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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圈,再跟我練一套槍法,雖然不求你們能和我一樣,但是至少能夠強健體魄,不至于一到換季的時候,一個個接二連三的病倒。” 晏褚對著宮殿里的那些君妃說道,還不忘囑托了一旁的十一一句:“你去靈雎宮吩咐一聲,等會兒我就派太醫(yī)過去,只要惠卿這病一好,也過來一道練練,現(xiàn)在看來,整個宮里就他的身體最差,可不能躲懶了?!?/br> 張德卿手里的茶盞都快端不穩(wěn)了,這個丑夫說啥? 讓他們這些金尊玉貴,從小嬌養(yǎng)的哥兒和他這個粗魯?shù)母鐑阂粔K鍛煉? 他們的肌膚那么嬌嫩,他們的身體那么怯弱,和他能一樣嗎? 張德卿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和晏褚一樣黑,身材和他一樣粗壯的場景。 涵養(yǎng)如他,也忍不住眼前一暗,差點昏過去了。 “鳳君。” 他顫抖著喊了一聲。 “我知道德卿想要說什么,不過無需和本鳳君客氣,作為一國之父,后宮表率,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br> 晏褚大義凜然地說道,在場所有君妃差點都想著把鞋糊他臉上,太太太不要臉了。 王陪侍一下成了眾矢之的,要不是他嘴賤提什么劉惠卿,如果不是他,皇正夫未必會想到這一點。 一腔怒火無處散發(fā)的眾人現(xiàn)在不敢挑釁晏褚,只能挑一個軟柿子捏捏。 而被所有人怒視的王陪侍差點把自己縮成了一個鵪鶉,心里淚流滿面,為什么倒霉的總是他啊,以后晏褚說話的時候,他還是當啞巴算了。 ☆、第204章 女皇的寵夫 “你說什么, 再說一遍?” 劉霖瞪大眼睛,生怕是剛剛自己給聽岔了, 那個丑夫哪里來的底氣, 居然讓他們這些君妃陪著他一塊做那些不知所謂的事。 “千真萬確, 是鳳儀宮的十一公公來傳的話, 而且十一說了, 待會兒鳳君會派太醫(yī)過來,給公子診脈。” 那個宮侍面露憂色,顯然也是替自家主子煩惱。 “那就說我病了, 笑話, 什么跑步耍槍, 那都是女郎們該做的事,與我何干,他晏褚別仗著自己出生武將世家, 就把他那一套照搬到我們身上來。” 劉霖覺得自己看錯那個丑夫了, 對方哪里蠢啊,他的用心簡直狠毒。 他幾乎可以想到, 要是他每天繞著晨霄殿的演武場跑二十圈, 再跟著耍一套槍,自己進行呵護的潔白肌膚會被陽光灼燒成什么模樣,還有他纖細的腰肢, 弱不禁風的嬌軀, 恐怕都會不復存在。 劉霖怎么會愿意看到這樣的事發(fā)生, 他爹爹給了他這樣一幅嬌美的容貌, 可不是用來糟 /蹋的。 肯定是那個丑夫羨慕嫉妒他們的長相,故意想要將他們“毀容”,其心思之狠辣,簡直讓人汗毛直立。 可是轉念一想,劉霖忽然間猶豫了片刻。 他雖然喜歡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可女皇不喜歡啊,沒見女皇現(xiàn)在多寵那個丑夫,保不準女皇就是喜歡這種強壯粗魯?shù)哪凶印?/br> 要是自己真能跟著那丑夫鍛煉,稍微將自己往他那個方向發(fā)展發(fā)展,是不是也能得到女皇的歡心了? 一邊是不舍得丟棄的美貌,一邊是女皇的寵愛,一下子,劉霖就陷入了兩難。 “公子剛剛的想法萬萬不可?!?/br> 那個宮侍聽了劉霖想要裝病的話,連忙阻止:“我們的暗樁傳來消息,早上在請安的時候王陪侍......”宮侍將王陪侍早上意有所指的那段話復述了一遍,“如果咱們再裝病的話,恐怕全后宮都能傳遍主子身子骨差,不適合做皇女或是皇子生父的話來?!?/br> 皇女和皇子都是由女皇所生,母輩的條件全是一樣的,差別就在于孩子的生父,要是以后劉霖有幸得了一個小皇女或是小皇子,對方染上了什么病癥,恐怕都能被有心人牽連到劉霖身上來,說是因為他身體的緣故,拖累了皇嗣,到時候,就是女皇陛下都會對他心存芥蒂。 “該死的張如頤。” 劉霖氣罵了一句,王陪侍是張德卿的走狗,這宮里誰不知道,他能說出這樣的話,絕對是張如頤指使的,劉霖對此深信不疑。 這么一來裝病的手段肯定是不可取的了,這也算是間接幫劉霖做決定了,他狠了狠心,不就是舍棄自己這一身皮囊嗎,為了女皇的寵愛,他拼了。 劉霖忍痛撫摸了一下自己瑩白絲滑的肌膚,心里簡直就是在淌血。 “幫本宮把宮里最好的畫師叫來?!?/br> 左右都是要失去的,在失去之前,他要把最美的自己留下。 被他的情緒感染,靈雎宮的宮侍們也都如喪考妣,這鳳君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真希望女皇陛下聽到鳳君這荒謬的舉動,能及時組織,總不能任由他這個丑夫,禍害后宮這些如花美眷吧。 ***** “呵呵,你是說鳳君要求后宮那些君妃每天早上和他一起去晨霄殿鍛煉?” 鳳曌放下奏折,捏了捏鼻梁,聽著江流傳來的后宮消息,忍不住笑了。 有時候她還真想鉆到晏褚的腦子里看看,他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可不是嗎,后宮里那些君妃怨聲載道,都是家里嬌養(yǎng)的公子,哪個都不似鳳君,有舞刀弄槍的習慣啊。” 江流看女皇的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由自內心的發(fā)笑,忍不住將晏褚的受寵等級提高了幾層,同時也覺得這一次自己收的錢似乎有些燙手了。 “怎么?有君妃和你抱怨了?” 鳳曌的神色斂了斂,抿了口茶,抬起頭看著江流問道。 對著女皇的視線,江流不禁身子一僵,汗毛直豎,即便在女皇身邊伺候久了,他還是時常會驚戰(zhàn)于女皇的氣勢。 “什么都瞞不過陛下的眼睛,不過這件事確實鬧得不小,奴才就擔心鬧到前朝上去?!苯鞣€(wěn)下心神,對著女皇說道。 “呵。” 鳳曌冷笑一聲,想著這些日子兵部、吏部和戶部幾個倚老賣老的老臣,拐彎抹角和她開口,說戶部空虛,軍餉吃緊,這些年自愿征兵的青壯年也越發(fā)少了,不適合和赤女諸部開戰(zhàn),真當她是剛剛登基時那個他們可以糊弄的女皇嗎,真真是不知所謂。 自從鳳曌登基后,就沒有發(fā)生過大規(guī)模的天災,每一年的稅收都是穩(wěn)步增長的,這些稅銀充入國庫,她早就規(guī)劃好了各個用途,結果到頭來一個個和她說這兒錢不夠,那兒錢吃緊,她的銀子跑哪去了,是長翅膀飛走了? 她仁慈,可不是她們蹬鼻子上臉的理由。 鳳曌記得,自己的后宮之中有一個良君是兵部侍郎的公子吧,這些天在朝堂之上,就屬他跳的最歡,在她對那些冥頑不靈的老臣下手前,就先拿他們的兒子開開刀。 “吩咐下去,以后每天辰時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