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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棋實話說了,最后還加了句,“公主,奴婢覺著太孫殿下是真疼您,都這樣還對您這么好。” 言外之意就是,公主啊,您就老實點,看見太孫殿下的好,好好對殿下,一起好好過日子。 安沅橫了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頭一眼,居然幫著隋昭城說話。 她那是不知道隋昭城有多惡劣,早上還把自己欺負慘了。 不過安沅沒想到自己發(fā)起酒瘋來,這樣厲害,想想昨晚上的樣子就覺得威風,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隋昭城回來用午膳的時候,就看見自家小娘子伸著手在檐下吹風。 安沅的肌膚本就白嫩,手指干凈漂亮,如今染上了大紅色的鳳仙花汁,越發(fā)顯的勾人,媚的很。 “怎么想起了染指甲?”隋昭城蹲在安沅面前,看著紅艷艷的十個指甲問道。 “殿下不覺著好看嗎?”安沅伸手在隋昭城面前晃過,笑意盈盈。 “好看,是用什么染的?”隋昭城抓過安沅的手,仔細瞧了瞧,一開始還以為是用朱墨畫的呢? “鳳仙花,我從南褚?guī)У模恢来罄碛袥]有這東西?”安沅任他看去,看清楚這利器,以后可有得你受了。 “我派人去問問,若是你喜歡,從南褚移些過來栽培也是可以的?!?/br> “好啊,那就先行謝過殿下了。”安沅瞇起眼睛笑了,紅色的指甲確實好看,有好處不收白不收。 隋昭城沒多留,用了午膳又出宮去了,最近大理到了莊稼收獲的季節(jié),百姓忙,百官也忙,隋昭城就更忙了。 不僅僅得注意著收成如何,還得防著有人中飽私囊,吞了百姓的收成,要是收成不好的地方,還得加以補貼,減免賦稅。 隋昭城在,皇上基本上是不管事兒的,就每日裝模作樣的上個朝,然后遛狗逗貓,養(yǎng)鳥種花,日子過的好不愜意。 第17章 難事 隋昭城不在昭沅宮待著,安沅自在的很,也無需時時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 到了日落時分,安沅才想起來忘記去打聽打聽寧側妃的事兒了。 這么好的機會,安沅自然是未曾放過的。 如棋從外邊進來,和安沅道,“公主,聽太醫(yī)院的小太監(jiān)說寧側妃昨晚上就請了太醫(yī),腹痛了一晚上,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呢?!?/br> “那就好,不過是肚子疼罷了,忍忍也就過去了,希望她下次可學聰明點兒,別往我面前送把柄了。”安沅早就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也沒太詫異。 昨晚上安沅在寧側妃面前的桌上動了點手腳,多加了點兒料,不過只是致使人腹痛的小東西,安沅從南褚?guī)У?,恐怕大理太醫(yī)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安沅從南褚?guī)Я诵┯没屎蟮脑拋碚f的就是深宮必備的小玩意兒,安沅本不想帶著,嫌累贅,可皇后非得塞給安沅。 在后宮待了這么多年,皇后自然是明白后宮險惡,哪怕不是害人,也得要有自衛(wèi)的能力,她怕安沅在大理人生地不熟,沒有家人幫襯,被欺負了,想反擊回去都不能夠。 安沅也是沒法子,若是帶著能讓母后心安些,帶就帶吧,沒想到來了大理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南褚后宮有皇后坐鎮(zhèn),極少發(fā)生太過陰私的事情,哪怕是發(fā)生了,皇后也不會和安沅說。 皇后一直覺得,安沅只要日子過的舒心即可,以后贅了駙馬,自然不能讓駙馬納妾,所以安沅學不學深宮婦人的手段都沒什么。 可知道安沅要去大理以后,便一直在后悔,以前都是自己太慣著安沅了,什么陰私的事兒都不讓安沅接觸,養(yǎng)成如今安沅小白花的性子,也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面對大理皇帝后宮的妃嬪。 可從安沅對寧側妃的反應,卻足以證明,安沅并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公主,在宮中七年,該學的東西,潛移默化還是學到了。 安沅不屑于去害人性命,但是惹到了她,給一些小教訓,無傷大雅。 “嗯,你去看看小廚房的燕窩好了沒?寧側妃的事情不必再關心了?!卑层潼c了點頭,沒過多把關注給寧側妃,不過是一個寡妃。 “是,公主?!比缙鍛?,準備去做事。 “等一下,”安沅喊住如棋,“以后不要再喊公主了,免得落人口舌。” 來了大理,嫁給了隋昭城,她就不再是南褚的公主,只是大理的太孫妃了。 “是,奴婢記住了?!辈恢醯茫缙蹇傆X得自家主子這句話中帶著莫名的傷感,可是看著也沒什么異常,大概是自己想差了吧。 清連殿內。 寧側妃自從昨晚回來以后便腹痛難忍,起初還慶幸,幸好不是在晚宴上,不然這面子可就丟大發(fā)了。 而后太醫(yī)說是自己吃壞了肚子,才明白是安沅故意使了手段,自己為了穿上那身新衣裳,可是什么都沒吃就去了慶喜殿,也就只用過慶喜殿的東西。 能端上桌的食物,自然是經過重重檢查,哪里會發(fā)生像如今這樣的事情,若不是安沅故意做手腳,寧側妃是不信。 也是小瞧了那丫頭,沒想到敢在晚宴上的東西里面動手腳,自己利用尚儀司做了手腳,她立馬用御膳房還給了自己。 這不是挑釁是什么? 腹痛難忍的寧側妃,恨不得撕下安沅那張偽善的假面皮,瞧著是個懂事乖巧的,沒想到也是個賤皮子。 才來大理,就敢和自己對上,怕是活的不耐煩了,以為坐上了太孫妃的位置就不可一世了? 哼!安沅能坐上這個位置,一樣能把她拉下來,寧側妃用了藥,躺在床上,想著該準備給安沅回禮。 不過是一個南褚質子,不教訓教訓她還當自己了不得了。 寧側妃大概沒想到,安沅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后面也沒把這個事情放在心里。 接手了中宮印章,安沅忙的很,很多事情她都需要去熟悉,然后上手。 這宮里的人,向來是見風使舵,也是眼尖嘴利,雖然安沅接過了中宮印章,卻沒有真的服從于她。 大抵在宮人們眼里,也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覺得安沅不過是一個南褚質子,背叛寧側妃,投靠于她,是否得不償失。 寧側妃在宮中多年,向來會做表面功夫,宮人都被她收服的差不多,面上說是把大權給了安沅,可實際上卻是暗地里和那些女官吩咐,架空安沅的權力。 安沅本就不大清楚大理的事情,需要她們的幫助,結果一個個的推三阻四的,讓安沅很是苦惱,想罰她們,又找不出來錯處,冒冒失失的處罰,也只會給別人留下把柄。 隋昭城最近忙的腳不沾地,連在夜間也及少和安沅聊些事情,往往是安沅入睡了,隋昭城才從書房回來,次日還沒見著,人又不見了。 見隋昭城這么忙,安沅都不好意思打擾,想了想,還是得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