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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簡直不知道怎么疼他們好了。成天想一出是一出,用館陶的話來說恨不得把星星摘來哄孩子。 此刻他又是這股喜悅不知道從哪出去,說不得還真就又把春陀叫來擬旨加封元暶。 劉徹失笑,指著阿嬌同元暶道:“這可是你母后不疼你,父皇可是最疼元暶的?!?/br> 元暶還真就配合著對著阿嬌揮著小手“咿”了一聲,好似指責(zé),弄得劉徹大樂?!扒埔姏]有,元暶都說你呢。” 阿嬌懶得理他,起身吩咐海棠去少府傳話上膳。 ***** 天家立儲,國之重事,深刻地影響著大漢治下的每一個(gè)子民。 只是天下人全得到消息,快也得等上幾天的功夫。 而消息傳播開去,也是可以想見天下人的反應(yīng)的。 這是中宮所出的嫡長子,立為儲君正合漢室禮制。縱便還在襁褓中,但也是天下人眾望所歸的太子人選。早些定下,更讓天下人安心。江山無后繼之主,才是動(dòng)蕩根源。 只是這樣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拢瑓s并不會被寧蒗接受。 四皇子在大朝會上被丞相請立為太子的消息,不用一夜就風(fēng)一般地卷過了整個(gè)漢宮。 寧蒗彼時(shí)正在殿中教劉閎讀書習(xí)字,閎兒已經(jīng)三歲了,陛下十月就延請了師傅來為他啟蒙。 而逢著不用習(xí)學(xué)的閑暇功夫,寧蒗也不肯放過,親自教授起劉閎。她希冀劉閎能用格外出眾的才華來打動(dòng)天子一二,是以小劉閎長到現(xiàn)在玩耍的功夫少的可憐。 寧蒗早就聽得外間嘈雜,卻一時(shí)懶得理會,只專心教閎兒。 等那聲音越傳越近,都到了廊下,幾乎是撲面而來時(shí),閎兒都忍不住扒著窗欞去張望。 寧蒗終于忍不住了,抬眼吩咐侍立在旁的流珠,“出去看看什么事?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流珠出去后,她繼續(xù)就著手中的竹簡教授劉閎。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句是什么意思呢?” ………… 流珠很快就回來了,卻是欲說還休,吞吞吐吐地。 寧蒗不禁皺眉道:“說?。∮惺裁床荒苷f的?” 流珠便覷著她的臉色,囁嚅著嘴唇道:“陛下立了四皇子為太子,滿宮上下正張羅冊立太子的大典呢。” “什么?”寧蒗驚駭之下聲音不覺尖銳了許多,完全忘記了要遮掩一二。 流珠趕忙上前勸道:“良人,您小聲點(diǎn),這隔墻有耳呢。” 寧蒗臉色霎時(shí)慘白一片,手中的竹簡嘩啦一聲就掉了。她望向流珠木然地問:“什么時(shí)候的事情?” 自從皇后有孕后,她們再想打聽什么消息難之又難。許多事情,都是過了熱度才知道。更別說皇后生下龍鳳胎后,除開普天皆知的事情,她們幾乎成了聾子瞎子。 立太子,還是立襁褓中的孩子為太子,想必是早就籌劃起的事情。她卻今天才知道,還傻呵呵地在這里寄希望教好閎兒就能博得陛下的關(guān)注。 她一向以為陛下是明君,不會單單看出身,說不得閎兒格外出眾的話陛下也能破破立嫡的規(guī)矩。 寧蒗一直以為自己的想法縱然是癡心妄想,卻也未必沒有一絲光亮。 只是慘痛的事實(shí)還是又一次叫她撞的頭破血流,陛下根本就不管這許多,他想立誰就立誰,愿意立誰就立誰。 流珠看了她一眼,輕聲道:“聽說是昨日大朝會由丞相請立的——”斑之說感謝運(yùn)氣不好的熊打賞的香囊以及之前的一百個(gè)推薦票紅包(后臺終于不亂碼了)!?。?/br> ☆、第三百二十八章 斥責(zé) 流珠說到這里,本就極低的聲音,又低上幾分。為了叫寧蒗聽清,還湊上去貼著她的耳朵?!傲既?,依婢子看。二皇子也不是全沒有希望,陛下說不得也是被丞相——” 她的話到了這里就不敢繼續(xù)往下說了,但她的意思卻從熱烈的眼神中透了出來:說不定天子也只是卻不過立嫡的禮制和丞相的逼迫——丞相可是實(shí)在的后戚,同皇后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呢——天子正是春秋鼎盛、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shí)候,未嘗想這么早立儲。 只要天子有半點(diǎn)不悅,四皇子縱然坐上了太子之位,也不是固若金湯。 說到底,流珠也期盼著二皇子劉閎能繼承大位。 寧蒗頹然嘆了口氣,聽了流珠的話有些好笑地望著她?!澳阋詾樘熳舆€是太皇太后在時(shí)的那個(gè)天子,沒有他點(diǎn)頭,誰能做他的主?” 流珠立時(shí)“呀”地一聲驚呼出聲,滿面不可置信。她不明白既然是這樣,天子為什么還要玩這個(gè)彎彎繞繞? 寧蒗心下明白這是陛下為了叫史書上寫起他的太子名聲更好聽——是百官所請立的太子,是順應(yīng)天意人心而立。 但她已經(jīng)沒心思和流珠解釋了,她心底漫開前所未有的灰心喪氣。周身都疲憊起來,有氣無力地?fù)]手叫流珠下去。 流珠小心翼翼地望了她一眼,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退到了殿門口。又聽寧蒗哽咽著輕聲道:“把二皇子也抱下去——” 她只得又躡手躡腳地回去抱了劉閎出去,小劉閎還不知道為什么殿中氣氛一時(shí)變得如此暗沉,但他敏感地意識到他可以不用學(xué)了。 這叫他小小的心里有些雀躍,但想到他母妃那泫然欲泣的雙眸,他又有些難過,禁不住回頭去看母妃。 他母妃背逆著光影,一向挺直的脊背像失去了脊梁骨一樣軟下來,有些像他最愛吃的被煮熟了弓著身子的大蝦。 劉閎還要再看,但流珠已經(jīng)抱著他出了寢殿。他很快就被宮人拿來們的久也玩不著的彈珠和蹴鞠迷花了眼,忘了在里間背對著他默默垂淚的母妃。 同寧蒗的傷心欲絕相比,林靈倒真有幾分真心實(shí)意的高興,她同著貼心的宮人念叨?!斑@真好,陛下立了太子。漢室天下后繼有主,我和胥兒也能安生了。” 劉胥的生母尹月娥雖被廢為庶人,又被剝奪了皇子的養(yǎng)育權(quán)。但也不知聽了誰的教唆,時(shí)常帶話過來要林靈養(yǎng)好她的孩子,將來要爭一爭。 林靈剛聽了這話時(shí),幾乎被唬出一身冷汗。她從前以為這個(gè)jiejie只是霸道驕縱,但還不知道她能蠢到如此地步。 這哪是盼著孩子好?分明是把他往死路上推。 依照林靈想,只要她們肯安分,陛下還能不給胥兒封王? 能為一地藩王,不也是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嗎? 何必要去爭那些叫孩子喪命的東西? 但孩子縱便已經(jīng)記在了林靈名下,到底不是她親生的孩子,管教起來沒那么理直氣壯。 如今陛下立了太子,也正好絕了尹月娥那些要命的念想。 林靈抱著三皇子劉胥,可算是長長地出了口氣,渾身都輕松下來。 王太后得到消息自然比這些不受寵的后宮嬪妃早多了,她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