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0
突然坐起身,下了床。 話不投機半句多,他聽不進,沈連城也便閉了嘴。 這種事情,又有哪個男的聽得進?也許,她只是心軟了,才提前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思罷!以免到時候提出來,太過突然。 李霽穿好衣裳和鞋子,臨走前還背對著她說了一句“我寧愿你恨我”。 出得清秋苑,他便吩咐阿則道:“清秋苑怕是進了賊人,讓管家多派些人守著。夫人出行,也要多加護衛(wèi),并知會我一聲。” “……是?!贝蟀胍沟氖雷訌氖雷臃蛉朔坷锍鰜砹耍ㄊ遣粴g而散,阿則看得明白。但這一出來,世子好似要監(jiān)禁世子夫人一般,是為哪般? 翌日一早,沈連城看到清秋苑多出來的守衛(wèi),就覺得不對勁了。她有意出門,也發(fā)現(xiàn)有人上來問東問西的,并要派人跟隨。 李霽在防她什么?與家里人商議和離之事?還是因昨晚守夜的奴子都睡倒在地的事兒,讓他起了疑心? 無論如何,后者,沈連城定要消除了。 想了想,她便大聲問玉荷:“我怎么少了兩個首飾盒?” “???”玉荷吃驚,突見她向自己眨了一下眼,忙順了她的話道,“哪兩個首飾盒?奴去找找看?”說話便往里屋走了去。 沈連城也跟進,一邊還描述了是哪兩個首飾盒,里面的首飾有多貴重,讓玉荷一定要找出來。 玉荷到了屋里,卻是將那兩個首飾盒藏進衣柜沈連城的褻衣里。而后又在屋里其他地方漫天地找啊翻的,鬧出好大的動靜。 接著又有奴子跳出來說,昨晚守夜的奴子不知怎地都昏倒了,莫不是那個時候進了賊,偷了世子夫人的首飾。 一時間,這事情便鬧開了。 李霽得知此事,也特意來了一趟清秋苑,半信半疑。不過,他并沒有撤掉清秋苑的守衛(wèi),只是這事鬧出來,那些守衛(wèi)顯然松懈了不少。他們皆以為,世子讓他們加強守衛(wèi),當(dāng)真是為防賊的。(。) ☆、第249章:還有薛戎 而就在清秋苑鬧出大動靜時,沈憐兒來拜見正妻了。 她嬌媚地笑著,一身華服,高傲而來,眼底滿是得意。 她來的時候,李霽尚在。當(dāng)著沈連城的面兒,她溫柔地喚了他一聲“霽郎”。不過,開口之后便被李霽打臉了,“往后沒事,你別來清秋苑找你姊姊不痛快?!?/br> 她沒有想到,為了沈連城,李霽會這樣流于表面。索性她也不在意,她在意的,是沈連城不痛快就對了。 臉上一剎凝滯之后,她又嬌媚地笑了,目光投向沈連城,“我可是姊姊的親妹,來看看姊姊,于情于理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ky道姊姊也要把我轟出去么?” 沈連城不會這么做。從昨天她出去待客一事來看,沈憐兒就敢肯定,她不會如李霽那般,讓人瞧了她的笑話,給她定下一個怨懟天子賜婚,容不下平妻的惡名。 的確如此。沈連城幾不可察地笑了一下,道:“按說,meimei進門頭一天,該給我敬茶才是?!?/br> 沈憐兒臉色大變。她一早來,豈是來給她敬茶的? “meimei不愿,那便罷了?!鄙蜻B城接著道,“若有人膽敢拿此事懟你不敬正妻,你只管告訴我,我讓人掌她嘴?!?/br> 如此一言話外有話,沈憐兒方才發(fā)現(xiàn),沈連城根本是個伶牙俐齒的,忙笑了笑道:“給姊姊敬茶,是應(yīng)該的。” 很快,沈連城端坐高堂,讓奴子們備了茶,也備了紅包。沈憐兒向她屈膝敬茶之時,她又端了點兒架勢,半天才接。 這點氣,沈憐兒受了也就受了。她想的是,日后再尋機會膈應(yīng)沈連城。她早已立志,要一點一點奪去她的心頭愛,讓她失去今時所擁有的一切! 這一次,她自然是沒有討著好的,不多時便離開了。讓沈連城不快,她還需從長計議。 她走后,李霽不禁對沈連城道:“阿蠻,就像適才那樣,我不給她好臉色,你也不受她的閑氣,她在你這里就得不到高興,不是很好嗎?她的存在于你于我,都不會是問題。往后有機會,我再在天子那里求個準(zhǔn)允,把她送人了也不無可能……” 沈連城不想聽,站起身,道:“我想去我長兄的府邸瞧瞧?!?/br> “阿蠻……”李霽拉著她,還是勸她,“說到府邸,我的將軍府也要建成了。到時候就我們倆住過去,我的父母姊妹也給你添不了堵?!鳖D了頓,他輕撫她的臂彎,滿是溫柔請求,“阿蠻,我們好好過日子,別再胡思亂想了好嗎?” 沈連城抬眸看著他,欲言又止,終于沒有說什么。 “阿蠻,答應(yīng)我。”李霽幾近央求,又向她保證,“爾后我一定多做善事,彌補我犯下的錯?!?/br> “不說了,我出去了。”沈連城拂開他的手,徑直往外頭走了去。 “我陪你。”李霽緊步跟上。 卻在這時,赤風(fēng)赤羽一前一后走了來,似是有事稟報。 沈連城回頭看一眼,還是邁開了步子。 “世子,表公子和君嫻,找到了?!背囡L(fēng)壓低聲音道。 “在哪兒?” “城外一家莊戶人家里頭,我已派人守著了?!?/br> “天黑了帶到寧輝居?!崩铎V吩咐罷,才出門追沈連城。 好在是追上了。他把沈連城要坐的轎輿換成了馬車,執(zhí)意要跟她同去沈慶之的府邸。 兩人坐在馬車上,卻是一人平靜地低眸不語,一人愁眉不展地看著對方,一路無言。 終于抵達沈慶之的府邸了。 越石幼度,還有薛戎薛云,都在。 薛云一見李霽,卻有些不高興,當(dāng)即道:“大將軍好大的脾氣!前陣子把我二兄打得肋骨都差點斷了!您難道不知我二兄那天本就有傷在身?” 薛云快人快語,薛戎幾度要攔她的話,也沒能攔住。 而她此言一出,在場的人就都知道,李霽與薛戎打架了。 薛戎耿直,性格內(nèi)斂,自不會無端生事。沈連城忍不住回看李霽,臉上已浮顯慍色。 薛戎見狀,忙做解釋,“只是切磋功夫罷了!” “我倒不知傷著薛兄了。”李霽拱手,慚愧道,“怪我功夫不濟,失了分寸?!?/br> 薛戎沒有做聲,那天的事,他已不想再提。 沈連城則猜到些什么。 事情發(fā)生在前陣子。而前一陣子,能讓李霽對薛戎大打出手的,無非是他以為,是薛戎多嘴告訴了沈連城戰(zhàn)場上那件事兒。 如今二人形同陌路,實屬正常。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