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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怕!怕怕!” 水韻一行人都愣住了,水韻連忙轉(zhuǎn)身把小靜塵抱進懷里哄他:“娘親在這里呢,靜塵不怕不怕,不要哭了。”幾個男子擔憂的看著小靜塵和水韻,客棧里的眾人對這個突發(fā)事件也很是納悶,一個個疑惑不解的掃視著水韻幾人。 見小靜塵哭,紅茗也跟著哭起來,聲音雖然不大,不過還是嚇到了紅楓和江音夫婦,兩人很緊張的哄著她。 炎洛和鳳情回頭看,眼光在彥湖幾人身上流連,小靜塵應該是看見了什么,而他能看到的也就是這些人的模樣和表情了,能讓小靜塵害怕的東西,一定是非常糟糕的東西。 因為小靜塵可是和小陶小瓷經(jīng)常呆在一起的,小陶小瓷進食的模樣他都看過,屬于野獸的血腥場面也沒能嚇到他,所以,鳳情幾人可以想象得到剛才小靜塵看見的東西有多嚇人。 不過鳳情幾人沒能看出什么,那些人的表情都太坦率,沒什么異常的地方。 水韻把小靜塵哄好了,拿出手帕給他擦眼淚,小靜塵哭得眼睛紅紅的,看上去可憐兮兮的,水韻柔聲道:“靜塵不怕了哦,再可怕的東西爹爹們都可以把它趕跑,小靜塵可安全了,所以不要害怕,有什么東西就告訴爹爹和娘親,爹爹和娘親幫你把壞東西都趕走,好不好?” 小靜塵不哭了,在水韻懷里蹭了蹭,紅茗那邊也安靜了,眾人看著水韻一行人,猜測小靜塵會不會說出什么東西。 小靜塵在水韻懷里扭了扭,抱著水韻脖子的雙手松開了些,把右手拿出來,指向了彥湖:“蟲子,多多的蟲子!”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彥湖身上有蟲子? 水韻幾人看著彥湖,上下打量著她,鳳情眼尖的看見憐兒的表情有些異樣,水韻也對憐兒的表情有些懷疑,于是眼神示意云沫上去憐兒哪里看一看,鳳情也抬起腳步向憐兒走過去,和云沫碰到了,兩人目光交流了一下,走向彥湖。 周圍的人都不敢說話,總覺得有什么地方很詭異,看著鳳情和云沫走向彥湖,呼吸不由得放輕,生怕驚擾了什么。 等到鳳情和云沫靠近彥湖了,兩人忽然抓向旁邊的憐兒,憐兒沒有反應過來,被抓個正著,眾人很是驚訝:不是彥湖有問題嗎?抓她夫君做什么? 憐兒的大姐更是反應激烈:“你們做什么?放開我弟弟!” 云沫開口了:“抱歉,我們只是有些事情需要確認一下,不會傷害你弟弟的?!闭f完看向水韻,鳳情則是上下打量著憐兒,他的反應太奇怪了,就像是,沒有反應。 水韻抱著小靜塵,拍拍他,把他交給了柳如歌,然后走向憐兒,云水漪拉住了她,開口:“韻兒,小心一點,那人一下不對勁?!?/br> 眾人聽到這話,一個個驚訝莫名的看向憐兒,憐兒的jiejie氣急敗壞的:“你胡說些什么呢?!” 水韻皺眉:“我夫君是學醫(yī)的,他說不對勁就是不對勁,不會是胡說的?!?/br> 這下子眾人的目光又變了,一個個來回打量水韻一行人和憐兒,目光各種各樣的。 水韻拍拍云水漪的手:“我會沒事的,不用擔心?!痹扑粝肫鹚嵉奶厥怏w質(zhì),稍微放心了一些,松開了手。 水韻走向憐兒,忽然覺得身體里隱約有些躁動,眉眼一凜,之前是因為沒有和他靠太近的緣故嗎?體內(nèi)的冰火蠑螈這個時候才開始躁動,這也說明憐兒身上確實不對勁。水韻忽然有些擔心,如果冰火蠑螈忽然出現(xiàn)會不會她自己先被別人當不正常的給抓了?! 水韻心里默默祈禱:“一定要從手指里出來啊?!?/br> 水韻來到了憐兒身邊,伸出手抓住了憐兒的手臂,指尖微痛,然后就看見憐兒身體抖了一下,憐兒的大姐嚇壞了,想要上前,被云沫攔住了。彥湖看著水韻幾人的動作,心里涌起一絲希望:如果能把他弄死就好了! ------------ 第三十九章 蟲子 水韻看著憐兒的臉皮在微微抽搐,心里有些發(fā)毛,不過還是不敢放手,等到看見憐兒的手背上出現(xiàn)一個鼓包,水韻看向鳳情,急急忙忙道:“阿情,快點劃破那個東西!” 鳳情手一揮,憐兒的手背破開一個口子,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隨著血液跑出來,在鮮紅色中掙扎,看見的人都倒吸一口氣,連忙后退,憐兒的大姐也愣住了。 水韻看見冰火蠑螈從后面要鉆出來了,心一急直接抓了上去。旁邊的人驚叫一聲,水韻連忙收手,上面的東西已經(jīng)不見了,眾人看著水韻的目光很是奇特,夾雜著佩服,驚訝,還有恐慌。 如果說憐兒身上的東西很可怕,那能夠把那個東西趕出來的水韻又何嘗是個簡單人物,而且她還是徒手碰觸那東西的!那東西是怎么不見的,被水韻碾成粉末了,還是鉆進了水韻的身體里?! 水韻干笑幾聲,開口:“你們給他包扎吧,那個東西我已經(jīng)解決了,對了,順便叫個大夫過來,看看這位憐兒公子身上還有哪里不對沒?!?/br> 云沫松開了憐兒的大姐,她連忙扶住軟倒在地的憐兒,看著水韻的目光分外復雜,不知道應該感謝還是應該憤怒,眾目睽睽之下她弟弟的身體里鉆出來一只蟲子,這會給他造成多大的影響?! 今天過后,肯定會有好多人知道她弟弟的不正常,眾人的議論紛紛會逼瘋一個人的,而且,女子看了看還靠在門邊的彥湖,從今往后,那家伙大概會拿著這個把柄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吧······ 已經(jīng)有人好心的去叫了大夫過來,水韻手上都是憐兒的血,濕濕黏黏的,感覺特別詭異,她一臉嫌棄,讓店家打盆水過來洗手,店家連聲應著,很快把水送了上來,水韻在一邊洗手,鳳情上下打量她,偷偷靠近問了一句:“那東西呢?” 水韻囧了一下,小聲道:“被冰火蠑螈吃掉了,我都沒看清楚那是個什么東西!等會看大夫怎么說吧?!?/br> “這位夫人的夫君不是也是個大夫嗎,為什么不先給我家夫君看看呢?”彥湖忽然開口了,語氣怎么聽怎么別扭,不過眾人確實把目光投向了水韻一行人,各種揣測在心頭回轉(zhuǎn)。 水韻皺眉:“你不被人打就安分不了是嗎?我家夫君懷著身子呢,不能碰觸太多藥物,你這么說話是什么意思?” 眾人一臉恍然,可不是嗎,別說人家懷著孩子不知道多金貴,那男子還是別人的夫君,沒有為其他人看病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