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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愛說著說著把自己都給說服了,自信又積極地說:“曲師傅讓我跟著平山去參加呢,蕭晨你沒去的國家,我全程錄視頻給你!” 平山看著司空良跟蕭晨熱切擊掌,可真是兩個活寶。晨晨是被狐貍精迷住了心竅啊,這樣千載難逢的機(jī)會都不懂得珍惜,去嫁人做某人的家庭主婦?這樣暴殄天物的事情,他不允許。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跟她爭辯的時候,她雖然可愛至極、脾氣卻太倔強,他不是對手,等他父親來了以后再做籌謀吧。 “啊……”轉(zhuǎn)了心思的平山悠悠嘆氣,望著天邊濃密滾卷的陰云,“要下雪了,“是今年的初雪呢,英俊的年輕男孩微微昂著下巴看向蕭晨,“咱們搬個碳爐過來,在這里賞雪好不好?曲師傅藏了兩瓶老白干在前院梅花樹下,司空,你去拿?!?/br> 司空良利落地應(yīng)了聲“好嘞“,啪嗒啪嗒跑開。平山滿目情深地凝視身旁女孩,在初雪欲來的清冽寒風(fēng)里柔聲地問她:“我聽人說,雪天走在路上,頭發(fā)上落了白雪,就算白頭到老了。” 這什么狗屁不通的理論?蕭晨疑惑地看了平山一眼,“那下雨天淋了雨怎么算?腦子進(jìn)水?” “……”平山用盡全力維持住自己深情款款的人設(shè),“晨晨,你真的很特別,我會永遠(yuǎn)記住公元二零一八年的初雪。” 蕭晨想說你們?nèi)毡鞠卵└喟??記我們中國的干啥呀。再說了,四季時節(jié),地球幾千億年來的自然現(xiàn)象而已,人類能不能別自作多情,rou麻得很。 “別廢話了,去找點下酒菜過來?!笔挸慷酥L輩架子命令年輕的男孩子,“你爸什么時候的飛機(jī)?我跟你一起去機(jī)場接他!” 平山笑笑說那再好不過了,“只是,父親如果聽說你不打算參加此次盛會,他一定會感到非常失望的。” “唔……下次吧,下一個十年!”蕭大師興沖沖地盤算,想到十年以后的她和裴知,她快活得飄飄欲仙:“那時候我的孩子該上小學(xué)了?那我就有空一點了?!?/br> 她那樣由心而發(fā)地憧憬期盼著,平山但笑不語、在心里把那個耽誤他家蕭大師的狐貍精吊起來下油鍋一萬次。 第127章 余生都不會再悲哀(二) ** 2、 “咳……”剛踏上司空閣老府門前臺階,裴知突然小小打了個噴嚏,他虛握拳頭抵住唇、以咳嗽掩飾。 著涼了嗎?裴總疑惑,沒這么虛吧?最近照顧著晨晨心情,每晚什么也不干、就抱在一起純潔睡覺,按理說他內(nèi)火旺得很啊。 隔著衣服按了按口袋里的戒指,裴知感覺到自己居然有些緊張!上一次有這樣的情緒……好像是小良考博士的成績揭曉之前? “喂?”裴知接起Mark的電話,皺眉急切問:“怎么了?是不是餐廳那邊出問題了?” “啊?沒有沒有!旋轉(zhuǎn)餐廳四點就開始清場,這會兒已經(jīng)布置完畢了。” 不是餐廳——裴知更著急了:“商場投屏廣告出問題了?!” “……”Mark聲音虛弱,您暴君親自策劃了一個多月的事兒,誰敢出問題?。骸安蛷d正對的三個商場都是我們的合作商,那三塊大屏幕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播放蕭大師的雕漆作品了,半個小時后準(zhǔn)時出現(xiàn)您的求婚內(nèi)容?!?/br> “哦……”裴知松了口氣,但是轉(zhuǎn)念就生氣了,冷聲問他最寵愛的助理:“那你打電話還有什么事?!” “有個緊急報告……”Mark小小聲,“我發(fā)到您郵箱里了。” 我去你三百六十五度的緊急報告!裴知都懶得罵他的狗助理了,直接說了句“掛了“,大步踏進(jìn)司空府的大門。 司空閣老府初步修葺已經(jīng)完成,高墻巍峨、朱門鮮亮,一路走進(jìn)去,盛放的梅花樹一步不落地點綴著松柏常綠。曲師傅穿著個大棉袍子在抄手游廊上閑閑溜達(dá),遠(yuǎn)遠(yuǎn)見到裴知就玩笑著對他抱拳行禮。 “來啦!”曲師傅望著裴知笑,高大磊落的壯年男人、抱著向他回禮的拳大步而來,攜風(fēng)帶雷的氣勢,難怪能拿下獨步天下的蕭大師呢,“蕭晨帶著那幾個小的在后院烤rou玩兒呢,你快去吧,我有個材料去市里買一下。” “那您慢走?!迸嶂Y貌送了送,折返時他索性走小路,穿過前廳南邊的隱蔽小花園直插后院。 他將蕭晨按在小花園石門后的逼問與熱吻,仿佛就是前幾日剛發(fā)生的事情呢,那時候只是覺得她小小的很可愛、總是觸動他那不算敏感的內(nèi)心,壓根沒想到后來會發(fā)展成這樣。 發(fā)展成放棄他百尺竿頭永遠(yuǎn)第一的永盛集團(tuán)這樣。 發(fā)展成初雪落下之前、揣著戒指滿心歡喜去求她允嫁這樣。 發(fā)展成……愛她。 “咳!”走到湖邊烤rou的那群人身后,裴知輕咳一聲提醒。 司空良第一個看到他,歡呼著遞給他一串烤面筋:“哥!一起吃晚飯!” 吃什么晚飯?!誰跟你一起吃晚飯!裴知搖搖手指叫弟弟滾開一邊,他走到蹲在那兒大嚼烤rou的某人身邊,有些不滿地揉揉她腦袋,“說好了晚飯等我,又在這里亂七八糟吃這些?!?/br> 頭發(fā)都被他揉亂了,蕭晨不客氣地?fù)]手打開,還對他翻了個白眼。 裴知今天早晨特地拿了新的羊絨大衣給她換,這會兒見她前襟上已經(jīng)蹭了長長一道漆料,蹲著的姿勢將衣擺一角踩在鞋底……”走吧,“裴知不太高興,拍拍她,“時間快到了?!?/br> 蕭晨不走,吊兒郎當(dāng)?shù)貙ou串的竹簽含在嘴巴里,一臉挑釁地欠揍表情。 內(nèi)火旺盛了好幾天的裴知,面無表情看著她說:“站起來?!?/br> 司空良和阿金他們幾個都已經(jīng)嚇得不敢吧唧嘴了,包著rou在嘴巴里沉默地嚼,平山滿臉躍躍欲試看好戲的表情。 蕭晨當(dāng)著眾人面前、不能丟蕭大師的份兒啊!況且今天裴知可是把她惹得很不輕,她哪能這么容易原諒他? “你說話語氣給我注意一點,當(dāng)我是二毛嗎?你下一個口令我就做一個動作?”蕭大師亦是冷臉,“我就不走,我就在這兒吃晚飯,我看你能怎么樣?!” 怎么樣?裴知上前一步,將蹲著的人端起來,像抱一只馬桶那樣抱著她走了。蕭大師倒是還想掙扎的,只是雙腿曲著被他圈住了、雙手也被他手臂鐵圈緊緊箍著,她也只能出張嘴——哇哇大叫著痛斥裴知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沒完! “你倒是沒完一個我看看!”路過前廳南側(cè)小花園,裴知把人放下來,熟門熟路地按在石門背后,他冷臉恐嚇?biāo)骸拔一斓埃课铱茨憬裉焓且甑?!?/br> 蕭晨氣得抬腳踹他,“完蛋很好?。》凑议L得丑、身材差、脾氣不好,還破產(chǎn)了!”她大聲兇狠地對他:“你去找別人啊!” “開玩笑的話,怎么就當(dāng)真了?”裴知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