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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清咳一聲:“昨天晚上有人走錯房間了,就隔壁的走到了我們房間,是個女的,她,摸了云歌一把,然后嚇醒了我們,被云沫爆打了一頓,扔了出去。后來發(fā)現(xiàn),那女子是個入贅的,所以······” 柳云修沒有說完,大家也可以猜到了,隔壁應(yīng)該是男子的家人來訓(xùn)話了!不管是不是有意的,女子半夜在別人的房間里非禮男子又被抓到扔了出來,肯定是不合規(guī)矩的,需要被敲打一番。 只不過波及到了自己人,水韻一行人心情稍微有些被影響,等到大家吃完飯了,準(zhǔn)備走了,一出門,隔壁人家還在罵,那女子看見了云歌,忽然睜大眼睛,猛地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云歌:“昨日我不小心冒犯了你,我會負(fù)責(zé)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 云沫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一巴掌過去,‘啪’一聲把女子的手拍開,冷聲道:“你昨天還沒吃夠苦頭嗎?他哪里是你能碰的???” 女子的臉上還有不少淤青,有些面目全非的感覺,不過樣貌看上去還是很不錯的,不然怎么會被招贅?不過看上去有些偏懦弱了,聽到云沫這么說,想起來昨天挨打的痛苦,抖了一下,隨即又強(qiáng)撐著開口:“他的清白已經(jīng)被我毀了,自然只能嫁給我!” 之前那罵人的女子聽到這話,臉色很難看:“你要負(fù)責(zé)?你想怎么負(fù)責(zé)?!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是靠我們家養(yǎng)的!竟然還想納夫,我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好到你都忘了本!” ------------ 第三十八章 丟臉 女子面色難看,略帶驚慌,看了看水韻幾人淡然的臉色,開口辯駁:“我占了那公子便宜,怎么可以不負(fù)責(zé)任?這不是君子所為!” “好你個彥湖,我們家供你上學(xué)就上出來這么個‘君子所為’?你有膽子半夜闖進(jìn)人家房間,這難道就是‘君子所為’?!你讀書把腦子讀傻了不成!”彥湖的姑子冷笑連連,看著彥湖的臉上都是鄙夷和不屑。[a 超多好看] “你把我置于何地?”彥湖的夫君忽然開口了,語氣幽幽,掃了彥湖一眼,那眼光好像帶了霧水,迷蒙一片。 彥湖臉色微變,隨即又理直氣壯地:“他只會是個玩意,你一直都是我的正夫,女子三夫死侍本來就是平常事,我不會委屈了你的?!?/br> 這話可刺激到了水韻,不過她還沒說話,彥湖的姑子就開口了:“憐兒,你看看這個混賬東西,還不會委屈你?彥湖,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入贅的!入贅的你懂什么意思嗎?需不需要我去找本書給你看看。你見過哪家女子的夫郎又找了一個女子當(dāng)面首養(yǎng)著的?說什么三綱五常,你真是丟了讀書人的臉!” 水韻看著那‘憐兒’讓人摸不清楚心情的表情,微微挑眉,看了看彥湖乍青乍紅的臉色,微微勾起嘴角:“‘憐兒’公子,雖然這是你們的家事,不過牽扯到我的小侍,請?jiān)试S我說幾句話?!?/br> 水韻的聲音平平淡淡的,眾人都被吸引過去,安靜的看著她,水韻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云沫走過去彥湖身邊,然后開口:“云沫,再給她一巴掌?!?/br> 云沫微怔,隨即勾起嘴角:“是,主子?!比缓髶]手給了彥湖力道十足的一巴掌,那聲音,清脆的很,彥湖愣了,其他人也倒吸一口氣。 水韻冷笑:“我家小侍是你要得起的嗎?!還‘只是個玩意’,你未免也太不把我們這群人當(dāng)一回事了,一個連自己的學(xué)業(yè)都要靠夫家給的女子,給我家云歌提鞋都不配,更何況你還是個無情無義的東西!” 彥湖氣急敗壞:“你說什么?!” “我說什么你真的不懂嗎?”水韻眼光冷冰冰的,看得彥湖瑟縮一下,水韻又道:“你心里明白,昨天晚上的事眾人就只知道你不小心闖入一個男子的房間,然后被扔了出來,沒有人知道那男子是誰,而我們也是馬上就要走的人,如果你不說出來,誰知道我家云歌差點(diǎn)被你非禮?你就為了心里的那點(diǎn)小九九,把一個男子的‘污點(diǎn)’攤在陽光下,而且還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當(dāng)著你夫君的面,以一些莫名其妙的臭規(guī)矩為理由想納了我家云歌,你確定你真的是個讀書人嗎?那位小姐說的很對,你簡直是給‘讀書人’抹黑!拜托你,我才剛吃完早飯,你不要連累我想吐好嗎?” 眾人恍然大悟:可不是嗎,彥湖不說的話人家小侍的主子也沒想在意這個,都要離開了,誰還記得哪天不小心被人碰了一下?可她說出來了,才把事情變成這個樣子,真是居心叵測啊。 “憐兒公子,這樣的女子愛不得寵不得,你要把她看好才行啊,免得她自己犯渾,還連累了你們家的名聲?!彼嵠沧欤荒槻恍?。只不過她一張娃娃臉,看上去效果不是很好。 彥湖臉色越發(fā)難看,看著水韻的眼光有些陰霾,云歌看見了,一下子站到水韻面前,一臉冷漠:“把你的陰暗心思收起來,不然我們可不會讓你好過到哪里去!” 彥湖微怔,隨即咬牙道:“你一個男子,舉止如此不規(guī)矩,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 這下子,眾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云沫抬手,一巴掌把彥湖扇到撞上了房門,彥湖被打蒙了,耳朵里呼呼作響,嘴里都是血腥味,一顆牙齒還松動了,靠在門邊像個破布娃娃,沒有生氣,看上去很是礙眼。 水韻還沒有說話,炎洛開口了:“憐兒公子是嗎,你家女人實(shí)在是太惡心了,我們替你教訓(xùn)了一下,若是她再出言不遜,結(jié)果可就不是這樣了。我們的妻主什么樣用不著她了解,她這種人,來給我們做奴才我們都嫌棄她不夠格!” 彥湖的姑子愣了一下,看著彥湖的慘狀,也沒有說什么,畢竟是因?yàn)閺┖瘸鲅圆贿d的,再說了,有別的人替他們教訓(xùn)一下彥湖也好,省得彥湖不知道天高地厚,還對她弟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憐兒表情很微妙,對炎洛的話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水韻微微皺眉,總覺得憐兒的表情有些奇怪,不過對方只是個過客,她也沒心思想太多了。 彥湖腦子里一片混亂,水韻掃了她一眼,開口:“咱們走吧,還要趕路呢。” 眾人點(diǎn)頭,沒有再理會其他人的竊竊私語,直接走向門口,紅楓和江音看著,臉色平靜。 小靜塵呆在鳳情懷里,臉是看向水韻一行人的背后的,他似乎看見了什么,忽然哭了出來:“娘親,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