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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這卦絕對白送?!?/br> 田仲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五文錢,又看了看一把年紀(jì)的老頭,想了想,還是走過去,把手里的五文錢放到老頭面前,說:“算了,卦我不算了,這錢給你了,你拿著買幾個燒餅給你和你兒子吃吧,你也挺不容易的,這么大的年紀(jì)還出來擺攤?!?/br> 說完,又對旁邊他兒子說:“你說你有手有腳的,還讓你爹這么大年紀(jì)出來坑蒙拐騙賺飯錢,你良心也過的去,快回去找個正經(jīng)活做吧!” 說完,田仲就要轉(zhuǎn)身回別院。 他飯錢都沒了,當(dāng)然要回去繼續(xù)蹭張家的晚膳! 誰知他剛轉(zhuǎn)身,老頭就一把抓住他,仿佛被他錢侮辱似的,生氣的說:“小友,你今天不想算,老夫偏要給你算,老夫就讓你看看,老夫絕世神術(shù)?!?/br> 田仲滿頭黑線的看著老頭,很想抬腳就走,可衣袖偏偏被拽的死死的,想動手,老頭年紀(jì)太大,又不好意思,只好說:“好好,那你就給我算算,看在下到底有什么命,不過先告訴你,我身上就那五文錢,都給你了,再多一文都沒有?!?/br> 老頭這才松了手,對著田仲仔細(xì)看了看,問道:“小友,你想問什么?” 田仲想起自己失憶,就隨口說道:“就問問我以前是個什么人吧!” 老頭摸了摸胡子,故作神秘的說:“您是位貴人?!?/br> 田仲知道他開始忽悠了,就笑著說道:“那不知道我是怎么樣的貴人?” “這天底下,比您還尊貴的,屈指可數(shù)。” 田仲聽了,頓覺好笑,說:“您接著說。” “您乃天生貴胄,出身尊貴,手握重權(quán),是位頂天立地的英雄。” “哈哈哈哈哈哈,”田仲大笑道:“老爺子,您胡扯也說點靠邊的,我要是如您說的這樣,今天還能落到這個地步,還能手頭只有五文錢送您?!?/br> 老頭漲紅臉說:“卦象所顯,就是這樣?!?/br> 田仲心里嘀咕,難怪您招牌上寫一生一卦,誰讓您算完,只怕也再不會找您。 想到這,田仲就要走。 老頭又抓著田仲,急道:“再多算點,老夫很久沒給人算卦了,才有些生疏了。” 田仲聽了,看著老頭,有一絲不忍,這老頭算卦算的如此差,只怕生意也沒大有吧,算了,既然都讓他算了,就聽他多說兩句好了。 “老爺子,我實話給您說,我現(xiàn)在失憶了,因為聽人說我是金陵口音,正打算去京城尋親,只是囊中羞澀,連盤纏都湊不齊,好在我以前可能讀過不少書,所以打算在科舉上試一試,想著萬一弄個功名可以省些路費,這樣吧,老爺子你替我算算,看我這次院試能中么?” 老頭捻著胡子說:“能中,小友你不僅此次能中,以后科舉也定會一帆風(fēng)順?!?/br> 田仲聽了挺開心的,人都喜歡聽吉利話,不管這老頭說的準(zhǔn)不準(zhǔn),起碼這他說的話都挺好聽的。 想到這,田仲隨口說道:“那你再幫我算算我的親人吧,要不具體點,我爹娘在哪?我有兄弟姐妹沒?” 老頭掐著手指算了算,說:“父慈子孝,卻是陰陽兩隔,母子情深,終究黃泉不見,長兄如父,只是手足情斷。” “你!” 田仲瞪著眼看著老者,胸口劇烈起伏,突然一甩袖子,氣沖沖的朝回走去。 等田仲走遠(yuǎn),旁邊老頭的“兒子”低聲說:“大人,您何苦去刺激他?!?/br> 老頭看著田仲離去的背影,嘆氣道: “老夫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第17章 懷疑 “那現(xiàn)在他進(jìn)去了,卑職要不要?” 老頭轉(zhuǎn)頭看著青年,說:“你要什么?” 青年試探的問:“要不派幾個人跟著?” “然后呢?” “然后當(dāng)然是等他再出來……” “你想直接抓住他,然后送他上京?” 青年不解的說:“咱們來不就干這個的么?” 老頭沒有回答,反而問道:“那你能抓住他?” 劉忻自信道:“卑職帶了三百羽林衛(wèi),都是精銳?!?/br> “呵,”老頭直接笑了,“劉將軍,聽聞你原來是南方的駐軍將領(lǐng),后來因在沿海擊殺海盜有功,才因功升到羽林衛(wèi),又因得圣上賞識,才升任羽林衛(wèi)中郎將的吧?” 劉忻抱拳:“全憑陛下恩典?!?/br> “圣上此次特意挑你來,一是你忠心耿耿,二就是你和京城的世家還有北方的駐軍毫無瓜葛,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有些事你可能不大清楚,這樣吧,老夫給你說幾件事,等你聽完,再想想到底該怎么做?!?/br> 劉忻忙說:“愿聞尚書大人指教?!?/br> 老頭,也就是吏部尚書錢郴,撫了撫胡子,不緊不慢的說:“剛才那位,十歲時,曾和圣上一起,在太傅、兩宮娘娘和五千羽林衛(wèi)眼皮底下,將廢帝,當(dāng)時十一歲的小皇帝,拐出宮玩了一天,引得整個朝野大震。后來太傅親審,才知道是那位憑著學(xué)了兩年的兵法,找到了羽林衛(wèi)換崗的空隙和皇宮防御的薄弱之處…………最后,念及二人還是幼童,不懂事的情況下,圣上關(guān)禁閉兩個月,那位關(guān)禁閉一個月?!?/br> “為什么圣上關(guān)的時間長?”劉忻疑惑道。 “因為圣上是主謀,那位只是幫忙。” 劉忻嘴一抽,忙閉嘴。 “那位十二歲那年,先帝(前丞相趙承)逼著圣上科考,圣上死活不愿意,先帝直接讓丞相府的護(hù)衛(wèi),押著圣上進(jìn)了縣試的考棚。 當(dāng)時那位不知道腦子抽什么筋,也鬧著非要跟著去科考,他爹信武侯不許,把他關(guān)在家里,結(jié)果那位偷偷逃了出來,抱著考籃去了。 當(dāng)時信武侯是個急脾氣,一聽兒子跑了,氣的直接把府里的家將一點,拉著二百家將就圍了縣試衙門的門,信武侯府的二百家將,可都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當(dāng)時信武侯覺得逮個兒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結(jié)果,信武侯在門前空等了一個時辰,最后里面縣試的考官哆哆嗦嗦的把那位送了出來,縣試考官怕得罪信武侯府,沒敢讓成功混進(jìn)去的他考。 后來那位十六歲進(jìn)軍營,十八歲滅柔然準(zhǔn)頇部,引得當(dāng)時的柔然可汗大怒,誓要生擒他祭準(zhǔn)頇部,然后柔然可汗親自帶兵三萬,趁他在關(guān)外巡查時想要圍他,當(dāng)時兩軍相隔不到五里,于鐵騎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可就這點時間,硬是讓他仗著地勢之利,帶著兩千親衛(wèi)跑了。” “這……” “老夫沒別的意思,只想告訴你,他田仲是屬兔子的!” “呃”劉忻尷尬的摸摸頭。 錢尚書接著說:“老夫是個文臣,對行軍打仗并不在行,不過對田家的兵法,還是知道一點,昔日太史公曾對田家兵法評曰‘兵以正合,以奇勝。善之者,出奇無窮。奇正還相生,如環(huán)之無端。夫始如處女