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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母親的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 很快又進來一個護工,看到倪青憨憨的笑,緊接著熟門熟路的開始給向媛做活血,避免肌rou萎縮。 護工體型微胖,穿著淺綠色工作服,稍微有點年紀,但也不至于老。 倪青跟她閑聊了幾句,才知道這人做這工作好多年了,向媛是近一年接到的病人,她說幾乎沒什么人會過來,來最多的就是白先生,白先生很辛苦,但很孝順,生活起了大變故,卻各方面都照顧的井井有條。 倪青安靜聽著白墨不為人知的一面,始終沒說話。 后來覺得自己干看著似乎也不太合適,便不顧對方阻攔硬是幫著人一起給向媛做起了按摩。 結束后又端了熱水過來,一人一邊的給她擦。 護工笑著說:“在家里應該沒做過這個吧?!?/br> 倪青點頭:“沒有。” “今天辛苦了。” 倪青說:“沒事,難得來一趟,做點事應該的。” 不管是翻身按摩還是做清潔,都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倪青不知道的是,在她沒注意到的地方,白墨不知何時趕到了療養(yǎng)院,沉默的站在門口看了很久。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男主居然沒出現(xiàn)......我錯了! 第48章 人這一生會碰到很多人, 每個人的出現(xiàn)都有他們出現(xiàn)的理由。 倪青出現(xiàn)在白墨的生活中,可能就是為了讓他知道什么叫人情溫暖。 從以前到現(xiàn)在, 倪青的每一次出現(xiàn)都能給他帶來新的不曾有過的情緒,這種感覺很微妙, 但又很讓人入迷。 護工離開時才看到站在門口的白墨, 驚訝的喚了聲:“白先生。” 白墨點了點頭。 護工很快離開, 白墨走進來, 站在倪青身邊,也不看她,目光平靜的看著床上的女人,隨后開口講述了這兩年的生活。 跌宕起伏, 遠非倪青可以想象。 白墨說:“我父親從政,不能涉及商業(yè), 只能我半路接手,那些表親又沖著白家當下根基不穩(wěn)的家業(yè)虎視眈眈,有時候其實也會有覺得難以支撐的時候。” 說完他突然輕笑了下, 轉頭看倪青,臉上顯現(xiàn)著少有的疲憊:“不好意思, 今天話多了點。” 倪青搖搖頭。 從療養(yǎng)院出來,白墨給倪青開了車門,各自上車后他說:“難得有點閑暇, 陪我去喝點東西?!?/br> 倪青直覺這事不妥,但在剛聽完白墨這兩年多的動蕩生活后一時也很難開口去拒絕。 女人天生感性,要說倪青一點都不同情, 那是騙人的,盡管白墨可能并不需要。 他們去了就近的咖啡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 面對面坐著,偶爾才提一句過往或現(xiàn)在,很隨意,聊得也不多,詭異的是居然也不尷尬。 這邊屬于三環(huán)外,旁邊有個賣的七零八落的樓盤,近幾年其實可以發(fā)現(xiàn)市中心一直在往這邊擴展,房價也隨之上漲著,只是漲幅不明顯,加之開發(fā)不給力,所以樓市相對還是比其他地方蕭條很多。 付言風近兩年開店開的順風順水,存了一筆錢,不說多,但也不算少。 他很早就想著買套自己的房子,可以是小戶型,周邊交通購物便利,哪怕不是市中心也無所謂,不管怎么樣至少是屬于他和倪青的房子,就好像真的有了一個家一樣。 他跟著售樓小姐在這晃悠了一天,看中了兩套,出來后想著下次找時間帶倪青過來瞧一瞧。 結果一轉頭看到了街邊跟白墨面面相對的倪青。 坐在落地窗旁,柔軟的光線暖暖的落在他們身上,哪怕沒有交談,安靜的畫面看過去也十分養(yǎng)眼。 付言風好似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之后拿出手機給倪青去了一個電話。 倪青跟白墨說了句什么,很快起身匆匆離開,緊接著電話通了。 “你在哪?”付言風說。 倪青直接去了洗手間,看到付言風來電,她簡直要嚇死了,能不能不要這么巧。 她下意識的撒謊:“今天跟同事在外面喝咖啡?!?/br> “這么有閑情,哪個同事?” “說了你也不認識?!蹦咔喔筛傻恼f著,“你那邊今天生意怎么樣?” “還行?!?/br> “晚上回來吃飯嗎?” 付言風坐在車里,明明是個風吹不到雨淋不到的封閉空間,卻突然覺得異常寒冷。 “不了,”他看著那邊說,“我晚上有點事,會晚點回來。” “好?!?/br> 倪青長長的舒了口氣,雖說沒實質意義上做什么對不起付言風的事,卻還是忍不住心虛,只要跟白墨掛鉤,生活似乎就會變得心驚膽戰(zhàn)。 下一秒又想到倪德全,想到下午的會面,想到那個男人可能的身份,就算對付言風感到抱歉,她依舊不想就這么放棄。 “朋友?”等倪青回來,看著她不怎么好看的臉色,白墨問了句。 倪青勉強扯了下嘴角:“是付言風?!?/br> 白墨快速挑了下眉,緩慢點頭:“唔,也是老熟人了,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看情況吧,他比較忙?!?/br> “是嗎?”白墨端起咖啡杯抿了口,想了想又說,“你們兩現(xiàn)在怎么樣?” “挺好的?!?/br> “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了,現(xiàn)在的小年輕談戀愛能撐到一年的都少?!?/br> 倪青想到跟付言風攜手走過的風風雨雨,笑了下:“我們跟別人不一樣?!?/br> “哦?”白墨說,“哪里不一樣?能說說嗎?” 倪青仔細回憶了下,覺得她跟付言風的關系還是蠻復雜的。 至少在最開始湊一塊時完全沒想著往情侶方向發(fā)展,而在成為情侶之前兩人的關系更接近于親人一般。 更別說…… “因為我們有一樣的家庭,一樣的困苦,我懂他,他也懂我,與其說情侶,可能我跟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是彼此不可或缺的家人。”倪青低頭沉默了下,隨后又補充道,“完全離不開他?!?/br> 白墨手上的小勺子滑落,在杯沿上撞出輕微的聲響。 這天晚上付言風一個人去了一家音樂酒吧,來得早,客人不多,他坐在吧臺的位置緩慢不間斷的開始一杯杯往肚子里灌酒。 時間往后推,霓虹逐次亮起,夜生活徹底開始。 慢慢的身邊開始坐人,來來回回,眾生百態(tài)。 付言風沉默的坐在那邊,消極的狀態(tài)一眼就能分辨,偶有路人搭訕,見人沒反應感到無趣又轉身離開。 “能借我紙筆嗎?”他陡然沖著酒保說。 見過借煙借火借套套的,還真心沒見過到這地方喝完悶酒借紙筆的。 對方看神經病似的看了他一眼,順從的給他拿了紙筆過來。 普通水筆,紙是一張沒寫過的酒水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