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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昨晚上和哪個姑娘行了那個事,要不然我?guī)湍慵{了封個才人什么的?不能委屈了人家?!?/br> 安沅自己心里想是沒什么的,只是對著隋昭城說,還是有些害羞的,有些話都不好意思說太露骨。 這下子隋昭城倒是聽明白了,倒也沒惱,不怒反笑,也不知道這小丫頭怎么就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再一想,笑著笑著臉卻黑了,卿卿這么“大方”,自己還怎么笑的出來…… 安沅看著隋昭城又笑又黑的臉色,心有惴惴,自己是不是管太多他的事情了,還是被自己揭穿,惱羞成怒了。 “卿卿,你為何覺得我昨夜和哪個姑娘做了什么茍且之事!”隋昭城越發(fā)靠近安沅,拉著她的手,讓她不能退開。 “我……你……”安沅被隋昭城盯著,心跳都加快了幾分,眼睛一閉,心一橫,“因為你脖子上有傷口,感覺就像是被女子撓的……” 一句話說的好像要上斷頭臺了,帶著視死如歸的氣勢。 “哦?”隋昭城摸了摸自己的頸脖子,脖子上的傷,還微有些痛意,這個小沒良心的,撓了自己還打算賴賬。 賴賬也就罷了,居然還給自己潑臟水,污蔑自己去外面尋歡作樂,作為一個一心一意只想討安沅歡心的隋昭城來說,安沅這樣的懷疑,著實是大忌。 若這次不解釋清楚,只怕下次都不會給自己解釋的機會便默認自己是那三心二意的男人。 “來,卿卿,看清楚,是誰撓的?” 隋昭城拉過安沅,把她的指甲靠近脖子上的傷痕,然后壓著她的小腦袋,想讓她看看清楚。 “看清楚了嗎?我還未問你的罪,幾時就賴我去了尋花問柳,嗯?”隋昭城最后那個‘嗯’,尾調(diào)上揚,聽著便像是威脅。 “我、我……”安沅看著隋昭城這個樣子,哪里還不明白,原來是自己撓的,可是自己記得清楚啊,昨夜分明沒做什么越格的事情啊。 并且不僅僅脖子上有,還有臉上也有,安沅知道他每日都要上朝,向來都不會往臉上撓,男人的臉面,還是太孫殿下的臉面,可容不得放肆。 “怎么?不記得了,不記得昨夜是如何發(fā)酒瘋的?”隋昭城待她看清楚了,松開手,戲謔的盯著她瞧。 “唉,今日還要上朝,若是讓百官瞧見了,知道是太孫妃對本王施暴,也不知道百官有什么反應(yīng),卿卿,你說說,這可如何是好?” 隋昭城睨了她一眼,面上苦惱,可分明是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可惜安沅現(xiàn)在一心撲在隋昭城那句“被百官知道……”,完全沒注意到。 百官本就對自己這個太孫妃不滿,被百官知道自己還有活路嗎?哪怕不會廢了自己,若是讓自己抄幾百遍什么的,對安沅來說,也痛苦萬分。 嚶嚶嚶……下次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敢撒酒瘋了…… 第16章 可憐 安沅在心底為自己灑了把心酸淚,然后顫巍巍的伸出手,拉著隋昭城的袖子搖了搖,只要隋昭城不說,誰知道是自己做的呢? 現(xiàn)在安沅已經(jīng)不想知道自己是如何傷了隋昭城,只想封了隋昭城的嘴,讓他別往外邊說。 安沅癟著嘴,眼睛紅通通的,倒真的是兔子了,縮了縮鼻子,雙眉緊皺,嫩白的小手拉著隋昭城袖子,一臉的求放過。 隋昭城這事還真的是可大可小,要是隋昭城不說,那別人也就不會多問,要是隋昭城說了是安沅,那些覬覦著太孫妃位置的大臣,可就沒這么簡單放過這個機會。 隋昭城顯然也是知道安沅心里會怎么想,才拿這事情捏她命門,瞧見了安沅的樣子,倒有些得意,小丫頭還是栽在了自己手上。 “要本王不說,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本王要求福利,至于什么福利,你應(yīng)該懂吧?” 隋昭城遞給安沅一個你懂的眼神,可是安沅心里只想懂裝不懂,什么破福利,不就是想醬醬釀釀嗎?。?! 禽.獸?。?! 只是迫于百官的厲害,安沅只好“割地賠款”,“那五、五天一次?”五天一次,一個月也有六次了,不錯了。 “嗯?”隋昭城略帶不滿的看著安沅,五天一次,那與和尚有什么區(qū)別,虧她說的出口。 “四……四天……行吧?”安沅咽了口口水,不安的改口,她委實是對那事沒什么好感,偏偏隋昭城熱衷的很,現(xiàn)在安沅倒真的想給隋昭城納妾了,也許有了其他妾室,自己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唉,算了,本王要去上朝了,不然百官該等著本王了?!彼逭殉菬o奈的嘆口氣,說著就要起身。 “好了好了,三天,不能再多了,再多……再多……”“再多”了半天,安沅也沒說出來個明白話,只是臉漲的通紅,和隋昭城討論這樣的事情,委實是為難人。 “好,一言為定,不能反悔!”隋昭城見好就收,立馬答應(yīng)下來,能得到安沅親口承諾三天一次,隋昭城不要太欣喜。 剛剛開了葷的男人,一天一次都嫌少,不過他也知道急不得,安沅的性子,能答應(yīng)自己三天一次就不錯了,總比以前當和尚好。 “嗯……我還要睡一會兒,你出去吧?!卑层溆行┎桓吲d,看著隋昭城答應(yīng)的這么快,總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三天一次啊,可不得要了老命啊! “好,我吩咐如棋莫打擾你,你休息吧?!彼逭殉侵腊层鋾剐⌒宰樱贿^沒關(guān)系,很快安沅就會知道那事的樂趣了。 隋昭城興致極高的出去外間洗漱,神清氣爽的上朝去了。 留下安沅揪著被子氣惱,聽著隋昭城的聲音,他一走,自己就起身了。 “如棋,備水?!北粴饬艘活D,哪里還睡得著。 用了早膳,安沅想讓明琴幫忙把指甲剪了,沒了指甲,以后就不會犯事了。 可是明琴備好了東西準備上手的時候,安沅又后悔了,自己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不能反悔,若是還不能多撓他幾次,那自己不是很虧嗎? 這樣想著,安沅改了主意,自己不僅僅不能剪了,還得好好護著,留著鋒利的“爪子”,使勁撓他。 “明琴,我想染指甲,不想剪了?!比镜钠亮恋?,然后撓他。 明琴對于自家公主“三心二意”的脾氣已經(jīng)不在意了,不出點小狀況就不是公主了,既然要染指甲,又出去準備材料了。 染指甲本是取新鮮鳳仙花搗碎取汁,只是安沅不知道大理有沒有鳳仙花,所以來之前,在南褚提前把鳳仙花搗碎,然后讓汁水曬干成粉末。 現(xiàn)下想用了,便用水化開,再用毫筆抹上就是,方便的很,不過鳳仙花汁不易干,染了要一兩個時辰才能干透。 閑來無事,安沅就問了如棋昨晚上自己是如何把隋昭城撓成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