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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本來就是要上刑場了?!卑啄?!白墨是誰啊,除了是風華科技的總裁,還是她的故交,更是有著不愉快記憶的故交,再次碰上,總有點說不出的不自在和尷尬。 倪青壓根就不想跟他碰面?。≌媸翘煲馀?。 周真靠在桌旁看倪青愁眉苦臉的收拾東西,笑說:“你差不多點吧,這幢樓里你猜有多少人在羨慕你。” 倪青抬頭:“要么把這個美差送你?” “算了,我可是有男人的人,對白總必須得敬而遠之?!?/br> 倪青說:“我也有男人??!” 周真只是在那笑。 這個消息很快傳遍整幢大樓,覃姝簡直氣的要翻白眼,自己還在每天苦命打雜跑腿的時候,倪青已經(jīng)乘著火箭跑白總身邊了。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不過怎么會是白墨,太意外?!眱扇艘黄鸪燥垥r,覃姝說。 倪青沒什么胃口,戳著飯碗點頭:“確實意外?!?/br> “你們很久沒見了吧。” 倪青想了想:“有兩年多點吧?!?/br> “唉,真有緣?!?/br> 倪青看了狼吞虎咽的覃姝一眼,低聲說:“有些緣分,還是不要有的好?!?/br> 當天下午做完工作交接,次日上班倪青直接去了總裁辦。 對比行政那邊的和善,這邊的同事要有距離感的多,偌大的辦公室非常安靜,其中一個身著職業(yè)套裝的女人走過來輕聲給倪青做了一下介紹,隨后什么都沒交代又走回了自己位置。 倪青懵了幾秒在自己位置坐了,輕手輕腳的將帶過來的東西分類放入抽屜。 她也不知道能干嘛,抽了桌上的一個文件夾翻開看。 就這么無所事事的過了幾天,倪青原先覺得就自己干坐著實在不太好意思,想著找點事做,結果另外幾個壓根沒搭理她,熱戀貼冷屁股的事也不是好干的,她也就此消停下去。 心想著最差的結果也不過就是被辭退,她還巴不得被辭呢,實在沒什么大不了的。 桌上的內線突然響了。 倪青下意識扭頭看了下其他人,沒人關注她。 “你好,風華科技?!?/br> “來我辦公室一趟?!?/br> 說完,電話便被掛了。 倪青舉著話筒呆了好一會,才皺眉站起身走出去。 總裁室的門是磨砂玻璃,她抬手敲了兩下。 “進來!” 倪青推門進去。 辦公室很大,還分了階梯,整個室內并沒有預期中的刻板死氣,借著極好的采光,一切的裝潢擺設看過去都極具現(xiàn)代化時尚年輕的氣息。 白墨坐在辦公桌后,脫了西裝外套,僅著一件修身的寶藍色襯衣,掛著暗紋領帶,氣質絕佳。 他隨手翻閱文件,并在上方簽字,同時吩咐說:“去準備一下蓮橋府邸的合同,等會跟我出去一趟。” “這個項目似乎是徐姐跟進的,我好像……” “讓她跟你接洽一下,之后由你負責?!?/br> 半晌后,白墨抬頭沒什么表情的看她一眼:“還有問題?” “沒有。” 倪青從總裁室退了出來,她不太懂白墨的做法,是想著讓她在這個地方被人孤立? 畢竟剛來就搶別人工作怎么看都不太合適。 她找到唯一稱得上和善的徐姐,將白墨的吩咐一說,對方意外的挑了下眉,隨后把工作交接了。 “電子版我給你發(fā)內部郵箱,你自己查收一下?!?/br> “謝謝徐姐?!?/br> 倪青在有限的時間里快速了解了一下這個項目,連帶中午都沒好好吃上飯,下午便跟著白墨出了門。 白墨坐后座,倪青坐副駕駛,偶爾目光自倒車鏡中掠過,可以看到白墨在不停翻閱文件,他每天都需要處理很多遞交上來的數(shù)據(jù)報告。 有人說白總是個不知疲倦的永動馬達,果然是還年輕。 還有被欺壓煩了的人插嘴吐一句他也不怕過勞死。 可見白墨在工作上是個完全停不下來的人,倪青都不知道是該夸獎他敬業(yè),還是批判他胡鬧。 很快到了目的地,合作方大門口另外有人等著,倪青一下車精神便立時一提。 她看到了迎面走來的人。 倪德全! 倪德全直接走到白墨面前。 “德叔?!卑啄辛寺暋?/br> 倪德全沖他笑了笑:“走吧,這場仗我們好好打?!?/br> 倪青跟在他們身后,耳邊是等會他們可能碰到的各種情況分析,眼睛則時不時的在倪德全身上打轉。 拿著文件夾的手緊了又緊,她特別想問一句“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妻子以及一個女兒”,她特別想知道那時倪德全的反應,也特別想確認是不是只是自己弄錯了。 合作方的人也很快迎了出來,一幫人直接去了會議室,倪青拿出電腦調出電子版合同,提前做好準備工作。 白墨歪頭朝她那邊,小聲說:“錄音筆呢?” 倪青一愣,看著他。 “忘了?” 倪青:“抱歉。” 白墨快速皺了下眉,隨后說:“開手機錄音吧?!?/br> 倪青連忙又把手機打開。 會議很快開始,風華科技這邊還帶了一個技術人員,整體介紹由他來負責,白墨在中間做補充。 要介紹的是一款智能芯片,金額非常漂亮,由此介紹的得更加全面和賣力。 白墨中間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后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 “這邊不用管了,你先去一個地方。”他低頭快速在紙上寫了一個地址以及聯(lián)系方式,“現(xiàn)在馬上過去,要是情況不對你再給我打電話。” 倪青接過來看了眼,是個很偏的療養(yǎng)院地址。 白墨:“進去后報我名字就行,去吧。” “好?!?/br> 倪青從會上退下來,打車趕了過去。 療養(yǎng)院綠化做的很好,流水小喬茅草亭,涼爽清明的風,一片綠意中偶有復建的患者被攙扶著走動經(jīng)過。 倪青很快走入大樓,在咨詢臺那邊問了聲,很快有人把她帶了過去。 “剛才指標產(chǎn)生了異常,所以保險起見我們打電話通知了患者家屬,不過不用擔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趨于穩(wěn)定?!币贿呑?,工作人員一邊跟倪青解釋著。 進了房間,看到床上的向媛,倪青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居然是白墨的母親。 很多人提起白墨傲人的出生背景都艷羨不已,從商后提到更多的則是他雷厲風行的工作作風,他走哪似乎都是個閃光體,各方面都有著出色的表現(xiàn),人人對他贊頌有加,但似乎無人知道他有一個植物人母親。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倪青走的近了些,仔細的看了看向媛的容貌,久病的人一般都是不能看的,但是從向媛臉上依稀能找出白墨的影子。 兒子長的這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