褚低聲喃語了一句,音量正好在殿里所有人都聽得到的高度。 這話一出,底下那些君妃的眼睛都亮了,仿佛即將能夠看到一場好戲。 “不僅是惠卿,本鳳君看你們的身子骨都不成,連本鳳君十分之一的強健都沒有,這樣的身子骨,怎么能夠伺候女皇,誕育健康的皇嗣呢,從明天開始請安什么的都免了,一到時間所有人都給我去晨霄殿集合,每天繞著演武場跑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